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鼓起了颊,瞪着手机好一阵。她后悔了,因为,他的反应,一点也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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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林咸醒来的时候,方言坐在他的床边抹眼泪。
他拉起了她的手,握住。
“我不要结婚了。”
林咸拧起了眉头,怎么又反复了?
“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可是你却不让我知道你的事情。”
林咸吞了口口水,喉咙有些干涩。方言抹一把眼泪,扶起他,给他喂水。
在她第一通电话告诉他,她不要结婚时,他在翻车。
虽然不是醉酒的他开的车,但是因为醉酒后意识不是特别的清晰,加上正在与她通话,他的反应变得迟钝,整辆车里的人除了他以外,都没事,可是,他却被车窗玻璃将身体整个的捅穿了。
她打第二通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被抢救中,打了麻醉的他,坚持要接听她的电话。
林咸待在医院的时候,方言见他都是沉着脸,嘟着嘴,拒绝再跟他说话。
百无聊奈的林咸靠在床头,看着她替他去打开水,削苹果,浸湿了毛巾帮他擦脸,然后坐在旁边,望着空白的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
“教你一样我会而你不会的事情吧。”林咸说。
现在这样的他,能教什么她不会的?
“过来。”
方言走过去。
“近一点啊。”
近一点。
他拉着她的手,她干脆坐在他的床边。
林咸的另一只手将她勾了过去……。
良久后,林咸的病房传来了方言的大叫。
“我要跟你离婚……!”
方妈妈在房门外纳闷,他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林咸住院期间,他的很多的同事与朋友都来看望他,他的同事中有人认出了方言,指着方言“啊啊啊”了半天,方言窘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往哪里躲,然后就听到“啊啊”的那个同事冒出了一句话来。
“你就是林咸死也要接你电话的那人。”
其他人的,听他这样说,然后一脸的恍然大悟,然后很是兴趣的盯着她看,方言被他们一看,突然想遁地。林咸靠在床头,向多嘴的同事警告的瞄了一眼,那些人却不管他的哄笑了起来。
“不过我们真的很奇怪啊,庭长会这样的谈恋爱啊。”
方言明白,她以前也以为他是那种很规矩严肃,感情不会外放的人。
那群人笑笑呵呵的要离开时,到门口了还不忘转身,打趣她道:“结婚时,我们全庭的人都去当花僮。”
让法官当花僮,她可不敢想。
将人都送走了,她转身,便看到了林咸拧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