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铁掌禅僧”瞑然的兵刃青铜铙被震飞,定睛一看,磕飞自己兵刃的是一柄金蛇铗(长剑),持剑的是“冷血人屠”王烈。瞑然惊道:“王老前辈这是为何?”
王烈喝道:“你要送死还要找垫背的,岂有此理!”
瞑然道:“前辈!今天早已误了晋王决定,若再迟小曾吃最不起呀!”
王烈道:“瞑然!你看这些军卒已经疲惫不堪,叫他们去厮杀不等于驱赶群羊入猛虎之口吗!”
瞑然道:“哪就不执行晋王的将领?”
王烈道:“瞑然你长个硕大的头颅装的是豆腐渣吗!晋王约定四更天放火,现在是几更天?”
瞑然道:“都迟了五天了,哪能再迟?”
王烈看着死板教条抱令守律的他,懒得解释,道:“瞑然你江湖出身哪里带过兵,叫老夫替你指挥。”语气坚定不容不应;“瞑然、冷铁坤、燕风、崔阴鹏、索阴熊、勾阴芳、召阴平、青阴刹、赤阴猋、吴阴钟、白阴罗及众军士隐入树林歇息不得喧哗,不可生火做饭,吃些干粮好好睡觉;三更天随老夫杀上锯齿峰观云台。”众人领令而去。
王烈纵身跃上狼牙坠飞天口,飞天口草深林密挡住路径,他钻进草林中半天才找到观云亭,观察一番,转回五里坡,带上绳索重上飞天口,将数十条绳索拴在飞天口大树上,绳索另一头垂下五里坡。三更时分,夜深人静,借着星光,与瞑然、冷铁坤、燕风、崔阴鹏、索阴熊、勾阴芳、召阴平、青阴刹、赤阴猋、吴阴钟、白阴罗令众军士缘绳而上,悄悄来到观云亭,见观云台几道营房阒无人声,蹑手蹑脚下了观云台,摸进营房。
观云台驻扎的金枪会的喽啰及头领都不知道山后还有下山的秘密通道,都以为魁主叫他们驻扎这里是在修养,根本没有防备,更深夜静,个个酣睡如泥。王烈、瞑然等领的宋军摸进营房,如砍瓜切菜一般,两百喽啰被斩杀殆尽。王烈令军卒纵火烧房、烧山,风助火势火借风威,不时大火四起映红了夜空。“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道:“王庄主!叫洒家把守观云亭堵住贼人退路。”王烈点头示意,俯视天狼山正面山脚下火光渐起,推知晋王已经率军响应,随率众向俯云台杀去。半路正遇上金枪会前来增援的赤衣阿尼祝寅、青衣阿尼刘岚、蓝衣阿尼骆妔、紫衣阿尼海珖、“曹国舅”钱卓通及五百喽啰。王烈高声道:“金蛇庄庄主‘冷血人屠’王烈王耀升在此!天狼山蟊贼还不束手就擒!”
