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与他的亲信部将们正紧锣密鼓筹备着远征西凉的诸多事宜,但在辽东郡西南的锦县,正有一个快骑,飞马赶向辽东郡,这人是锦县县令派来的,惊动县令,用飞马快骑通报的会是什么事呢?
公孙瓒正在与部下商量着行军路线,忽听帐外守卫来报;“禀将军,锦县县令加急文书”公孙瓒脸色一变,加急文书,公孙赞早已向各县传达下了要去平乱的事,大军就要出发,锦县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添什么乱吧,便命令那个守卫将文书递过来,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情况是,锦县数个村子被一股海上来的强盗洗劫一空,百姓的粮食、家畜、钱财、均被掠夺一空,虽没有伤害百姓性命,但不少反抗者也是被打的够呛,锦县也派了守军前去剿灭,但被这群强盗伏击,死伤大半,大挫官军锐气的这伙贼军肆无忌惮,倒变本加厉起来,势有要占住这些村落的意思,一时间锦县人心惶惶。急待援军。
公孙瓒看的是又气又惊,气的是这无能县令,手中也是有近千官军,如在海上不能将这群海贼剿灭也就罢了,可到了路上不说全歼,怎么也能把他们赶回海上去吧,反倒把那近千的军士弄了个死伤大半,舔着脸还敢要援军,公孙瓒越看越气,当下骂道;“这李县令看来是不想要脑袋了,”帐中部将们忙问缘由,一听,就是一伙强盗,忙着想为长官解忧,个个请战,这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油条了,比起远征西凉,这剿匪可是美差啊,不过公孙瓒气是气,可多年的大风大浪给他带来的经验让他很快平静,开始深思熟虑起来,眼下西凉平叛,主帅是皇埔嵩,手下高手如云,要想在他那分些战功,手下这群老部下可是一个都少不得的,但坐视锦县事态恶化,恐怕等他回来,这锦就要易主了,一时间公孙瓒头上是愁云密布,忽然一个声音让他豁然开亮,“舅父,龙傲选好的这二百人果然不错,舅父去看看吧”刘信拉着龙傲在帐外就迫不及待的说着,但一看帐中气氛不对,忙道;“孩儿不知舅父帐中议事,孩儿告退,”这公孙赞道破愁为笑道;“要不是你来我倒把你和龙傲给忘了,来,你们看看这封急件,”刘信一看是官文,到没敢立即就接,公孙赞道;“看吧,无妨,龙傲也一起”刘信这才赶接过,两人细细的观看起来。
刘信和龙傲看完信,刘信先道;“这海贼胆大包天,也太过猖狂,锦县县令也是办事不利,”气的刘信有心把这县令给砍了,为舅父出气,过了会,龙傲拱手道;“属下愿带手下一百轻骑前去剿除乱匪。”“就带一百轻骑”两侧的武将都异口同声说出这句,但语气中大有惊讶、和不削之意,谋士们更是看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露出轻蔑的笑容,要知道刚刚那群身经百战的将领们,在请战的时侯也是多则上千少则五百的带啊,这一百能够刚刚打败一千官军的悍匪们看的吗?公孙瓒也是浅笑道;“贤侄啊,这帮强盗大破锦县一千官军,想必也不少于两千,一百还是少了点,”龙傲并没有抬头,接着道;“锦县受伏,定是海贼在锦县有探子,如若将军同意,我即刻启程,明日黎明就会到锦县东边,其中被海贼占住的村子,我会用闪电战将这个村的贼人全歼,然后会在相邻的路上设伏,以逸待劳,让驰援的海贼也尝尝被伏的滋味,在然后,锦县不是还有剩下的部队吗,我在带着他们去清剿其他村子,同时我会招募乡勇,在与海上的海贼周旋,”公孙赞一听,这小子说的到是头头是道,在看看两侧,个个也只有点头的份,相信也认为这小子并非匹夫之勇,龙傲迅速瞄了一眼周围这群久经沙场的前辈一眼,接着道;“当前大战在即,个位前辈,将军在前线是万万少不得的,郡里多留些兵马也可以震摄羌人,与乌桓,末将定会不辱将军英名,如若不胜,提头来见,”公孙瓒本就没想带新兵远征,也不愿将本就不多的精兵分出去剿匪,各部统领也是少不得的,这龙傲如此有信心,也不防放手让他一试,何况在怎么辽东郡也会留下一部分精锐,如果龙傲不能大胜想必也会错其锋芒,到时在派人去估计伤亡也会减轻,当下便道;“龙傲啊,对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的第一战多少也会有些伤亡的啊,不如这样,你先带一百骑兵先打第一个村子,我让刘信带一百步兵驰援你,帮你设伏,然后再按你后面的计划,一起慢慢剿匪吧,郡里也不再乎多出去这百十来人,你这一战也稳妥一些啊,至于什么提头来见就不必了啊,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们就当带着你们的部下在实战训炼吧,”本来刘信和龙傲一进门,他就想让刘信为主,龙傲辅助的形式派他们去的,毕竟他也大致了解两人的武功,对他们的身手是很有信心的,但没想到的是龙傲竟先于刘信请战,又在短短片刻就想好了对敌之策,不免对龙傲的军事才能也给了认定,事已致此就只能让同是百户的龙傲为主了,如要强行偏袒刘信又怎能服众啊。龙傲领命便要下去准备,临走时公孙瓒特意提醒刘信要多向龙傲学习,没想到一贯目中无人的刘信竟心肝情愿的答应了,这到让公孙是哭笑不得啊,心想,希望刘信能明白当舅舅的苦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