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龙傲写信的正是与龙傲机缘巧合认识的那个神秘的道士,信中内容是,他告诉龙傲这群盗匪的头目。姓韩,名西,是襄平县人士,早年襄平都尉公孙度长子公孙康有一个姓李的亲信部下,相中了他家的宅子,便要强买,好献给公孙康,因这是韩家祖宅,韩西父亲死活不同意,但无奈还是在威逼之下忍痛割爱,后来韩父郁郁寡欢一病不起,最后一命呜呼,这韩西也是个孝子,提了刀就去找那姓李的,几语不和就将姓李的杀了,公孙康得知后大怒,随即便带人追杀,这韩西无奈,只得落草,后来,家中族人也因公孙康的逼迫分分相投,他们大多是渔民出身,带着家私和渔船找了个海岛定居,但岛上物资贫乏,虽有些钱财,但无奈官府到处张贴他们的画影头像缉拿他们,只好到海边的渔村打家劫舍,但他们还算有良心,从不害人信命,官军也曾征讨,但他们占尽海上优势,官军屡次无功而返,这韩西孝心有佳,勇武过人,手下也高手众多,虽为海盗,但盗亦有道,也不违是个人才,希望龙傲能收编他们。龙傲看完此信,就把他的计划重新盘算了一下,等酒席过后,龙傲就着手安排起来。龙傲手下还有一百五十余人,看样子要想对付这群海盗,还得多在锦县自身想想办法。
龙傲与县令商讨后拟了个招兵文书,龙傲吩咐人贴到了县内闹市,内容大概是公孙长史要向西凉增加兵马,有参军者,家中免税三年。这下轰动了啊,三年赋税啊,第二天一大早,县衙门口就人山人海了,募兵就顺理成章如火如荼的进行起来了。
话说锦县邻海首个被海盗占领的村子里,脸上一道长疤,面目冷峻的年轻人站在房顶上正向远方眺望着,这人就是怪道士信中提到的韩西,他正翘首以盼各处回来的部下,当他刚得到二当家的被俘的消息时,就派人叫回了所有人马,一方面是怕他们在外面吃亏,同样他也想与锦县的官军决一死战,无论如何他也要救回和他生死与共的兄弟。
锦县的关押二当家的牢房门前,龙傲正坐在地上,自顾自的吃着烧鸡,早已做好准备享受各种极刑的二当家,正一头雾水的看着龙傲,心下想着,这人想干什么啊?龙傲拿起地上的一壶酒递给二当家的道;“你的其他弟兄说你是他们的二当家?”二当家也没答话,龙傲接着道;“酒又和你没仇,没毒的,喝吧,”二当家一听,心想,自己还怕了不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便大胆的接过酒,开始喝起来,心想看你搞什么鬼,龙傲接着道;“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也不愿意落草不是,”龙傲掸掸手,接着道;“来人啊,把他带过来吧,”说完就见一个衙役押过来一个人,正是二当家的弟弟,又道;“把他们关一起吧,”龙傲看向二当家道;“你们犯的是死罪,不过既然都要死了,你们就叙叙旧吧,”说完起身要走,这二当家的忙到;“我这弟弟没干过大的坏事,你,你就饶他一条命吧,”龙傲一听此言,便料想是上钩了,道;“我知道你和你们韩老大都是被人逼的,不过你们不和公孙康拼命,反倒祸害百姓,这做何道理啊,”二当家的低下头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岛上哪有那么多吃的啊,我们也知道老百姓的苦,可、可”龙傲接着道;“还知道老百姓苦,哈哈,还算有点良知,”二当家的一看有转机,忙道;“那个,有头发谁愿做秃子啊,”龙傲道;“我对你们韩老大倒是很了解,不如我冒个天下之大不韪,收你为我的部将如何啊,”这二当家的急忙说道;“看大人带兵有方,又有仁慈之心,只要你对我们兄弟既往不咎,我们愿