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凉下来了,秋声传远,蝉声高鸣,紫宸想着以前的一切,那样的事情竟然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吗?他驾乘着飞碟走到郊外。郊外的野花盛开了,秋天的菊花怒放着,有几群小孩在奔跑着,追逐着,手中拿着折下的菊花。紫宸下了飞碟,想起那如烟的往事。那时候在铸剑谷,自己爱上了一位女教官。那位女教官才二十岁出头,自己也差不多是那个年龄。他走进菊花,郊外的坏境有些荒凉,这里不是达官贵人的聚集区。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聊着天。有一群老人在放风筝。还有些青年在放鸽子,鸽子身上的蜂鸣器嘹亮地响着。这让过去的一切好像离他都很远,但过去的一切毕竟都是真实地发生过的。
时光静悄悄地流着,不知不觉的自己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他想着第一次抱着那位女教官在接吻。女教官的脸蛋很滑很嫩很软,散发着异性独有的体香。那样的情景是那般的浪漫香艳。那时也正好是一个秋夜,天气凉凉的。
在铸剑谷有一座白色的大厦,中午时来了一个电影摄制组。他们要在大厦前拍摄一组画面,拍一对青年男女在浪漫的午后在草地上相靠而坐。紫宸和那位女教官恰好被选上了。那时的气候稍微有些炎热,每个人额头上都冒着汗。迷离的空气被搅动着。光明之巅海拔比较高,那时云淡风轻,每个人离天都很近。摄制组打开摄像机,紫宸和那位女教官在闪着彩色光圈的肥皂泡中奔跑,在喷泉前拉手,在疏林中接吻。拍摄完后他们和摄制组靠在飞碟前一起喝下午茶。摄制组的摄影师蟛蜞端着一杯伯爵红茶,和他们一起观看拍摄好的视频。紫宸和那位女教官也观看了其他的视频,后来他们还尽了摄制组,跟那帮人天天混在一起。那时候的场景是那样的富有风情,以至于他至今仍然深深地怀念那时的场景。
那时候他们住在一座豪华别墅里,别墅后面有一座私家花园。每次他们到铸剑谷授课时,总会走到后花园里乘坐飞碟。后花园里的花儿怒放着,他和那位女教官绕过玫瑰花丛,手牵手来到飞碟旁,然后钻进飞碟。飞碟里的内饰也非常奢华,一进入就闻到一股甜橙的热烈味道。他们不上课时,就会呆在豪华别墅里读书听歌。那时的生活可真叫幸福。
紫宸身上的火刚刚被扑灭,他不顾自己安危,挥舞着激光剑扑到了荒遗洞主的飞碟前,一把拉开荒遗洞主的座舱,将荒遗洞主拉了出来。荒遗洞主满头大汗,浑身都湿透了。这时一位敌兵扑了过来,要去生擒荒遗。紫宸射出一道激光,心想这个小兵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孤身敢来冒死。谁知那士兵一挥激光剑,身子顿时飘飘忽忽,躲过了紫宸发出的那一道激光。紫宸一见大惊,顿时知道遇上了高手。荒遗洞主全无法术,那位士兵几道激光射过去,迫使紫宸放开了荒遗洞主。他接着又连射几道激光,激光断断续续,呈波浪形,逼开紫宸,一把抓住了荒遗洞主。紫宸一见,奋不顾身的去救荒遗。那位士兵将激光剑对准了荒遗洞主的太阳穴。紫宸不敢再向前,任由那位士兵将荒遗洞主掠走。他万万没有想到敌军的士兵里竟然藏着这等高手,脑子高速运转,想着该怎么救荒遗洞主。这时那位士兵已然远去。敌军通过灵波传输器号令撤兵。他灵机一动,跟在敌军身后,逼近一架飞碟,掀开座舱,一掌将那架飞碟里面的驾驶员劈死,又将驾驶员的尸体抛出去,坐上了那架飞碟。
紫宸跟随着敌军士兵一路向黑洞进发。他边驾驶飞碟边想着如何救荒遗洞主出来。这时敌军的灵波传输器里一个声音兴奋地叫道:“博易将军,白洞的洞主已经被我们擒住,马上交给铸剑谷处理。可以通知洪忽洞主前来铸剑谷,看他老人家怎么处理荒遗这老儿。”紫宸运起超宏观法术,辨明了荒遗的所在,通过时空转换,一下子便出现在荒遗洞主的飞碟里。那位士兵刚刚想起回击,紫宸又运起超宏观法术,将荒遗洞主转换到了自己刚才乘坐的飞碟里。敌军大哗,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荒遗洞主便掉转机头返回了原路,将敌军的激光炮弹远远抛在身后。
