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在激烈而又欢乐的气愤中结束了,胡蝶继续请假没有去上班,接着和三个妖精似的美女在一起混着。
“喂!美女,干吗呢,快点来呀,今天单位有事。”
“啊,我知道了。”放下电话的朱静秋火急火燎的开始收拾起来,这方灵也不说早点给我打电话。这都八点多了,又要去晚了。即便这晚点对于朱静秋来说,就像吃米饭一样平常,但还是不能总晚点啊。
最悲哀的要数胡朋这厮,没看见小月,因为小月在急救,又不想离开,没等熬到天亮就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睡着了,走廊的一头赫然的写着醒目的大字“手术室”,小军几人都回了自己家,丢下胡朋在走廊为自己悲鸣的爱情守夜。
早晨八点,觉得刚刚睡去的胡朋被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吵醒了,“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啊,我这才睡,就这么能吵吵。”胡朋眯着眼睛,抱怨了几句,这把胡朋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呀,怎么还来了这么多的警察,我日,还有学校的老师,虽然自己不上学,但总去找小月,也是认识不少老师的,就说那小月的班主任吧,自己不知道有多熟悉了。
在看那几个哇哇大哭的人,这会是谁呢,对了应该是小月的家属,相对于这些人,对胡朋最抵触的就是警察了,像他这种不入流的小混混,警察只要一个手指就能捏死,胡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椅子下面,还好还好,花还在,这可是昨天晚上买的,这是有生以来自己最奢侈的一次,竟然买了140块钱的花篮,因为怕丢,所以把花篮都横放在椅子下面了。
男人都有自己自私的世界,有人说女人对爱情是专一而自私的,不希望有人和自己分享男人。但在爱情故事里,男人也是一样,除非这个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女人,胡朋也是这样的,在第一眼看见小月和李强在一起的那种亲热,有要杀人的冲动,但只因为爱,胡朋把那让自己愤怒的心碎,狠狠的压制下来,以至于肝胆惧碎,就算是这样胡朋依旧对小月念念不忘,不为别的,胡朋此刻只会想到小月的好。
雷鸣这一大早的也忙的晕头转向,还没等睡好呢,就被可恶的电话吵醒了,眼睛迷蒙的看了下电话,吓了一跳,当时就精神起来了,“喂,你好,你好。”雷鸣显的很和气还带着一点亏欠是的。
“我好你大爷呀,你干什么呢,我昨天就让你给我报价,等了一天你也没来个信。”
“啊,”雷鸣有点支吾了,昨天不知道想什么呢,竟然给忘了,“一会我就发给你啊。”
“那好吧,别太晚咯,在中午给人家报价。”
雷鸣深呼了一口气,真是酒精害死人啊,差点把正经事忘了,自己都这逼样了还装大尾巴狼呢,以后谁的事都不管了,这是一哥们给自己找个一个买卖,也就给收收货,就可以赚钱,这样的生意现在是打灯笼都难找了,现在是有钱人钱好赚,没钱人都能穷死你的社会,可不能把这单买卖给搞砸咯,要不老妈还不削死我呀。
梳洗之后,雷鸣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杀出了家门,一遛烟的消失在小区门口,出门打车向乡下而去。
坐在车上的雷鸣喝了一口让自己提神养胃的瓶装奶,就乎着一跟香肠,来打发自己的早餐,谁叫你不早起来的,谁叫你晚上睡觉那么晚来的,想到这雷鸣就有点怨恨冰冰那货,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和的话聊,想到这,雷鸣还在思考,也不知道那货和自己聊了半宿是什么收获,估计跳楼是没可能的,哇哇怪叫那是一定的。
想到昨天晚上打击冰冰的那些词语,雷鸣有点小开心,你大爷的叫你和我做对,这只是开始,看我以后怎么治理你,反正冰冰那货是不带放弃的,也一定得向自己报仇,那自己也得加把劲,让冰冰彻底死在自己的言语之下,真是革命尚未成功,我辈还须努力。
信息对于雷鸣来说,成了每天的必修课了,这是以前雷鸣都不敢想的事,最不爱干的事就是发信息了,自从朱静秋走进了雷鸣的世界,这一切就被彻底的颠覆了,每天信息和电话都成了生活的一部分,这不都饿的要抽风了,还嚼着东西给朱静秋发了条信息:“亲爱的老婆,老公想你,不吃早饭就要记得喝些奶之类的东西什么的,你那身体可是我,就当为老公保养了哦,雷。”
信息才发过去,电话的震动就响了几下,雷鸣窃喜,嘿嘿,老婆今天还是很乖的吗,这么快就回信息了,因为朱静秋经常是回信息很慢,电话也总是不接,这几乎都要成为一种习惯了,至少在雷鸣这是这样的,雷鸣也理解,要是有父母在的情况下,朱静秋也真不好接电话或者回信息,想到这些问题,雷鸣就头疼不已。
雷鸣眼睛里满是兴奋,乐的嘴都张开了,把司机师傅都给整郁闷了,“我说兄弟,是你马子的电话吧?”
