这中年女子正是秦红棉,她看了一眼王羽风,也是一阵茫然,心道,这逍遥山庄的名声,如日中天,在江湖之中声望极高,但是与自己却没有任何交集,真不知为何要找自己,心中虽是疑惑,但是也不敢得罪,问到:“不知王庄主,光临寒舍所谓何时?”
“师父!”
王羽风还未作答,一旁的木婉清,看清了来人忍不住叫到。
秦红棉一转身,正好看到一旁可怜楚楚的木婉清,马上跑了出来,双手捧住木婉清的脸蛋,激动的说到:“婉儿!真的是你!你这一年到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让师父担心死了!”
而这时木婉清也泪如雨下,在她心中,秦红棉一直是一个严肃无比的师长,而且就在她知道,秦红棉是自己母亲后,也不认为秦红棉多待见自己,她这么多年都不肯告诉自己,她就是自己的母亲,,肯定是认为自己这个女儿是她的耻辱。
可是如今一相见,木婉清从来都没有想到,秦红棉会如此的失态,也是那个母亲不担心自己的子女呢!嘴里说恨,又怎么会真的恨自己的孩子呢!
看到母女二人哭伤心,王羽风一时也不知所措,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婉儿,回来就好,为师还以为你,如同当年那个臭男人一样……”秦红棉轻抚着木婉清的脸庞,说着泪水就要掉下来。
木婉清无比安静的在秦红棉怀中,轻轻的问道:“你是在说我爹爹吗?”
秦红棉先是愣了一下,大惊道:“你再说什么?”
“师父,我已经知道实情,你就是我母亲!”木婉清,泪水已经止不住的向下流去,看着王羽风一阵可怜。却又不敢上前打扰,毕竟这件事让木婉清自己面对才是最好的。
“哎!十八年了,婉儿我瞒了你十八年,你对不起你!”秦红棉叹息一声,愧疚的看着木婉清。
“师父,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十八年来,你把我养育长大,师父在我眼里师父就是母亲,只是一个称呼不同而已。起初我也有一点恨你,但是现在我突然,已经理解母亲你的感受了!”
“什么!你称呼我为母亲!十八年了,一直想听这句话,又不敢告诉你实情,直到你失踪的这一年,我才知道,什么没有你重要。如果有一天你回来,我一定要听你叫一声妈!”秦红棉此刻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了。
片刻之后,王羽风等人,在木婉清的带领下,走进了这个木屋,王羽风走到秦红棉面前,一躬身道:“小婿,参见岳母大人,在下与婉儿,早已是情投意合,如今斗胆前来求亲,还望岳母大人成全!”
王羽风让属下,抬过来好几个大箱子,王羽风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道:“这是小婿的聘礼,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望指点!小婿听闻岳母大人善使刀,特意为岳母,定做了一柄修罗刀!希望岳母喜欢!”
说完,王羽风将手中的木盒打开,瞬间传出一道寒光,刀身光滑如一面镜子,秦红棉取出来,发现刀虽大,却无比轻盈,再看刀刃,见多识广的秦红棉,一眼就望出来这把刀锋利无比,绝对是一把绝世好刀。
秦红棉只是多看了一眼,就将这刀放进了盒子之中,道:“逍遥山庄果然名不虚传,这把修罗刀,确实是武林少有的奇兵,此刀虽好,但是还及不上我的婉儿宝贵,王庄主,你和婉儿的事我也知道个大概,你若娶婉儿我也不反对,但是仅仅我一人同意,却还是不行,如今婉儿生父尚在,若要娶她,岂有不告知他的道理!”
秦红棉看到女儿,要定亲了,虽然对王羽风印象不错,但是心中还是不由担心,木婉清只有自己一个家人,而逍遥山庄财大气粗,嫁入逍遥山庄难免受气,如同自己一样,想到此不由想起了段正淳,暗自到,自己痛苦了十八年了,自然不能让自己女儿,在受到半点的委屈!
王羽风一听,秦红棉不反对,顿时大喜,道:“小婿,谢过岳母大人了,既然岳母大人已经同意,小婿,必当赶赴大理,一定会让木婉清风风光光出嫁的!”
次日,在木婉清和王羽风的劝导下,秦红棉一起和王羽风等人,赶赴大理都城!
王羽风等人,浩浩荡荡的车队到达,大理城下之时,就看到大理城外,早走一对人马在此等候,领头的四人正是段正淳的四大家臣,高升泰、褚万里、古笃诚、朱丹臣四人。
车队停下,高升泰上前道:“来人可是逍遥山庄王庄主?”