敌军恼羞成怒,团团围住了紫宸,几百道激光齐向他射来。紫宸运起超宏观法术,将敌军的激光转化时空,敌军的激光登时沿原路返回,紧接着传来敌军的惨叫声。
花魇高兴地对紫宸道:“紫宸,我们去我的表妹家玩吧!我的表妹虽然法术很低微,但是她很有钱,在光明之巅郊区有一套别墅。”紫宸笑道:“你还有表妹,我怎么不知道?”花魇挽起他的手,走向了飞碟。
紫宸犹如一炮冲天,飞离了敌人的激光圈,紧接着转到了星云里。敌人无法抓住紫宸,只好无可奈何地走了。紫宸飞到星云里,看到一架敌军的飞碟飞过来,他击毙敌军,驾驶敌军的飞碟逃跑了。
寂寞,紫宸此刻很寂寞。午后的阳光还是那么强烈,一只狗趴在地上吐着舌头。他百无聊赖地在别墅外面走着。忽然想起来父亲留给他的纪念物一枚古玉很长时间未曾把玩,便走进了屋内,从珠宝盒里取出了父亲留给他的那枚古玉玩起来。屋内很凉爽,午后的太阳晒进来,射到屋内角落里的一株树上。紫宸看见阳光,便走到屋内的角落里,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午后的太阳射满了他的一半身子。此刻轻悄悄的,紫宸泡了一杯伯爵红茶,又加了糖和奶,坐在屋内角落里的沙发上享用起来。
紫宸走在夜间空旷的街上,道路两旁全是冠盖交集的大树。刚刚下过雪,天气又冷,树枝上冻满了冰雪。一阵风吹来,紫宸不禁打了个冷战。不远处有一些小贩在卖着水果杂货,他们的店铺门上挂着鲜艳的大红灯笼,情景仿佛故乡的场景,这让紫宸又想起了故乡。他走到一棵树旁,靠在树上,给花魇传送灵波信息。灵波信息很快传了过来,花魇说道:“紫宸哥哥,我很快就会到的,你等着我。”紫宸靠在树上,想着花魇圆圆白白的脸,不禁想着抚摸她的脸蛋。
紫宸想着花魇一会儿才回来,不妨逛逛集市,看有没有花魇可能喜欢的东西。他在临街的货铺两旁走着,看到一家货铺在卖各种棉布制的各种玩偶,玩偶活灵活现,非常生动有趣,便走进店里,四处欣赏。他看到有一个青花棉布做的生肖马,生肖马的眼睛大大的,脖子上拴着一根红丝带。他想到明年是马年,而花魇又属马,他于是掏出钱包买下了这匹生肖马。他走出店铺,一边欣赏,一边往蛋糕房走去。走进蛋糕房,花魇已经在蛋糕房的里间坐下,正等着他。紫宸拿出玩偶马。花魇抓过来,惊奇的叫道:“哇!”随即脸上露出笑容。
两人一边吃蛋糕,一边聊天。花魇道:“紫宸哥哥,你知道吗?梵希逃到黑洞去了。”紫宸惊叫道:“什么?他在白洞不好好的吗?为什么要逃到黑洞去?”花魇道:“我也不知道,爷爷开会时骂他毫无人格,毫无国格。”紫宸摇摇头,想到这些艺术家们真是黑白不分,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他真想不通这些艺术家们为什么这么混帐,平时做事乱七八糟也就算了,遇到大事总会做出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来。梵希是天界头号艺术家,他的画一平尺可以卖到几千万灵币,他依靠卖画早就成了天界的富豪。他平时和艺术圈的女明星们天天在床上胡闹。紫宸作为他的朋友,还知道他喜欢******。他把一些女明星绑到床上,用蜡烛油滴女明星白嫩的身体,看着她们痛苦的表情,他就会很亢奋。******完毕,他就会即兴作画,画出的画来森森然气象万千。
紫宸不禁摇了摇头,感觉到他这位乱七八糟的艺术家朋友可真令人不齿,但同时也感到惋惜,这位梵希艺术家虽然毫无人格,但他的画确实艺术造诣不浅。他看到花魇的嘴唇涂了唇膏,很是红艳,一时兴起,隔着桌子和她亲了个嘴。花魇白白的脸登时红了,灿若云霞。紫宸大为心动,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
