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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难关(3)

“大少爷。”吴妈慌忙叫道。

沈月尘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一脸意外地看着朱锦堂,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回来。

朱锦堂只是陪着长辈们小酌了几杯,便借故离开,准备回来换身衣服洗个澡,再去书房看账。

他看着她略显慌张地模样,淡淡道:“我还要去书房一趟,你要是困了就先歇着吧。”说完,也不等她答应一声,便转身去了净房。

他素来不喜欢身上带着酒气,必须得换身衣裳,才会觉得身上清爽。

沈月尘给吴妈递了个颜色,吴妈便心领神会的退出房去了。

她自己整理好心情,备好茶点,等着朱锦堂出来。她猜想朱锦堂晚膳用的不多,又喝了酒,这会胃里一定空落落的。

朱锦堂出来之后,见她准备了东西,便多留了一会儿,细嚼慢咽地吃了几块。

沈月尘朝他望了一眼,斟酌着道:“时候也不早了,大爷不要忙得太晚,早去早回。”

朱锦堂看着她的笑脸,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她的笑容有几分牵强,脸色也不太好看。

也许是太累了吧。白天一直忙着照顾明哥儿,照顾小孩子最费心力了。

“恩,你先睡吧。”他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茶,便走了,留下沈月尘望着他的背影独自沉默。

夜渐渐深了,月光如水,幽静的庭院里悄然无声。

春茗伏在榻上打着瞌睡,对面的蜡烛已经烧到尾巴,眼看就快要熄灭了。

忽然间,沈月尘的声音穿透了轻薄的纱帐,清楚地传达到春茗的耳朵里,她轻喘着气,身子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春茗猛然一怔,睁开眼睛,立时慌慌忙忙地走到床边,掀起纱帐。只见,沈月尘满头是汗,脸色苍白,目光微微闪动,透着深深地不安。

春茗见她的鬓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忙上前拿出手帕,替她擦脸道:“小姐,是不是做噩梦了?吓着您了?”

沈月尘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从方才诡异沉重的梦境中缓过神来。

她已经好久没做过噩梦了。

漆黑的夜,阴冷的风,还是身后那个手持弯刀,不停追赶着自己的巨大黑影,因为太过逼真,她深知都能清楚闻见从它身上弥漫出来的血腥气味……春茗给她擦了一把脸,又拿来素扇替她轻轻地扇了几下,安抚道:“小姐别怕,不过是梦而已,要不要奴婢把吴妈叫来?”

沈月尘微微摇头,“不用了,扶我起来坐会儿就行了。”

春茗忙了一声是,扶着她去到桌边坐下,殷勤地给她倒了杯压惊茶。

沈月尘抿了口茶,只觉十分清苦。

这会,朱锦堂还没回来,她不禁心生庆幸,实在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这副模样。

一场噩梦,一身冷汗,只靠一杯清茶是没法平复的。

沈月尘吩咐春茗准备热水,为自己擦擦身子,若是去到净房洗澡,还得惊动其他人,还是在屋里擦一擦省事。

谁知,她才褪下睡衣,朱锦堂就从外面掀了帘子进来,因为时辰太晚,他还以为沈月尘已经睡了,却没想到一进内间,就见她背对着自己,后背****地站在床边。

“你还没睡?”朱锦堂的声音依旧沉稳,目光坦荡荡的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俊脸上的神情,有些诧异,但瞬间又恢复如常。

沈月尘转头看他,倍感尴尬,连忙拿起一件外衣遮在身上,原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阵阵红晕。

朱锦堂见她羞羞怯怯的遮住自己,黝黑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又故作无意地避开视线。“我还以为你睡了,便没让丫鬟们跟着。”

他似乎是在解释,解释着自己为何会突然进来,让她吓了一跳。

两人明明已经是拜过堂,成了亲的夫妻,但面对这样突来的状况,还是都觉得有些别扭。

沈月尘立刻把衣裳穿好,随即也解释道:“妾身原本已经睡下了的,谁知,天气太热,身上起了汗……”

朱锦堂缓缓走近,见她鬓角湿透,只道:“怎么热成这个样子?要不要吩咐人送冰块进来。”

沈月尘抬手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摇头道:“是妾身自己盖得被子太厚了,不用麻烦了。时候不早,大爷也早先歇息吧。”

她对他淡淡一笑,便伺候他更衣了。谁知,他又开口道:“你不是要擦身吗?怎么让丫鬟下去了。”

沈月尘尴尬地低一低头:“妾身自己就行了……”

朱锦堂看着她低垂的脖颈,目光顺着衣领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她那微微敞开的前襟,望着里面粉嫩诱人的肌肤,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道:“我来帮你擦,如何?”

