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应下，这本就是她们的不是，能给一个补救的机会就已经很好了。
夜晚十点半。
会所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程安宁与姜莹莹，在徐管事的带领下，来到万凌风的办公室。
万凌风的办公室很大。
一整面落地窗干净锃亮，能清晰的看见外面的夜景。
万凌风正站在窗前，朝窗外看的出神。
直到徐管事出声：“少爷，人来了。”
万凌风转身，他的脸色冷淡的出奇，像万凌风这样的人，一身书卷气息，本该是温润如玉的。
可今天的万凌风，却给人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徐管事离开前，小声提醒程安宁道：“少爷今天心情不好，你们小心着点，尽量顺从少爷的要求。”
程安宁点点头。
徐管事离开后，万凌风朝两人走来，他的目的地竟不是程安宁这边，而是径直走到了姜莹莹身前，欲要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姜莹莹有所感，后退一步，疏离的说道：“老板，你这是干什么。”
万凌风盯着她的脸看了会，皱眉，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个人，我只是想看清楚你长什么样而已。”
姜莹莹抬起头，清秀不过分美丽的面容呈现在他的面前，姜莹莹开口嘲讽道：“老板您眼神不好吧，我们可以开始弹奏了吗，今晚家里还有事。”
家里哪里有事了，程安宁无语的看了她一眼。
不过这个万凌风的眼神可真奇怪，好像对姜莹莹很感兴趣的样子，他该不会是看上姜莹莹了吧，程安宁意味深长的朝姜莹莹看去。
姜莹莹嘴角沉了沉，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了。
程安宁忍住想笑的冲动。
万凌风道：“隔壁有间小房间，但是里面只有一架钢琴，你们两个一人给我弹一首吧。”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弹点能疏解心情的曲子。”
万凌风带着两人走进隔壁的小房间，这当真是一间小房间，比起万凌风的办公室来，只有三分之一那么大，而且很封闭，万凌风要是想在里面做什么根本没有人能够知道。
万凌风关上门，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对两人说：“不用担心，我不是什么伪君子，不会在大半夜对两个女孩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程安宁与姜莹莹落座。
程安宁小声问：“弹什么，想好了没有。”
姜莹莹：“你决定，我听你的。”
“老板今天心情不好，来一曲小星星或者欢乐颂这种欢脱一点的？”
姜莹莹摇了摇头：“还是听我的吧。”小笨蛋，如果我们弹了那两首就要被炒鱿鱼了。
“弹月光吧，我弹月光第一乐章。”
这是一首很安静宁和的曲子。
程安宁坐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姜莹莹弹奏，姜莹莹的手指很漂亮，在钢琴键上翩然翻飞，十指纤长，她从未发现姜莹莹的手竟有这般好看。
程安宁认真倾听着她的弹奏。
姜莹莹的弹奏总给她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很熟悉，但仔细想又抓不住。
有种似曾相识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