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故事,讲的是我在大学校园的最后一段恋情,女主人公叫萧雅,一个很文艺的名字,但是,她并不是一个文艺女孩。我们已经分手半年多了,如今再回想去曾经的点点滴滴,我不知道我该以怎样的心境去面对。当我再次想起那段感情,我不知道如今的我,对她是喜欢还是讨厌,是爱还是恨。
曾经的我是那么喜欢活在回忆里,自命不凡的去思念那些曾经的人和事,但如今,我不喜欢回忆,并恐惧回忆。以为回忆可以取暖,但回忆无香,再美好的回忆,也曾是我内心深处的伤疤,我不想再次揭开。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愈合,如今的我已经学会了自己疗伤。
脚印是笔,岁月是纸,无论是呕心沥血还是轻描淡写,最先感动的都是自己。白纸黑字,落笔生根,无论是悲是喜,画上句号,就是圆满。
“喂,萧雅!”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干嘛?”她冷冰冰的说。
“没干嘛,就是问问你吃饭了没有!”我躺在宿舍里,想找她聊天。
“跟你有关系吗?”她像吃了枪药似的,“我跟你很熟吗?用不着你这么关心我。”
“不是,我,我就是问问。”我连忙笑着说,“如果你还没吃饭,我这不是想请你吃饭嘛!”
“谢谢,不用。”说完,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这是我第第二次给她打电话,竟然遭受了如此的“暴虐”!我看着手机自言自语道:“我哪里惹到她了,发这么大的火?”我怀疑她是不是月经不调,还是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被男友甩了n次?总之我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奇,她越是这么不愿意搭理我,我越是上赶着追她。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很贱!
机会是不能等着它来了以后再去抓,而是要靠自己每时每刻的抢先一步夺来的,是靠不断的认真和积累换来的。事业如此,爱情亦然。
我发现她每天晚上都会QQ在线,于是,我等到晚上,就开始和她聊天,搭讪,说些嘘寒问暖之类的话,温暖她那颗脆弱的小心灵,几天过去后,还真收到了效果,她不仅改变了之前对我的冷漠,并答应和我晚上约会。
我梳洗打扮好了,兴高采烈的来到了她们宿舍楼下,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没人接,“啊?不会放我鸽子吧?”我在心里暗暗的想。但转念一想,既然她都答应我了,怎么会违约呢,于是我再一次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但我能感觉到不是她的声音,应该是她的舍友,忽然又听到了她的声音“谁让你接的。”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故意挂我电话,我气的像只被耍的猴子站在女生楼下团团转,好吧,既然你这么不想见我,那我今天还非见你不可。
“萧雅,萧雅你出来!”我站在她宿舍楼下大声喊,“我知道你就在宿舍,你出来,我们不是约好今晚出来玩吗?萧雅。”我冲着她宿舍的窗户大声叫她的名字。
这时候,这个一栋女生宿舍楼的窗户都打开了,每个窗户上都探出一个小脑袋。
“找谁呢?”一个女孩问。
“萧雅,你认识吗?”我看着她。
“是《雪豹》上那个周卫国的未婚妻萧雅吗?”说完,那个女孩哈哈的笑了,然后关上了窗户。
我没有搭理她,继续喊,“萧雅,萧雅,你出来!”
“有病啊,想死啊!”这时候,一个女生开了窗户冲我大声喊,“大晚上的吵什么,神经病。”说完,她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我也没有理她,继续喊,“萧雅,萧雅,你给我出来,萧”
可是还没等我喊出那个雅来,“哗”一盆凉水泼到了我头上,萧雅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我,手里拿着盆。
我冲她笑着,用手抹干了脸上的水,“你终于出来了!”
“有意思吗?”她张着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不是,你不是说好了咱们今天晚上出去玩吗?”我看着她,想笑却不敢笑。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出去玩的了?”她瞥了我一眼,“赶紧回去换衣服的吧!”说完她转身走回了寝室。
“我,我。”我舔了舔脸上留到嘴唇的水,怎么有股洗脚水味?