沈月尘闻言一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忍不住扬起头望向朱锦堂,却见他目光沉静,神情淡然,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可也就是因为他这种一本正经的态度,让沈月尘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才是。

她微微张唇,闪躲的目光中竟是尴尬的神色。“妾身不敢劳烦大爷……”她的话才说到一半,朱锦堂的手就已经碰到了她的腰,轻轻地一握,便不松手了。

沈月尘心里乱得没有主意,下意识地往后躲。

朱锦堂微微蹩了蹩眉。“别动。”

沈月尘站在原地没有再动,用力地咬着唇,几乎不敢看朱锦堂。任由他伸手脱下她身上衣裳,整个人窘得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朱锦堂今日似乎对她格外地温柔,他的动作很轻,呼吸却是越来越沉。

沈月尘小小地嘤咛了一声,心跳怦怦怦怦乱个不停。

朱锦堂的胸口,也随之莫名地燃起一阵热烈的滚烫。

他抬起头,深幽的视线望进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里,微微勾起嘴角,似是在笑。

沈月尘看的有些呆了,愣愣的看着他的脸,他的笑。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对着她笑,原来他笑起来是这么好看的……就像是冬日里在皑皑白雪之中迎风盛开的花朵,令人过目难忘。

就当她恍惚出神时,朱锦堂已经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微烫的嘴唇顺着那柔嫩的脸颊,缓缓延伸而下……热,热得全身就像是着了火似的。

恍惚间,只是一场缠绵缱绻的春梦而已……更深露重,夜阑人静,房间里只剩下一阵低沉的喘息声,激情褪去,两个人相拥的身体,却迟迟未曾放开。此刻的相拥,无关****,只是纯粹地依偎着。

朱锦堂的视线无法从她羞红的脸庞上移开。她的黑发散乱,粉嫩的肌肤上满是汗水,眸子紧闭着,呼吸微弱,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朱锦堂的手轻轻地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轻轻抚摸了一下,似做安慰。

他知道自己方才有些鲁莽了,他原本想忍一忍的,但还是没能忍住……他平时从来不会如此,怪只怪,她的身子太软,软得让人爱不释手,不可思议。

朱锦堂凝视着她那玲珑的眉眼,心头一热,但还是暗自忍耐下去,嘴唇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问道:“要不要我叫丫鬟们进来伺候?”

他的语气很轻,甚至,听起来还有些温柔。

沈月尘凭着仅剩下的半点力气,点头说好。

朱锦堂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先将她藏在被子里,然后起身穿衣,叫了外面值夜的丫鬟进来伺候。

沈月尘整个人瘫在床上,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别说是沐浴更衣了,就算是想要坐起来都十分吃力。

春茗只好端来热水,叫来春娥进来帮她擦身,目光无意间落在她肩上和背上那些粉红色的痕迹,不禁羞红了脸。

此时,沈月尘已经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着丫鬟们给自己擦洗更衣。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房间里的烛火再次黯淡下来。

朱锦堂重新回来躺下,看着一身清爽干净的沈月尘,忍不住伸出手臂,再次将她揽进怀里。

沈月尘却是一惊,以为他又起了什么心思,蜷着身子,小声地恳求道:“妾身累了……求您……”

朱锦堂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语气淡淡道:“睡吧。”

他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手掌老老实实地放在她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

沈月尘贴在他坚实的胸口上,耳边传来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听着听着,便有了睡意,渐渐陷入了温暖的梦乡。

次日早上,沈月尘醒得有些迟,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窗外阳光明媚。她怔了半秒,便立刻翻身坐起,却忍不住低声喊了一声痛。

此时此刻,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是酸痛痛的。谁知,一转头却见朱锦堂正坐在桌边,穿着得体,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沈月尘再次怔住,随即低下头道:“妾身起来晚了……”

朱锦堂望着她,脸上的神情虽不似昨晚那般温柔,但是嘴角那抹淡淡笑意,却始终未曾褪去。“今天早上你就不用过去请安了,好好在屋里歇着吧。”

沈月尘闻言,连忙摇头:“那怎么行?妾身……”她一面说一面下床,怎奈,双腿酸软无力,别说是下地走路了,才一刚站起来就差点跌倒。

朱锦堂一把将她扶好,语气低沉道:“你就别逞强了。正院那边,我替你说一句就行了。”

沈月尘还是不依,抓住朱锦堂的袖子,故作轻巧地笑笑道:“妾身没关系,可以在长辈面前请安尽孝,这是妾身的本分,也是妾身的福份。”

她不过才进门几天而已,哪有资格摆架子,凡事必须小心谨慎才行,免得日后落人口舌,遭人白眼。

朱锦堂见她执意要去,倒也没再出言阻止,只让丫鬟过来伺候她梳洗。

因为起得晚了些,又加之腿脚不便,朱锦堂和沈月尘今日是去得最晚的。

朱老爷子瞧着他们两人慢吞吞地走进来,眼睛一眯,立刻笑了笑道:“就等你们两个开饭了。”