王羽风下车,道:“正是在下!”
段正淳听闻来人之后,便起身相见,还未说话,只看见段誉,就飞快的窜了出来,一把抱住高泰升,道:“爹爹!你怎么过来了!”
段正淳看清来人,正是被蕃僧鸠摩智掳走的段誉大喜,“誉儿,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鸠摩智手中逃出来的?”
“爹爹,此时就说来话长了,来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我的结义兄弟,王羽风!”说着段誉就拉着王羽风,在段正淳面前显摆起来。
王羽风看到见到段正淳,道:“在下王羽风见过段王爷!”
“王庄主一表人才,其逍遥山庄,闻名于武林真是名气非凡啊!”
“什么闻名不闻名的,都是江湖人抬举罢了!不知段王爷,在此是?”王羽风看到,这数百人的仪驾,心中不解到。
“哈哈!本王前几日,收到故友,大宋镇远大将军的书信,得知将军恩人王庄主,要有要事来大理,而本王也闲来无事,正好拜会一下,王庄主这位豪杰啊!”段正淳笑到。
王羽风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顿时觉得自己这个求亲之人,让老岳父亲自迎接怪不好意思的,正准备说辞之时,就听到马车上一个声音,怨恨无比的道:“想不到,你这镇南王,过得还挺滋润潇洒的!不用整天忙于政务了!”
这说话的正是秦红棉,不过这段正淳,真是一个痴情种子,一听声音,先是一愣,而后马上跑到马车面前,激动道:“红棉,是你吗?”
王羽风听到段正淳的话,顿时对他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二人十几年都没有见面,这段正淳一听声音就能听出来人,看来人家风流果然还是有资本的。
段正淳说完话之后,这马车之中顿时没了声响,段正淳,继续说道:“红棉,我知道是你,你是来大理看我的吗?你可知当年一别,我对你是如何牵肠挂肚的!”
“好了!这些话就不要在这里说了,难道段王爷就准备一直让我们待在这里吗?”
段正淳还准备说一些情话,突然被秦红棉打断,段正淳这才认识到场合不对,于是摆手邀请众人移居,镇南王府。
在众人的指引下,王羽风等人,来到一个豪华的府邸之中,入门就看到牌匾上“镇南王”三个大字,刚入王府,就看到一个护卫跑了过来,向段正淳禀报:“王爷!皇上和皇后正在王府等候王爷呢!”
“什么皇兄来了!”段正淳又转身看了一眼王羽风,心急着皇兄召见,向王羽风赔礼,道:“王庄主失礼了!”
随后命下人安排好众人的住行,就带着段誉向正厅走去。
安排好住行之后,王羽风和木婉清等人,暂时在客厅之中休息,一旁的王语嫣,真正不断的观看四周的布置,道:“这镇南王府,装饰摆放真是枯燥,出来古董就是字画!还不如我的卧室有意思呢!”
王羽风一阵汗颜,道:“你这死丫头,能关心点别的吗?还别什么镇南王镇南王的,他也是你父亲啊!”
“我这不是,转移一下注意力吗?第一次,这不是第一次见到真人有点激动嘛!”王语嫣对着王羽风做了一个鬼脸。
木婉清看了一眼王语嫣,有低下了头,“你们不要说了,现在心里好乱啊!”
王羽风看到,坐立不安的二人,一阵叹息,果然还是一群小女孩啊!
正在思考间,段正淳带着段誉众人,来到了客厅之中,向王羽风道:“王庄主,失礼了,不知王庄主,来此所谓何事?”
“额!这个……”王羽风被段正淳一问,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秦红棉开口道:“还是我来说吧!段正淳,你看看这两位,你还有没有印象!”
秦红棉一指,躲在王羽风身后的木婉清和王语嫣,这时段正淳,抬头一看,两位的相貌,心中不由的颤了一下,眼角瞬间有些湿润了,走到木婉清面前,道:“你今年十八岁,九月间生日是不是?”又向王语嫣道:“你母亲闺名阿萝,你今年十七岁,是与不是?”
木婉清二人点了点头,段正淳脸上布满了痛苦之色,道:“婉儿,嫣儿,我……我对不起你们,你们是……”
“都是我的错,我真是一个罪人,让你们这十几年受苦了!”段正淳此刻已经激动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