课上,苏老师在上面滔滔不绝的讲着统计基础课,下面的同学,有的在玩着手机游戏,有的在聊着QQ,有的上一只耳机,一边听课一边听音乐,不知道是哪个耳朵进还是哪个耳朵出,有的干脆把手机放好,在下面看着早已载好的电影,只有少数同学在听课,或者睡觉。这就是大学课堂,与高中唯一不同的是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再担心老师罚你了。
我环视着四周,自己趴在桌子上,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个女孩,真特么太有个性了,想追到她真的是需要好好琢磨一下。
晚上,我打开手机QQ,看到她在线,给她发了一个打喷嚏的表情。
“怎么了?”她回复我。
“没事,就是有点小着凉,好像是感冒了。”我给她发了过去。
“感冒?”她又发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嗯,今天去医务室,医生问我是不是浇凉水了。”我给她发了过去。
“啊?”她突然变的紧张起来,连忙给我发了过来,“不会是昨晚我给你泼水泼的着凉了吧?”
“嗯,可能是吧!”我微微一笑,“不过没事,我不怪你,都是我自己找的。”
我发了过去,看她怎么回复。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来电人——萧雅。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这真是八百年一遇的奇迹啊,她居然给我打电话,我立刻平复好自己激动的心情,一本正经又装做弱弱无力的样子。
“喂。”我的声音微小而又颤抖。
“刘海峰,你,你没事吧!”她吞吞吐吐的说。
“没,没事,就是有点,有点嗓子疼,所以说话才,才会这么费劲!”我一字一句的说。
“啊?对,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把你弄感冒了。”电话里的她,此时的声音也是挺甜美的。
“没事,不怪你。”我故意咳嗽了几下。
“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先挂了。”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喂,喂,喂。”怎么说挂就挂了,我在心里嘀咕。
下铺的老闫敲了敲我的床铺:“你******哪里感冒了,刚才还活蹦乱跳了,净他妈装B。”
“你怎么知道我没感冒?”我哼着愉快的小调,“自从遇到她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被她的气质和个性给侵占了,免疫力差的我,早就被充满爱的病毒击倒了,我感冒了,患了爱情感冒综合症!”
“哪个妞啊?让你这么着迷?”老严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机小说,“有照片吗?”
“有。”我打开手机相册,递给了他。
这时候门彭的一声开了。
“妈的,老子蛋疼。”张冠辉叼着烟,穿着金丝内裤,带着大金大链子(其实就是铜的镀了金),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蛋疼,蛋疼割了,割了就不疼了。”我看着她的发型,“怎么又烫头了?”
“嗯,好看吧,上次烫的是爆炸,这次烫的是莲花。”他坐在老闫的铺上,“昭哥看什么呢?”
“看美女呢!”老闫笑了笑,“刘海峰刚搞的妞,你看看,漂亮吗?”说着他把手机递给了张冠辉,并摸了摸他的金链子,“又掉色了,弄我一手黄。”
“谁让你摸,老子脖子都成金脖子了,跟埃及法老似的。”张冠辉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看着手机上的女孩,“峰哥,这妹子哪的?”
“咱们系的。”我点了一颗烟,“你看看长的咋样?”
“长的太好了!”张冠辉吸了一口烟,“跟我原来对象一样漂亮!”说完,他亲了亲我手机屏幕,嗲嗲的说:“宝贝,我喜欢你!”
“完了,刘海峰,你手机赶紧杀毒吧,要不一会该死机了!”老闫笑着说,“辉哥这唇吻,能杀死一只鳄鱼,甭说你这破手机了。”
“来,手机给我。”我接过了手机,又开始和萧雅聊天,看了大辉一眼,“甭忘了咱这是小米手机,专门给鳄鱼剔牙!”
“妈的!”大辉故意把那个“的”字拉的很长,“你这是小米,又不是小鸟。”他拍了老闫一下,“不过峰哥,我刚才通过看那个女孩的照片,从相面上看出,她非等闲之辈,想要拿下此女,必须讲究策略,迂回包抄,曲线救国,对吧。”他看了看老闫又拍了他一下。
“嗯,我也这么觉得,这个女孩不好搞。”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看,我说对了吧!”大辉看着老闫,“以后多学点,老子当年也是泡遍天下无敌妞!”
“最后精尽而亡!”老闫替他补充了一句。
“妈的!”大辉气的扬长而去,关门的时候他回头喊了句,“回宿舍看片的,精尽而亡!”然后和老闫相视而笑。
而我依然和萧雅聊着天,只是我明显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柔和多了,我俩就这么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一直到她睡着不再给我回复。
早上醒来,突然收到她的短信:“今天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