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日,今天,是来到北京的第一天。从黄骅乘车来北京,只需要三个半小时,而对于我和隋鑫来说,这三个半小时,却承载了我们不同的心愿。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来北京。
路上,隋对我说,咱进京赶考去,我笑了笑,对,我们要考个好成绩。但不知为何,此时,手执锐笔的我,心情却很沉重。
从北京四惠汽车站下车,我和隋满心欢喜和好奇,也充满了迷茫,隋说,这只是北京的一个汽车站,却有着三层楼的候车大厅,天台,和超大的停车场,以及数不尽的加长公交车和各式客车,足以见,北京的繁华和气场。我说,这是北京,是祖国的首都,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我们在车站等了一个多小时后,老同学杨林终于赶了过来接我们,去哪?他问,三里屯,我回答。走,我带你们坐地铁的。
北京的地铁是很便宜的,两块钱,你可以像只耗子一样,在北京城下转一天。北京的地铁是拥挤的,他的前脚跟顶着你的后脚跟,这么说,一点也不夸张。
来到了三里屯,已是下午三点多,吃完饭,老同学李传辉也赶过来了,他把我安排到了招待所,很普通,很简单的双人间,一天却要159元,如果是在秦皇岛,最多不过100,而这却……只因为,这,是北京。在招待所休息了会,老同学朱景浩也赶过来了,各位同学都在北京打拼,他们的热情和亲切,让我很感动,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句话绝不是随便说说。
我们几个一起出去,逛了逛三里屯的SOHO,高楼大厦,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见过,或是乘车从旁边路过,街上,川流的人群络绎不绝。一股强大的气流掠走了我所有的感觉——大都市气息。然而,对北京的感觉,我更想说的是,这外国人超多,年轻的,年老的,黑肤的,金发的。形形色色的老外在大街上,随处可见,且阵容强大。隋说,他们比我们更熟悉北京。我说,为什么我们国家的各种资源,要供他们外国人享用,?而李传辉指了指旁边的高楼,说:这些就是为他们这些有钱的外国人盖的,就是供他们消费的。
我与朱景浩,隋鑫,李传辉把三里屯逛了一遍,恰巧碰见统一冰红茶大搞活动。由四个女生构成的乐队,登台亮相,进行商业演出。她们玩弄着音乐,挥洒着青春,如痴如醉,而此时,我再一次想到了他——戴飞,他是我来北京的真正目的。
晚上,我们四个一起吃了个饭,花了一百八十多,这就是所谓的“高消费”,其实,在北京,简单的买衣吃饭,花不了多少钱,而真正的消费却在那,——三里屯酒吧一条街。
隋和浩去了网吧,去游戏里寻找属于他们的天地和快乐。我和李想沿酒吧一条街转转,李笑了笑,说道:你可要经得住诱惑。
刚走上街,一个姐便跟着我俩,很亲切地说道:“兄弟,进来玩玩吧!咱这酒挺便宜的,20的,30的,40的,各种档次都有,有小姑娘,小妹妹座陪,聊天,喝酒,也可以带宾馆开房去……”就在这样一个又一个的搭讪中,我俩走完了酒吧一条街,李说,如果进入酒吧,没有几千元的消费是出不来的,我不知道他说的真与否,但那些搭讪人的言语,却的确让我感到深不可测。
透过各个酒吧的玻璃墙,我看到了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她们有的在跳钢管舞,而且跳的很好,我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乐队,在尽情的演奏,虽然那个舞台却很小很小。我看到了红色的绿色的和各种颜色的灯光在闪个不停,照耀在中国的,外国的,形形色色,男男女女的身上,脸上。我看到了那些端起的酒杯和那些大大小小的酒瓶。这一次,这一刻,灯红酒绿,纸醉迷金,不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他们说的在北京是高消费,我觉得高消费中,更多的是“消费”
可望不可即,一天的劳累,加之与戴飞失去联系,搅得我身心疲惫,似乎万念俱灰,却总是有些许希望藏于心底。我与李回到了招待所,我打开了刚买来的北京旅游地图。故宫,天安门,长城,和那些我向往的地方——西单,北影,戏剧学院……
我仍抱有一丝幻想的联系一下戴飞,而他的QQ已是灰色头像,几天来,他一直挂着QQ,为何今日却突然下线。我很惊奇,更很害怕,自己静下心来思考,觉得这次进京太唐突,没有做好充分的考虑和准备。太过自信,却又没把握成功。
内心的纠结,我想找个人诉说,于是,给一个女孩打了电话,可是无巧不成书,那女孩的对象就在她身旁,他对我说,我是她对象,你以后别给她打电话了,然后,恶狠狠地说:记住了吗?我乖乖地回答,记住了。电话撂了,我的心更加纠结。
李回他们公司宿舍睡觉去了,隋和昊还未回来,说好了不通宵,恐怕他们俩难以做到,我一个人,呆在招待所内,等隋和昊,像是易安一般,独倚望江楼,只惜过尽千帆皆不是。
不肯关灯,却小憩了一会,被惊醒了后,关上了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一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半,打开了那未写完的文章,拿起了笔…………
在北京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我总结了三句话送给大家。
第一,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第二,不要做没把握的事。
第三,不要喜欢有对象的人。
刘海峰,2013年7月21日
于北京朝阳区三里屯
随笔记录生活之七月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