坐在副驾驶的雷鸣,一听这司机大哥怎么还有心情说话了呢,还以为这人嘴不利索呢,问完自己上哪,在就没声了,于是顺口说道:“什么马子,又不是蛊惑仔的片子,这可是我老婆,老婆知道不。”这语调多少的有些不满。
“呵呵,你这人还挺有意思哈,那不是一样吗?”
“那怎么能一样啊?照你那么说,和小姐还一样呢,都是一个流水线的程序。”
“呵呵。”司机乐了,“你说话还挺有意思啊,小姐也不是商品,哪有流水线啊?”
“是商品,而且这商品还挺高端,一般都比较适合什么民工小资司机啥的,那叫一个包罗万像啊。哈哈哈。”
“是啊,我们也总去,”司机脸上写着得意,“听这意思你也经常******?”
“切!”雷鸣不屑的撇了一下,“我可没那高雅,那东西我欣赏不了。”
“真的假的?”司机用一个不信的眼神看了下雷鸣,“就你们这样的还有不******的?那可是真新鲜了?”
“这话让你说的,好像小姐因为我们才诞生的是的,我又不是她干爹?”雷鸣没好气的和司机讨论着。
十几分钟后,司机败下阵来,“算了,我是说不过你。”司机有点失落的说着。
“这是事实,不是所有人都一样的,长翅膀的有鸟人也有蝴蝶,你说不是吗大哥?”
“那倒是实话,但我怎么能对你老婆那么好呢?”司机有点疑惑的看了下雷鸣,又继续开车。
“我没觉得对她好啊,真的。”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不是话语也不是物质,我从你接到信息的那种幸福中就能看得出,你太在乎你老婆了,估计还没结婚吧?”司机打量着雷鸣,像是能从身上按出什么是的。
雷鸣吃惊,这司机不是侦探吧?这都能看得出来,雷鸣也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司机大哥了。“你这司机是不是学过算卦相面什么的?”
“我要是大仙,就不开出租了,我整年开出租什么人都见过,一看你们也是没结婚,或者你老婆比你小,所以你喜欢这样的宠着她,但这样却不一定是什么好事知道吗老弟,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了,你对女人越好,可能她离开你越快,有些人是不懂得知足的,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的,你整天打骂的人,还真就不离开你。”这司机貌似很有经验的在那侃侃而谈,说的跟个大师是的,这要是不在车上,打死雷鸣也不带相信这是个开出租说的。
雷鸣出奇的平静,没有去和这司机争论一番,生活多有意思啊,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预知的能力,也没有掌控的能力,爱情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更是如此,但我的朱静秋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的,因为相信。
胡朋看着小月从手术室中被推了出来,嘴上带着氧气罩,身上被白色的被单覆盖着,根本就看不出手脚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脸色没有一点血色,也看不到脸上有伤什么的,看上去像没有生命一般,担架床上面,挂的满满的输液瓶子,似乎是在告诉胡朋刚才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一幕。
小月的身边,跟着你个昨天晚上哭的死去活来的人,现在不哭了,但是看上去苍老了很多,有个中年的妇女,有些略像小月,八成是小月的妈妈,而搀扶这个女人的人,应该就是小月的爸爸,别人应该也是亲属什么的,只是这些人穿的十分的破旧,似乎是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来的医院,要不这年代不可能有这么破的衣服能穿着出门啊。
几个学校的老师也跟在担架床的旁边,急匆匆的进入了特护病房,胡朋的心里又是一沉,虽然自己没住过医院的特护病房,但还是知道,只要在那住的就没有一个是轻的,心中的忐忑和不安,让胡朋自以为刚强的承受能力,迅速的降到了谷底,傻傻的在不远处看着……眼泪毫无征兆的夺眶而出。
手中的花,看上去蔫巴了许多,在胡朋的手里跟着颤抖着,另一只手拿起电话打了过去:“雷哥……”
雷鸣看了信息不是朱静秋的,也就没心思去管谁的信息了,才在车上歪了一会,电话响了,一看是胡朋的。“什么事?你哭个毛哇?”雷鸣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是小月死了吧?“难道你那小叛徒她,她走了?”特意把死字换成了走,是怕胡朋手打击。
“我不知道,进病房了,估计是没危险。”
“那你哭什么呀。”
“雷哥,你说我该怎么做?”
“我靠,我怎么知道?要是她能改。改也晚了,跳楼后不死也不可能安然无恙,你那性格也没有当忍者神龟的浅质,还是放了自己吧。”雷鸣不想胡朋了那水性扬花的女人去作践自己,所以把话说的狠一点,希望胡朋能尽快的走出小月给他的阴影。
大约两分钟后,“雷哥,我不想放弃,我忘不掉她,我宁愿当一次忍者神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