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曾经听到过这样的曲子？
世界上有那么多钢琴家，而每双手所弹出来的乐曲都有微妙的不同，姜莹莹弹的不似教学课本那般死板，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的音乐呢？
一曲完毕，姜莹莹弹完，程安宁也从回想中回过神来。
不由得朝万凌风看去，只见万凌风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眼角好似挂着未干的泪痕。
“这……”程安宁犹豫了，万凌风睡着了，她到底还要不要弹？
“去问问徐管事吧。”姜莹莹道。
程安宁点点头，和姜莹莹一起去了楼下徐管事的办公室。
徐管事正在处理公务，看见两人很惊讶，“你们不是在给老板弹钢琴吗。”
程安宁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徐管事说：“老板好像睡着了，我再弹我怕吵醒他，所以来问一下徐管事您，还要不要弹。”
徐管事将手上的笔放下，对程安宁说道：“我上去看一下，你们也来。”
来到顶楼万凌风办公室，徐管事轻轻打开门朝里忘，万凌风睡的很熟。
徐管事关上门，朝两人摆摆手，小声说道：“你们今晚回去吧，少爷今天是累坏了。”
程安宁点点头。
月明星稀，晚间的风透着丝丝凉意。
程安宁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在路上，程安宁想起刚才姜莹莹弹得那首月光，没忍住说道：“你弹的真不错，老板都睡着了，我们明天应该不会被炒鱿鱼了吧。”
姜莹莹微微笑着，说道：“老板是把我这曲子当安眠曲听的吧。”
程安宁摇了摇头，又对姜莹莹说道：“你弹得是真的好，而且你弹的音乐，我总感觉我以前好像在哪听过，姜莹莹，你钢琴是在哪里学的。”
姜莹莹模糊不清的说道：“小时候在英国待过一段时间，那边有个很漂亮的阿姨教我的。”
“熟悉？怎么会感觉熟悉呢，我以前又没给你弹过，你听错了吧。”
姜莹莹虽这样说着，嘴角却又浅淡的笑意，久久不散。
小笨蛋，你要是再不想起来，我怕我会忍不住……
程安宁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问了一句：“是吗？我听错了？”
姜莹莹正要回答，只听程安宁摇了摇头说：“不可能的，我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笃定。
姜莹莹没说话，帮程安宁整了整衣领，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人离开。
半夜，万凌风醒来。
干净的落地窗前，倒影出他修长的身影，一只手捂着额头，万凌风喊道：“徐叔。”
徐管事应声而道。
万凌风疑惑的看着他：“程安宁和姜莹莹呢。”
徐管事答道：“少爷，她们已经回去了。”
万凌风不悦的皱了皱眉，最后叹息一声，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姜莹莹很像一个人？”
“什么？”徐管事没听清楚，问了一遍。
万凌风摇了摇头，“没什么。”迅速的将脑袋里的那个可怕的想法甩掉。
姜莹莹的容貌明明跟那个人一点都不像，他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