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勒个擦呀!现在的混混真是急了,都有这觉悟了,怎么都说爱情现在不值钱了,不是,是爱情现在都用钱说话了,还有个毛真情啊,没钱毛都别说,就是说了,那也是浮云!可这胡朋竟然能这么。看来这人啊,不管在任何时代,都不是一概而论的呀,往往我们最看不上眼的人,做的事情才更能坚持。
“我靠,你都愿意了,那你就去吧,我还有事。”雷鸣气的挂断了电话,没想到混混还有这么高尚的情怀呢。
雷鸣有点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一个地道的混混是什么样的爱情关呢?有这样忠贞的一面?按时说,忠贞这词多半只会出现在女人身上,但雷鸣觉得男人也一样受用的。
经常能在什么港台的电影里,看见那些男女主角,男主角怎样的刻薄一个貌似是实在没长心的女主角,即便是那女主角是个三陪甚至是N陪女郎,也一样的不离不弃,最后,在感动亿万观众之后,女主角良心发现的从良了,但前提貌似也很明显,就是那女主角,几乎都是超级美女,可以说小月长的没那么祸国殃民,但她会改吗?就算改,一个跳楼的女人,还能不能活蹦乱跳的正常起来,这个真的很难说。
“你是干什么的?”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门口,一个穿的比较邋遢的中年大叔,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着一个比较瘦弱的小伙子问道。
胡朋就像电影里的机器人一样,动作呆滞的抬起头,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没有说什么话。
中年男人有点纳闷,这小子不是精神不好吧,怎么一个人拿着那么大一捧花,在这走廊****一样的站着,这几天可是在电视是看到,XX市经常会有什么抑郁的精神不好的,拿着花满大街的跑,不会这么巧的跑到了这家医院吧,想到这心里就有点发猝。
中年男人是白小月的父亲,接到了女儿跳楼的噩耗,小月的妈妈直接就昏倒了,弄了半天才醒过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带着已经不会走路的小月妈来到医院,而家里的几个直近的亲属,也陪着一起来了,幸运的是小月脱离的危险,这让白河也送了一口起。
做为小月的父亲,白河曾经是骄傲的,小月以十分优越的分数,考取了市里的重点高中,在亲人们羡慕的眼光中,白河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孩子,明白了什么叫骄傲,就算是直近在苦在累,也要让女儿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想来这些年的劳苦生活,只为积攒那点积蓄为女儿有个更好的明天,是相当值得的。
但现在的白河很是不明白,那个在家还是十分乖巧的女儿,怎么就自杀了呢,一定是学校有人欺负她了,自己隐忍憋屈了半辈子了,谁都不敢招惹,但是真要是有人欺负了自己的女儿,一定和他拼命,想到这些白河心里一阵黯然。
孩子是脱离危险了,但还没有清醒过来,问了几次老师,老师也没有给白河什么答案,就说这小月有很长一段时间经常的旷课,而且穿戴的也比以前好了很多,可能八成是恋爱了,对于老师这样的话,白河是不信的,自己的女儿什么样白河这48岁的年纪,还是有信心肯定的,一定是老师为了推卸责任来骗自己的,等孩子醒后,一定和老师好好的理论一下。
人都是一样的,对自己家的人或者自己爱的人,往往都有一种盲目的相信,这不能说是毛病,只能算是人之常情吧,胡朋就是这样,所以在听说白小月的流言蜚语时,也是十分不相信的,但事实证明他错了,世界上很多事情,在得到真正答案的时候,往往是很苍白很残忍的。白河也不例外,他相信自己的女儿,是世界上最乖巧最懂事也是最漂亮的女孩子。那些社会上的一切不河蟹的事情,这辈子都不会出现自己女儿身上的。
都说老师是园丁什么的,没上过学的白河不明白园丁是干啥的,反正估计是好话,但电视里经常会说道,某某园丁欺负小女生,干那种亲手的事,应该是禽兽不如,或者暴打小朋友一类的新闻,想来自己的孩子也遭了什么毒手吗?白河使劲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可眼前这小子是干什么的呢?看样子应该是没睡好觉,但有点不太像什么精神病啊,自己屯子可是有个精神病,和这拿花的小子也不太像啊,小月妈已经在病房睡下了,于是仗着胆子又问着这个有点流里流气的小子,的确有点流里流气,那挺好的头发都整的乱遭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鸡窝呢,和自己的鸡窝的确是很像。
“喂!我说小伙子,你在这干什么呢?”
