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和她分别的地方是在渡口,那天她手里有一把伞,那是一把很精致的小太阳伞。她想把伞送给他做个纪念。后来没有送成,因为这东西男孩子用不上。阿竹觉得很可笑,他一个劲的拒绝,自己却一劲的在那坚持。现在想想才发现自己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幼稚的举动。
但是不久她就开始发觉自己特疲倦,她很疲倦的坐在渡口的江堤上,等待宇回来。这个疲倦来自一个下午的怨怒。宇来电话告诉她,他在对岸的城市里迷路了,从中午走到下午一直没有找到出城的路。他还告诉她那根本就不是他熟悉的城市。阿竹才知道他为了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她在感动之余不免为他难过,为了自己这样一个傻丫头,他这样做是不是值的。
阿竹叫他沿着去时的路回来。自己会在渡口一直等他。但可气的是他却从上面的渡口过来了。没想到又在这边的城市里迷了路。等他们再次见面时,已经是临近午夜了。当时他还跟她说了一句特牛B的话:当一个人学会走路的时候就预示着他总有一天会迷失于一个地域,爱情也是一样的。
第二天阿竹和宇一起回到了宇的公寓。其实没什么,她根本就不在乎,只不过是在一个地域偶尔迷失了一次方向而已。而且宇也说了,他们要等有了房子,等有了很多钱,等有了很多想要的东西,就可以结婚了。所以说这些他们都要等待,为了这些等待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思考。
一觉自然醒,10点30,阳光温暖的透过窗,慵懒的穿过桌角边上的一堆书,折射在阿竹的脸庞上。她很喜欢睡在宇的这个阁楼上,只要有太阳,就觉得生活充满温暖,即使楼下不时传来公交车报站声、急刹车声、鸣笛声等等所谓的噪声,这些都不影响她对这儿的喜爱。
抬眼看了看窗外,挣扎着到底是起还是不起,伸了个懒腰,给今天要回家的同事兼邻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不会被困在高速路上的天大喜讯,然后交谈了几句,便祝她一路顺风。挂了电话,从床头内侧顺手拿起一本昨天刚从快递公司自取回来的书,(因为接近年边,快递公司也出现秩序混乱,不送货的情况,于是我决定自己去取件。)
昨晚看了没几页,于是决定看完了再起床。韩寒《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阿竹对他的书名十分的好奇,想知道他到底想对这个世界谈些什么,一个有着帅气脸庞的作家,一个敢说别人不敢说的话的作家,难道要对这个世界叫板吗?看了很长一截,才明白,这是一本小说,一本讲述记者与**的故事的小说,故事并不复杂,也基本上不需要动脑筋。
阿竹翻来覆去的呆不住,要知道躺在床上看书是非常累的,左侧半小时,肩膀酸酸麻麻,变平躺着,举着书看,半小时,手不给力了,再换个姿势。看书姿态千变万化,终于在下午13点30分,把这本记者**的故事看完了。想:作者写一本这样的书,花了多长时间?而读者看一本书却没多少工夫,何况自己还是属于阅读超慢的读者。韩先生想通过这本说向人们说点什么?
一个不被人正视的职业,她们有多少的难言之隐,却仍能乐观的或者是认命的接受了这样的现实。珊珊或者娜娜还是冰冰,对生活对男人都不敢奢望,只希望意外而孕的孩子不再重蹈覆辙,于是拼命赚钱,希望能让她过上好日子,供她到朝鲜留学。
而记者是一个被动的职业,不能说自己想说的。遇上一个孕妓,逃也逃不掉,竟也萌生怜悯之意,帮之到底。两人相互交换故事,相互同情对方。人与人能有多少差别呢?
在岁月里,我们用心去感触生命,感触生活,没有对与错。有一天,我们会在回忆里找出许多的美好。我们会微笑,因为我们有过经历,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