祝寅、刘岚、骆妔微微一震。祝寅道:“王烈你也是武林响当当的人物怎么甘当赵光义的走狗!今天也叫你认认‘狼山八阿尼’!”鼓剑直取王烈。王烈仗剑一招“惊蛇拨草”拆解。剑碰剑“铛”登时一声巨响,金花四起,震得祝寅手臂震震酸麻。王烈抽招换式,以“毒蛇开路”、“灵蛇寻穴”、“巨蟒甩尾”三招奔祝寅面门、咽喉、小腿上中下三路迅疾而至。祝寅急忙抽剑封挂,挡开“毒蛇开路”、“灵蛇寻穴”两招,拧身跃起躲过第三招“巨蟒甩尾”,惊得一身冷汗。王烈道:“哈哈!不愧跟随‘剑仙’多年,竟能化解老夫的惊魂三剑!老夫能见识‘剑仙’孙老前辈的剑法真是不虚此行。”二人斗了七八个回合,祝寅胸口气血翻腾,愈发的难受,剑法渐渐散乱,王烈越斗越勇,一剑快似一剑,一剑沉似一剑,祝寅渐渐不支。正在与“幽云八鬼”崔阴鹏、索阴熊、勾阴芳、召阴平、青阴刹、赤阴猋、吴阴钟、白阴罗厮杀青衣阿尼刘岚眼观六路耳闻八方,见祝寅不敌王烈,刘岚急速猛攻“幽云八鬼”,在崔阴鹏等回防之际,飞身直取王烈。崔阴鹏等刚想追杀,被蓝衣阿尼骆妔、“曹国舅”钱卓通截住厮杀。祝寅、刘岚双战“冷血人屠”王烈。“幽云八鬼”崔阴鹏、索阴熊、勾阴芳、召阴平、青阴刹、赤阴猋、吴阴钟、白阴罗围着蓝衣阿尼骆妔、“曹国舅”钱卓通厮杀。“八鬼锁天阵”崔阴鹏等八兄弟的杀手锏,但还有众喽啰参战,锁天阵阵型不整,其威力大打折扣,“幽云八鬼”在定州青石街与宋军混战中锁天阵毫无威力可言,被****、王希杰、傅遁、耿全斌等宋将活擒,但以八对二仍具有优势。“铁掌禅曾”瞑然、“毒玉蛇”燕风并战紫衣阿尼海珖。众高手飞舞兵刃逞英豪,寒光闪烁如万道闪电,“铛铛嚓嚓”震碎夜空群星。两方军卒,杀在一起绞在一处。祝寅领的五百金枪会喽啰,大都是从睡梦中被召集的,昏昏沉沉恍恍惚惚仓促应战,困顿不堪,再则不知道后山有路,都以为宋军从天而降,从心理上更输一筹。宋军休息了大半天精力旺盛斗志昂扬,个个如下山猛虎,不久金枪会喽啰死伤惨重,潮水般的往后退,瞑然、燕风、“幽云八鬼”及宋军乘势掩杀,骆妔、海珖、钱卓通边打边退。混战中“曹国舅”钱卓通遭遇“毒玉蛇”燕风。钱卓通不仅是燕风一家的恩人也是他的习武师父,此时燕风一心要建功立业哪管这些,燕风鼓剑直取钱卓通。钱卓通认得燕风,骂道:“燕风孽畜!欺师灭祖。”舞阴阳板相迎。燕风生怕宋军知道他与匪寇钱卓通关系,快刀斩乱麻,恨不得一剑刺死他,剑势凌厉,杀法凶猛。混战中钱卓通心腹李七、张八紧随其后。李七见钱卓通步步被逼,趁厮杀中的燕风不备一飞石击中燕风的额头鲜血直流,燕风顿觉得眼前金星乱冒摔倒地上。两军混战,摔倒就意味着别想再爬起来,不是死于乱军兵刃之下就是被踩踏而亡。
张八就势举刀向燕风就躲。钱卓通紧忙用阴阳板磕开张八大刀抱起燕风往后跑,李七、张八在后保护,观云台是他的一亩三分本地,地理环境了然于心,跑到一山旮旯处甩开了追兵,把燕风放到擦干他满脸的血迹,道:“燕风!二叔我念你以前年幼无知,恕你以前做下许多错事,今后定要迷途知返,别忘了你爹娘和众叔叔的教诲!快些逃命去吧!”燕风受的伤无大碍,看着他,思绪万千,寻思:这次若没二叔钱卓通相救就惨死在乱刀之下了,可这十来年为了功名富贵历经多少磨难,好不容易攀上相府郡主那棵大树,但好景不长险些丢了性命,几经周折暂且在燕侯府立下了脚勉强像个人样;如果被晋王知道自己与钱卓通的瓜葛,又被他救下,晋王定已通匪罪论处,到那时莫说功名富贵就是连性命都保不住;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当我取富贵者死!