沈月尘闻此,顿时脸上一红,连忙上前屈膝行礼,一时太过紧张,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了,只好暗自咬牙硬挺着。

虽说两人都来晚了,却没有人怪罪,反而都是一副笑盈盈,心知肚明的样子。

大家都是过来人,两个人还是新婚,偶尔起得晚些,也算是一件好事。

用过早饭之后,除了朱老爷子去园子里遛鸟,朱家其他的男人们依旧照常出门。

朱老夫人见沈月尘面容略显憔悴,关切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回去歇着吧。”

被一屋子人看了又看的,沈月尘心中一直都在等着老太太这句话呢。

沈月尘依言退下,才出了正院,就叫春茗过来扶着自己,一路慢腾腾地往回走。

暖阁里,老夫人和两位媳妇品着茶,柴氏忍不住含笑开口道:“咱们大少爷对大少奶奶的感情,好像不是一般的喜欢啊。”

黎氏闻言,抬起头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不过,仔细想想之前,朱锦堂第一次成亲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像这样晚起晚到过……朱老夫人呵呵一笑:“他喜欢就好,原本我还有些担心,锦堂会嫌弃那孩子的太小呢。”

柴氏听了,脸上虽然笑着,心中却忍不住暗道:小什么小?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爱新鲜,越是青春年少,越是娇羞可人,巴不得怎么稀罕呢。不过,她心里虽是这么想,嘴上却道:“两个人要是能这么一直恩恩爱爱的,那那孩子的肚子里动静,可能就要来得比咱们预想得都要快了。”

老夫人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期望的,恨不能让她立马就能怀上呢。

黎氏倒是冷静,神情淡淡道:“哪能有这么快?能不能怀上,还得看天意,看看老天爷给不给她这份福气……”

她是想要嫡孙子,但是她更想要一个白白胖胖,健康的孙子。所以每次看见沈月尘那副娇娇弱弱的样子,她都心生忧虑,生怕她变成第二个秦氏,再生出一个病怏怏的孩子。

老夫人听了黎氏的话,满怀信心道:“人啊,得先要做好了自己的本分,才能得到老天爷的眷顾。锦堂正是血气方刚的好年纪,咱们不愁会没有这个福气。”

黎氏放下茶碗道:“娘,媳妇担心不是锦堂,而是月尘……我想,还是早些让胡大人进府,给那孩子看看吧。”

老夫人明白她心里的担忧,点头道:“我心里有数,不过就是这一两天的功夫了,你别着急。”

柴氏在旁听着,眸光闪烁,轻轻地抿了口茶,心情极佳。

沈月尘一路走回到西侧院,却走出了一头冷汗。

春茗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安置她坐好。

沈月尘疼得眉头紧蹙,坐在床边,想起昨晚发生的点点滴滴,霎时间羞得满脸通红。

春茗知道她在害羞,也不多话,只找来吴妈伺候她用饭。

虽说是早膳,但吴妈却准备得很用心,香菇炖乌鸡,红焖羊肉,萝卜肉丝饼,满满地摆了一桌子。

沈月尘见状,微微诧异道:“吴妈,今儿怎么这么多菜?”

吴妈一面给她盛汤一面回道:“药补不如食补,如今,小姐为了尽快调理身子,可不能继续再用素餐了,往后顿顿须得进补才行。”

沈月尘接过她递来的鸡汤,心知她说得有理,静静道:“还是妈妈想得周到。”

吴妈看着她尖尖的下巴,轻轻叹气道:“虽说是临时抱佛脚,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的强。”

沈月尘品着鸡汤,微微含笑:“妈妈别担心,我会多吃点儿的。”

不管有用没用,这些都是吴妈的一番心意,不能糟蹋。

沈月尘一连喝了两碗汤,又吃了半块萝卜饼,好几口羊肉,撑得几乎坐不住了,只好去到院子里溜达溜达消食。

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吴妈拿来药丸,沈月尘依然闭着眼睛一口气吃下,又含了一枚消苦的蜜饯。

吴妈的动作很快,没让明月她们看出半分端倪,只不过,明月看着沈月尘每天都要蜜饯来吃,不免主动上前道:“大少奶奶,奴婢会做腌梅子,不知您喜不喜欢吃?”

沈月尘闻言,淡淡笑道:“我只听说过梅子酒,却没吃过腌梅子。”

明月含笑道:“腌梅子也是可以泡酒吃的,梅子本就酸甜可口,加点盐巴入味,可以生津止渴,开胃健食。”

沈月尘难得见她这么多话,点头道:“听着倒是不错,那就劳烦明月姑娘做些来,让我尝尝鲜吧。”

明月忙屈膝道:“大少奶奶别客气,伺候您是奴婢的本分。”

春茗在旁闻此,望着明月的背影,神情鄙夷地笑了笑。啧啧,果然是个势利眼,之前总摆出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样,如今见我们小姐得宠了,又眼巴巴地过来讨好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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