追谁大人,”龙傲不慌不忙的道;“如你们改过自新,我觉不会为难你们,不过你可敢去劝降你们老大,”这二当家拱手道;“我哥说过,以前路走偏了,如遇明主定会相投,我敢去,如大人信不过我,怕我有去无回,我弟弟可以留下为质,”龙傲道:“好”说完便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们老大服了我,你在去不迟,”然后对看守道:“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便离开了。这二当家的和弟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五日后韩西集结好兵马,向锦县出发。
龙傲正在募兵处查阅名单,忽听赵叔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道;“少公子,刘信得道贼人来犯的消息,带着一百骑兵迎敌去了,”龙傲心想,来的真快啊,自己还没去找他们麻烦,自己送上门来了,道“来了多少人马,“龙傲并不担心刘信,以他的身手不会吃亏的,赵叔答道;“应该有一千人吧”龙傲心下一想,来时带的人马现在有不到二百,县里还有五百多人,应该够气势了,拍着手中的名册想,在加上新招来的这五百余人,在后面撑撑场面,应该能行,便吩咐赵叔召集人马去给刘信助阵。、
龙傲带着剩下的骑兵在前,县里的官兵在后,毕竟这些官军统一着装,在往后面就是新兵了,一行人马走了七八里的时候,看见有几十骑兵往这面赶,正是自己的骑兵,来到自己跟前一看,刘信趴在马背上不知是死是活,龙傲忙问;“怎么回事,”一个士兵忙回答道;“刘百户对我们说,带我们去迎敌,那我们就去了,等刚一碰见敌军,刘百户就和那贼首打到一处,刚开始两人不分上下,不过眼见刘百户都落了下风了,没想到这贼首反往回跑,刘百户就追,谁知那贼首一挥腰上的长带,就见刘百户躲闪不及,肩上就中了一把飞刀,我们拼死护回刘百户,”龙傲上前查看刘信的伤势,没想到刘信牙关紧闭,嘴唇发紫,这还得了,莫非刘信挨得飞刀有毒,”当下便叫人把刘信扶到后面的树林里,对赵叔道;“你得带所有新兵去东面的大路上,等午时一过,你们便扬起尘土,等我这边喊杀声一出你在带他们喊杀过来”赵叔得令前去,龙傲当下吩咐人马散开,骑兵在前,二十步后步兵列队,龙傲自己单马来到离骑兵二十步远的地方持枪策马而立。
少时便传来人马的吵杂声,龙傲闭起双眼,心下道,刘信啊,这回我的计划全被你打乱了,你个臭小子,等老子救活了你,看你怎么报答我,韩西带着众人来到不远处勒马叫停队伍,眼见一人巍峨的坐在马上,两眼微闭,纹丝不动,心下也多了几分惧意,这海盗头子都有几分惧意了,在看后面的喽啰,早就听说二当家的被一伙好似天军下凡的官军涟窝端了,看气势可真不是盖的啊,有胆小的连手都抖起来了,龙傲叙叙睁开眼睛,提枪厉声道;“何人伤我兄弟,用这下三滥的手段,速速出来受死,”龙傲并没提解药,不是他不急,是要说了就没气势了,要想要解药的话,就看能不能生擒韩西了。韩西刚想应战,就听身后有人驱马前去应战,看来人三十多岁,怒目圆睁,大喊道;“就凭你,不劳老大,看我擒你,”当下大刀就向龙傲砍来,不是韩西就好办了啊,龙傲一枪将来人刺落马下,这下好了,刚刚还为同伙加油助威的贼盗们是鸦雀无声了,反倒是龙傲身后的部队将士们齐声喊到;“好,好”这笨贼分明是打酱油的啊,当下韩西驱马来到龙傲近前,也不多言,提着钢叉就和龙傲战到一处,这韩西不愧是这帮贼人的头子,和龙傲战了五六十回合也没落下风,不过比起韩西龙傲的招式就游刃有余多了,这韩西看情形自己