满大街的富丽繁华尽皆由心血和血汗堆砌而成。人们沉沦在繁华梦里,追逐着繁华,却不知道自己的心血静静地流淌而出,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大半辈子,耗干了半辈子的生命。人们常说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其实这话不然。比人的生命宝贵或者同等价格的物事也不是没有,比如钱。钱是如何得来的呢?钱是用人的生命换来的,所以它等同于人的生命。对这句话大摇起头甚至想猛烈抨击的人多半没有经历赚钱的艰辛。他们不知道那一栋栋华丽的建筑是如何肩扛手提汗流浃背耗费生命堆垒而成,也不知道幽雅宁静的内饰如何耗干了设计师们的心血。更何况有多少人得了重病只为了一点钱无钱医治而最终去世。人类为了争夺财富发起战争,士兵们在战争中打仗打得血流成河,好好的士兵在战场上被炮弹炸的残肢断体飞入空中,又落满了整个战场。战场上人的血肉养育了野草,打过仗之后的草原格外比平时要茂盛。就是对于平民,每个工作的人花费了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生命去干杂役。城市里的农命工满身臭味,脸色灰黑,脸上沟壑纵部,皮肤松弛,早就没有了个人样。白领们虽然外表体面,内心却满是血泪。
豪华邮轮在山川间行驶,水哗哗的流淌着。船的最上层紫宸,梵希,还有水月以及一名著名模特儿勺秀坐在舱房里喝着龙舌兰美酒。紫宸恳切地道:“梵希兄,你为什么要背叛白洞加入黑洞?”那名著名模特儿勺秀听了这话,嗤地一声笑了:“大将军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梵希不屑地道:“白洞真的就是那么好吗?多少人才在白洞因为所谓的不会做人而被压着郁郁终生?所谓的不会做人其实是不善于拍马屁。那些白洞的高层整天不是想着如何治国理政,反而整天荒淫,身边马屁精一大堆。如果他看到你不去拍马屁,那就等于得罪了他。如果你去拍马屁,他就会出言不逊。这样的白洞叫做什么白洞?白洞真的就那么白吗?我要做画协的主席,依照我的实力和名气,那是理所当然。可是白洞的一位高级官员会议上说我不会做人,这事就被黄了。他所谓的不会做人其实是有所指的。有一回开艺术家协会会议。他在厕所里见到我,满脸不屑的说道你们这些艺术家算什么狗屁玩意呢?天天不就是拿杆笔瞎****画画,就骗人民的饭吃?我当时就火了,骂道说我们不算狗屁玩意儿,那么你们这些官员算狗屁玩意,行了吧?你们天天会议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是一到干实事,全都******鱼肉百姓,天天吃伟哥在床上搞下一代。那名官员当时脸色就青了。这时一名所谓的画家赶紧走上来,说道我们这些狗屁画家不会做人根本不算人,您大人别和我们这些不算人的东西较真。那名官员哼了一声,手一松,裤子掉下来,那名画家赶紧给他提裤子。就这样,画协主席归那人了,我因为所谓的不会做人就被压下去了。那名画家叫做什么画家,画出来的作品简直就是黄色作品,但这样的黄色作品就是堂而皇之的挂在光明之巅议事厅里,现在给钱那名画家的作品都不卖,专供达官贵人。再反过来说黑洞,黑洞已经十七次邀请我当画协的主席,说让我在文化领域参政议政。我也顾不上标榜光明正大的白洞,跑到黑洞去了。”
紫宸听了这话不禁叹气起来。著名模特儿勺秀说道:“白洞有一名官员看完我的舞蹈后,指示他的秘书给我传话,要我在什么什么时间晚上准时出现在他的床上,否则后果自己看着办。我害怕起来,就叛逃到了黑洞。黑洞很自由民主,对于我们这些艺术家来说,这是最好的环境,可白洞虽然标榜光明正大,我遭遇的那些事情让我不寒而栗。”水月说道:“白即是黑,黑即是白,黑白原来不分家。紫宸兄虽然位高,但头脑却未免太迂腐了些。”紫宸叹道:“让我遇上这样的事情,也不免会叛逃。”
这时已到夜间,两岸灯火辉煌,一溜明灯沿岸旖旎。水月拍掌叫道:“好风景,好风景。”众人放下杯子,欣赏起夜景来。一阵凉风吹过,两岸青森森的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不时的有乌猿在啼叫。船行在山间,有如在画中游一般。船舱下层一名女歌手在唱歌,隐隐约约的是在唱前代著名歌手红袖的作品。曲调婉转深情,伤感之意缠绵缭绕。
