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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还在人难留

回到家不见符勇的人影,把包放好,心里还是不安,就去婆婆那想看看符勇到底回来过没,结果说没看见,闷闷不乐的回来,想想没事做准备把包里那几件衣服都拿出来放回衣柜。

可是门是虚掩着,进去一看是符勇正在翻着她刚拿回来的那个包,一下全倒了出来,看见是几件上好的外衣内衣都有。符勇的眼神顿时变得可怕起来,拿起衣服就向外面扔去,也不管扔到哪的,嘴里吼道:“你TM还有良心没?把这些脏东西给我拿回家?你穿着这些东西干了些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我看着就嫌恶心你还有脸给我拿回家,给我拿去全烧掉,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面呢。我对你不薄吧李素萍,你居然瞒着我干这龌龊事,你的心里是嫌寂寞没人陪才去找那些臭男人?你还是快要饿死了没饭吃才要这样?不但要毁了自己也毁了这个家你才甘心呀?你还把我当你老公吗?当初是我强迫你跟我结婚的还是嫌我对你不够体贴要这样对我这样伤我心?你TM难道才十几岁不懂事吗?就不知道羞耻?到处说得信誓旦旦的只是端茶递水,别的缺德事打死你也不会做的,如今呢你都干了些什么……”符勇憋在心里的怨气和恨意被这几件衣服气得失去理智,一口气对着素萍就呐喊起来。

说到最后居然揪着素萍的衣领恨不得掐死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素萍,像只暴露的狮子朝她怒吼着,恨不得把心中的怒火全发出来。只是手里抓着的是个女人,是自己一直爱着的女人,他又怎么会狠心对她呢。攥着素萍的手最后狠狠的摔开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屁股疼得倒抽口冷气。这一切似乎是素萍早就料到的,她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默默承受这一切。直到符勇骂够了吵累了这才瘫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不理她。

素萍慢慢忍着疼起身把那些衣服捡起来放在一边,把门关上,这才走到符勇身边跪坐在他旁边对他说道:“符勇,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知道是自己做错了,所以我甘愿我也活该承受这一切,如果你还没出气就打我一顿好了,我绝不还手,是我不好是我下贱,是我想钱想疯了,鬼迷心窍,鬼使神差的跑去了那种地方鬼混。我知道错了,今天是去城里找你的,随便去找了小英把我的东西拿了点回来,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去那种地方了,从今后我们在一起我哪也不会去了,守着这个家我保证再不会胡思乱想了,请你相信我好办吗?”素萍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向符勇保证以后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和小杰喊:“妈妈”的声音。素萍这才起来,可能是腿跪得太久了,才起来差点又摔倒,急忙扶着旁边的椅背,稳了下慢慢过去打开房门。孩子进来似乎觉得气氛不对,向着妈妈叫“妈妈我饿了,我想去买吃的,今天奶奶只给我五毛钱我都花了,我还要钱去买好吃的。”素萍看着孩子给了钱孩子又很快离开了。

事情似乎到这应该说可以告一段落了,这件事符勇连父母亲也没告诉,他怕妈妈知道了不知咋数落素萍,还有就是过去后妈妈还会和以前那样对她好吗?所以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为了家庭和睦谁都不知道为好。符勇才知道那事那天起,一开始是很想不开,可时间一天天过着,素萍每天都逆来顺受,房间和衣服啥都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做着可口的饭菜等着符勇和孩子回来吃。这一切符勇看在眼里,心里在慢慢改变,是啊,自己也不想真的要和她离婚就必须自己先放下才能走出来,不然只会自己折磨自己也在折磨素萍,互相折磨又怎能走出心中的阴影,再说时间一长有气也该慢慢软化了吧。就这样符勇虽然还是没怎么跟素萍说话,可脸色不再那么阴沉了,偶尔还陪孩子说几句,只是一到晚上躺在床上还是背对着素萍不理她。

素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所以尽量忍着,对符勇也算千依百顺。虽然心里很苦也很委屈,可谁让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呢,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总有一天他会原谅自己的。只是每晚躺在床上传来符勇睡觉的呼呼声,她这会似乎才有自己的时间去静静想翟虎,每次一想他就会情不自禁的流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总是无声的面对长长的黑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希望在梦里能看见他以解相思之苦。

这天早晨吃了饭,符勇对素萍说:“你带着孩子去城里该给孩子买身新衣服了,没几天快过年了。顺便再买点过年要吃的干杂糖果之类的。”

再次走在熟悉的大街,感觉一切都变了。自己一心想要成为这人群中的一员,却付出那么多还没看见希望,反而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心碎不已。昔日的神气不复存在,如今的自己活得比以前更没尊严,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呀?唉,悲哀……

该买的东西还没买完小杰就嚷着要去公园坐小飞机,好久没带儿子去公园玩了,素萍想了想就把东西放熟人那,带着儿子就去了公园。两人一直玩到下午尽兴后才买好了年货回家。

晚上,素萍收拾完厨房走进卧室,小杰和符勇坐在床上在说话。小杰一直不停在说今天玩了些什么,看着孩子高兴,老公在一旁也乐呵呵的,感觉又回到了从前一家人快乐生活的时光。只是为啥心里却感觉不到快乐,现实告诉自己该这样做,挽回丈夫的心是正确的,可自己的心呢,总是会出现那个人的影子,总是会看见他孤独的在一个角落静静的喝着酒,一个人缩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等天明,显得那么凄冷那么孤……