在打下去是占不到便宜的,一看自己的战马在这烈日炎炎在加上长途奔袭的情况下已是汗如雨下,当下便勒马撤后几步冷峻的道;“不愧能把我得力部下杀的片甲不留,今日你我难分胜负,不如你放了我兄弟,我可以答应你不在滋扰乡里,”龙傲一听笑着道;“那我兄弟呢”韩西扔过去一个小白瓶道;“这是解药”龙傲接过瓶子丢给后面的部下后道;“我会放了你兄弟,不过今日你是插翅难逃,’韩西看看四周,见东边大路尘土飞扬,便知有援军赶到,在看看身后的手下,早有眼尖的人发现了异常,人群中开始有人慌乱,就在韩西回头之际,龙傲回旋手中的长枪,将韩西打落马下,龙傲枪尖指向韩西的咽喉,向眼前的贼军怒吼道;“还不投降,不然大军到时定将你们碾成肉泥,”话音一落,见老大被生擒的贼方,有几个胆小的竟放下武器跪在当地,还有得慌乱逃跑,就在这时韩西向龙傲仍出飞刀,龙傲只觉一阵寒风来袭,一个闪身,躲过一劫,韩西忙起身上马,跑向远方,龙傲无奈只得大喊;“给我冲啊,”顿时喊杀声冲天,贼人们一看铁骑将至,自己的两条腿哪跑的过四条腿,分分跪降,只有少数有马的四散奔逃,这时赵叔等人也来到近前,韩西回头一看方知中计,哪来的大军啊,怎奈大势已去,带着寥寥数十骑向来时方向奔逃。
龙傲回到锦县,查看刘信伤势后,见已无大碍,就来到地牢,着人放出二当家的和他弟弟道;“你们走吧,你们老大大败,大概逃回你们老窝了,我的弟兄被你们老大伤了,我用你们换的解药,你们可以走了,”二当家的一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问道;“大人与我说的话还算数吗?”龙傲连忙扶起二当家的,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回去告诉你们老大,即使不投靠与我,也不要在鱼肉百姓了,”二当家的道;“是”龙傲挥挥手示意他们去吧。龙傲深知接下来就要看天意了。
次日,离锦县几十海里的小岛上,韩西与二当家的谈了一个晚上,韩西在听完二当家的话后,觉得这龙傲带兵有方,武功高强,并没有对他下杀手,在自己飞刀要伤他后,也没有对他的部下赶尽杀绝,而且还言而有信,真的放了老二儿,认为这人大度的很,并没有瞧不起他们这群海盗,二当家的问韩西道;“老大飞刀可谓是决计,那么近,恐怕大哥是手下留情了吧,”韩西被二当家的一语点破,冷峻的脸上显现出些许不好意思的表情,心下想,当今还会有不顾及他们海盗恶名敢收留他们的吗,错过这次机会,后悔就来不急了,当下就与二当家的赶往锦县。
在帐中看书的龙傲一听韩西来了忙跑出去,来到二人面前道;“你我二人可谓不打不成交啊,韩兄今日前来相投,今后我龙傲可是如虎添翼啊”韩西一听此话忙跪倒,道;“大人如此器重在下,我韩西今后唯龙大人马首是瞻,如背此言天诸地灭,”龙傲忙扶起韩西,道;“韩兄言重了,今后还请韩兄多指教才是,快快,咱们这就喝酒去,“说完二人便进帐饮酒去了,这回龙傲可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了。
不日刘信也痊愈了,与韩西也是冰释前嫌,二人也成了好兄弟。龙傲去信告知公孙瓒,公孙瓒大喜,告诉龙傲先留在锦县继续招募乡勇,随后的一个月内几人在锦县招兵买马,训练士卒,拉起了三千人的队伍,其中轻骑兵八百,长枪兵一千,长刀兵一千,短刀兵二百,几个人干的是斗志昂扬。
又如是过了几日,这日辽东郡飞马来报,说公孙将军回来了,有战事要他们带领所有兵赶回辽东郡。
战事,会是哪有战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