紫宸一时兴起,催发灵力,凭空跃起来,飞出船舱,在江水上几个来回,吸取天地之间的灵气。勺秀也跃出船舱,丝带飞舞,在江上舞蹈起来,舞姿有如仙女。游船上的乘客叫好声不绝。
渐渐的风起了,一大片乌云沉甸甸的压过来,天空登时黑暗了。雨马上到来,乘客们惊呼道:“好云,好云!”就在惊呼间,雨如同断链的玉珠噼噼啪啪地下了起来。乘客们赶紧撤回舱房里。乌猿啼声更响。此刻沿岸风景就如同浓墨重彩的水墨画。只见外面千万条雨线不绝,群山罩在云雾之中,紫宸和勺秀如同仙人般在云雾中飞舞。真个风景阴暗却迷人。
这时水月大叫不好,伸出食指在桌上一按,身子飞了出去。梵希也紧跟着飞了出去。只见云雾中几名黑衣人提着激光剑在穿梭。紫宸早拔出了激光剑,勺秀法术不行,忙站在一边看着紫宸和水月和几名黑衣人斗法。激光剑的剑光在黑压压的雨雾中横来直去,偶尔爆发出火花,将黑压压的云雾都照亮了。总共四名黑衣人,水月缠住一个,梵希跟另一个斗,紫宸却将激光光圈围住了两个。紫宸明白了此刻在游船上游玩的都是有钱人,这四名黑衣人就是想趁着黑雾笼罩景区的瞬间想打劫这些有钱人。
紫宸和这些人交接了几个来回,便知这些人法术低微,极有可能是黑洞带兵的初级军官。那边水月和梵希已经大展身手,片刻间已将黑衣人拿下。紫宸心中既然明白,几道激光就将这些人的灵力封住了。水月道:“这些人可恶至极,怎么处理他们?”梵希道:“杀了算了!”忽然那些黑衣人内中有一人道:“梵希主席,快来救我们!我们是黑洞人啊!”梵希知道这些人认出了他,他近期又叛逃黑洞,脸色尴尬至极。水月道:“那就放了他们吧!”许多人都看着紫宸,紫宸道:“既然认识梵希弟兄,那就委屈你们,做个仆人,一路上侍候梵希兄弟吧!”梵希高兴的道:“既然如此,再好不过!我们这回有人侍候了。”
许多人重又上船,这时乌云已然过去,天空晴朗,一轮明月悬挂在当空。紫宸心中澄明似镜。这时花魇也来了,许多人围坐在一起赏月吃鲜花饼。
紫宸背负着一壶酒走在密林深处,夜已经很深了,深秋的气候也有点冷。密林深处一溜落地明灯照射着这羊肠小道,看起来错落有致,清幽别雅。梵希花魇他们正在密林深处的一间小木屋里等着紫宸。他们下午在竹林里喝茶,午后的阳光斜射入竹林,竹林里成了光与影的世界。地上的光影斑驳恍惚,几只蝴蝶在竹林里飞舞,充满了生机。花魇在竹林里一边喝茶一边绣一个荷包。梵希则在作画,勺秀在竹林里追逐着蝴蝶起舞,水月在拿着一本经书诵读。紫宸则闭目打坐运转灵力。鸟儿在树梢枝头不断发出清脆的鸣叫。一个惬意的下午马上就过去了。一行人来到树林里的河边,溪水很清澈,几尾鱼儿在溪水里不住的游来游去。溪水旁边有一座木质的栏杆桥,一行人站在桥上观看水里的鱼儿。夕阳西沉,天渐渐黑了。溪水边的风景灯被点亮,红尘黄绿蓝灯周而复始点亮,照得这溪水边犹如梦幻仙境一般。梵希说要联诗作句。几人刚刚接了几首诗,梵希说要喝酒。几人打发紫宸去买酒。紫宸与一个小童步行着走到酒肆里,买了一大坛酒鬼酒出来,背负着两人走回去。沿路的风景宁静而冷幽,偶尔有一阵飞碟的轰鸣声传来,让人在这清冷中感受到天界人情的温暖。
紫宸走到小木屋旁边,梵希一见到酒就直跳起来,待到看到坛上的鬼字,更高兴的手舞足蹈。几个人将坛盖上的泥封去掉,一股幽雅清冽的香味登时扑了出来。梵希迫不及待的拿了一个勺子舀了一勺酒出来,一口气灌下,又用袖子一抹嘴,大呼过瘾。几个人将陶瓷坛子抬上桌去,香味此时已经溢满了整个屋子。
外面的气候已经很凉了,可屋子里热闹异常。众人你一碗他一碗喝个不休,一会儿大半坛子的酒就喝光了。喝饱了酒,众人开始说些天界云里来雾里去的玄幻之事,又讲到天界的人情世故。说着说着,酒劲上来,众人开始胡说八道。梵希忽然说到:“勺秀,我早就爱上了你,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发誓要和你上床,我不仅灵魂上要得到你,而且在肉体上我也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