孩子终于睡着了,素萍退回自己房间,上床关了灯,天气似乎有点冷,素萍打了个冷战,蜷在被窝里似乎没感到一丝温暖。

符勇缓缓的抱住了她,还是让人感到温暖感到安全。吻落在她的脸上,她轻微的有点不自在,是被他冷落太久心里委屈还是脑海忽然出现的那个影子,符勇一翻身躺在她身上,有些粗暴的开始脱素萍的衣服。素萍感到一丝不快,敏感的符勇似乎也感到素萍的动作,想起素萍在歌厅跟别的男人亲亲热热忍不住更加粗鲁的对素萍,似乎想将所有的不快和对她的恨都宣泄出来。他狠狠的咬她柔嫩的脖颈、香肩、粉红的双峰、素萍默默的忍受着,泪水无声的滑落枕边,感觉到素萍轻微的抽泣声,符勇感到从未有过的厌恶和心烦,瞬间啥情绪也没了,迅速翻身下来,拉亮灯穿上衣服去了孩子的睡房,连素萍泪流满面的样子也懒得看一眼摔门就去了隔壁孩子的睡房。素萍彻底心碎了也感到无边的绝望,这半个多月的努力都白费了,到头来才知道彼此心里已不再有当初美好的影子,剩下的是他对自己无穷的厌恶和憎恨……

从那晚起,素萍变得更加沉默,别人家家户户喜气洋洋的过着大年,吃着团园饭,素萍也只能挤出最后的一点尊严跟婆婆一起准备年夜饭,最后都聚在一起吃着沉闷的年夜饭,可气氛明显的不自在,素萍和符勇都只顾着自己吃饭,话也不说。孩子和爷爷奶奶在一边尽量找话想缓和气氛,可惜没什么效果,一顿精心准备的年夜饭就在尴尬的气氛中过去了。

外面爆竹声声,小杰找邻居孩子放烟花去了,符勇在父亲家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看中央台的春节晚会,可不管电视里放的啥好笑的小品还是相声都引不起自己的半点兴趣。妈妈几次想开口问问最近到底咋了,可每次想说都被父亲的眼神制止了,他们也不想大年夜的闹得大家不安心,想到这舅娘也不再说话了,看自己的晚会。

素萍一个人看着电视没有一点表情,眼睛总是看着电话有些走神。手伸出去又无力的缩回来,好想他啊,分手好久了懒得去记,现在才知道自己脑海原来都珍藏着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开心他生气他陪她吃饭陪她逛街总是浮现在脑海,原来以为只要分手死了心,就会慢慢淡去记忆慢慢回到从前,重新开始,结果却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错了就是错了,回不了头,感情在不知不觉中给了那个人,以为只是逢场作戏,以为只是把他当做是个不错的男人对待,其实在心里早已种下了情,在不知不觉中发芽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

昨天小英打来电话叫她去后面山坡跟她说会话,她去了,听小英讲歌厅发生的许多事,可自己一点也不关心那些,也不关心刘雪艳还想叫她回去继续上班,说她是多么的舍不得她离开那,素萍听了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那似乎只是一个梦,什么都从那个梦开始,也该由那个梦结束不是吗?

最后小英看了看素萍平静有些苍白的脸说:“那个虎哥前几天又来了,先前又问我你过得好不好,我说你还可以,老公原谅你了。后来就开始喝酒,喝了好多好多,手下劝他也没用,最后醉的一塌糊涂的,嘴里叫着你的名字,看着真有点不忍心。素萍我知道你现在过得不好,实在受不了就跟他离婚离开这个家啊,现在离婚的那么多,还是有过得更好的啊,何况虎哥还在痴痴的等着你呢,跟着他总比你这家里遭白眼强啊。”小英看得出素萍过得并不开心,肯定是符勇那小子还不肯原谅素萍才会搞成这个样子的。

“我自己酿的苦酒我自己吞,错在我,所以这一切都是我该受的,怨不了别人。以后见着他离他远点,他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他再问你还是那样回答,还可以劝他想开些,忘了从前,小君只是一段插曲,已成回忆,不要留恋。”说完素萍转身往回走了,有些消瘦的身影显得那么苍凉那么落寞,寒风刺骨的吹着,看得小英有些鼻子发酸想落泪,只能默默的叹口气也走了。

晚会结束了,符勇无可奈何的走回自己的家,可能是吃年夜饭喝了点酒,心里的气一直憋着,刚才也想跟父母亲说说话,可大过年的说这些话似乎太煞风景了,只能默不作声的坐那看着不知道是些啥节目的晚会。

推开卧室的门,看着素萍似乎已经睡了,他走了过去,掀开被子,素萍被迷迷糊糊的惊醒看着眼前的符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符勇粗暴的扑了上去,扯掉素萍的内衣,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压抑太久的****瞬间膨胀,符勇闭上眼睛像只发情的狮子疯狂的压在素萍身上,肆意的掠夺着她的一切。素萍此刻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不再是自己温柔的丈夫,而是跟歌厅那些嫖客一样粗鲁甚至更坏更凶狠像饿狼似的,终于忍不住想反抗,想要推开他的身子,可自己使劲全身力气用手抓他拼命推他也推不开这头失去理智的狮子。累了没了力气反抗只能任他发泄任他玩弄,践踏自己仅存的一点尊严,只有无尽的泪水伴随心碎的声音在心底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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