胡朋能猜到这男人一定是白小月的家属,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个男人哭了,估计不是小月的爸爸,要不小月的爸爸怎么能这么老呢?看上去得50大多的岁数了,这是因为整年在地里干农活,风吹日晒造成的。
胡朋知道一定是亲属,所以语气也比较平和,“大叔,我是老看小月的?”
“哦?你是她同学吗?”白河又仔细的打量了一小胡朋,这小子也不像学生啊,怎么会认识小月呢?
“我不是她同学,我是她朋友。”
“她朋友?”白河迟疑了一下,自己的姑娘什么时候有这样类型的朋友了,我闺女的朋友应该是文质彬彬的样子呀?怎么有这样不着调的朋友呢?其实这也难怪,要是在城里说,这胡朋看上去还算是个好人样,但在农村来说,一个穿成这样拉风的小子,那绝对就是二溜子那伙的。“你怎么会认识我闺女呢?”
我靠,这是白小月她爹呀,胡朋还真是有点不相信,这仔细一看,还别说,这大叔还真有点和百小月有些像。这说话可得注意点啊,必定白小月跳楼也和自己有一定的关系,“啊,大叔,是啊我们认识很久了。她现在……”此刻的胡朋不知道该用什么词问,才算是合适,所以也不知道怎么问。
“哎!”白河长叹一声,自己出苦力一辈子,没抱怨过没泄气过,更没有哭过,可现在眼睛里又有水雾泛起,“现在还在昏迷呢,总算是保住命了,但……”
看着白河这惆怅的样子,有说了一半的话,胡朋的心里一紧,知道可能小月一定有什么隐患,自己都说要忘记这个背叛又下贱的女人了,怎么心里还会怎么的难受呢,想问问小月到底怎么了,但自己现在和人家又是什么关系呢?“大叔,这是我给她买的花,有时间我在来看她,祝她早日康复。”说着就把花递给了白河。
胡朋虽然不善言谈,但一些礼节上的话还是知道怎么说的,要不这新时代的小混混他也白当了,大的世面没见过,这小的阵仗不知道见过多少了。
接过花,白河心里还嘀咕呢,这城里人真是有毛病,人家住院了,拿点什么补品营养品什么的都行,或者直接实惠一点,扔点钱啥的,这些都行,怎么还买花,这也不是死了,送个花圈什么的,看着这花白河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看过电视剧里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住院就送花,原来还以为是假的呢,现在才知道,这真有这么回事啊。这花也不知道多少钱,好像自己家地边的山坡子上真没有长这样的花。
白河想了想还是接过了花,“那个,谢谢你呀孩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别说这花还真没白买,这么一会就叫我孩子了,胡朋要是知道白河心里的想法,估计自己都得有跳楼的想法,“啊,大叔,我叫胡朋,你也注意身体,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胡朋那单薄的身影消失,白河自言自语的说道:“小月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呢?难道我真的老了还是我真的是土老帽呢?”于是返回房间,看见还在以便陪护的几个老师,白河心底一阵无由的疑惑,这老师是和自己一样,一宿没眨眼啊,应该不是那种坏老师啊吧?
胡朋像丢了魂魄一样,走出了医院,强烈的阳光撒在身上,刺的眼睛一阵白芒,似乎像是丢了什么一样,心里空落落的,肚子呱呱的响了几声,像是在提醒他还没有吃饭呢,但却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现在胡朋也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是爱情呢?如果说和小月这样的在一起都不算爱情,那应该是什么样的格式呢?要是算爱情,那么这样的背叛,爱情还有真的吗?
胡朋真想找一本,什么爱情大全去看看,好让自己能明白过来,他不怪小月去找别人,但你要是想离开可以直接说呀,这样算什么?小姐那算职业,可小月呢?胡朋是百思不得其解。
胡朋知道自己是个文盲,也许什么都不懂,但关于爱情这东西,认为还是给予了就不在收回,即便是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关于小月这样放纵的事情,胡朋很伤心,也能原谅她,只是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这比自己被警察抓了还要痛苦。
爱情的时间里,怎么去衡量一个人爱的程度,可能就是原谅吧!但这并不代表谁不在乎,就因为在乎所以才要求的吧!原本爱情就是没有规则的规则,约束好自己,就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