道:“风儿谨听二叔教诲,悬崖勒马,洗心革面!”钱卓通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道:“孩子!浪子回头金不换。”燕风趁其不备,猛地一剑刺穿他胸膛,李七、张八还没反应过来就死在燕风剑下。一个宋军军卒冲杀中走错了道,猛地看见燕风,道:“哦!燕旅帅怎么在这儿?”燕风误以为他听到了自己与钱卓通的对话,上前一剑结果了这个军卒。心想这回总算万无一失了,提剑转出山旮旯,向喽啰群中杀去。
观云台的喽啰五百人被宋军斩杀四百多,余者兵败如山倒不久退到俯云台。武天真急领玄衣阿尼丁青、从事孟演常及领第六、第七分旗一千多喽啰迎战宋军。“幽云八鬼”崔阴鹏、索阴熊、勾阴芳、召阴平、青阴刹、赤阴猋、吴阴钟、白阴罗认得武天真,见到他如获珍宝,擒杀罪魁武天真那是首功一件,杀气腾腾围战武天真。新仇旧恨顿时从武天真心头升起,气冲牛斗,愤怒至极只有用利剑说话的份儿,紧握裁云太阿宝剑舞一团剑光滚向“幽云八鬼”,丁青、孟演常鼓剑随后。以三对八,摆开兵刃奋勇厮杀。
一番厮杀宋军也伤亡百十人,而今又是面对一千五百人的金枪会喽啰,两军混战处于胶着状态,再打下西宋军显得寡不敌众。此时,狼牙关方向烈火四起,金鼓大作,杀声滚滚,借着火光看清是宋军的旗号。山下晋王的军卒并不会这么快杀到天狼山的第三关。这支宋军真的是从天而降?不是。这是晋王的内应金枪会相主荀义、军师成诩、魁主佐理领枢廷曹曹主贾玹的众多心腹装扮的宋军。荀义、成诩、贾玹在晋王攻山的第五天就带着数百心腹隐匿狼牙关农户、猎户、工匠之中,只等锯齿峰观云台宋军杀来,里应外合,一举杀出。这对金枪会中枢俯云台的头领、喽啰心理上将颠覆性的震慑,意味着宋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了三关,前后夹击,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俯云台即可将踩到宋军脚下。
烈焰涨天,炮声震地。俯云台金枪会军无斗志,大都感觉败局已定,被杀的溃不成军。武天真、祝寅、刘岚、骆妔、海珖、丁青、孟演常领五百死士与王烈、瞑然、燕风、“幽云八鬼”殊死一搏。金枪会一夫拼命万夫莫弟,“幽云八鬼”中的老四召阴平被武天真斩杀,但丁青也惨死于王烈之手。
祝寅见大势已去,边战边对武天真说:“魁主与演常赶快从后山撤走。”
武天真道:“贫道身为天狼山金枪会之首哪能临阵脱逃。”
祝寅道:“魁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它日重振金枪会雄威只靠你了,快走!”没提防“幽云八鬼”老二索阴熊的独门兵刃索命牌,被他一牌削去左臂。祝寅强忍剧痛,一剑把索阴熊的脑袋切下来,“咕噜咕噜”滚出好远。老六赤阴猋见二哥惨死“哇呀呀”怪叫扯夺命锄奔祝寅拦腰横扫。武天真持剑隔开夺命锄反手一剑把他刺个透心凉。
祝寅疼的脸色煞白,道:“武魁主若不走,贫尼就死在你的面前!”把手中剑横在脖颈。
武天真道:“祝师太!要走我等一起走。”
祝寅斩钉截铁道:“我‘狼山八阿尼’曾对孙魁主发过誓言:与狼山共存亡。你若再要多言,贫尼就死给你看!”
刘岚、骆妔、海珖死死抵挡着王烈,齐声催促道:“武魁主快走!”
金枪会两百死士拼命抵住了然、燕风、崔阴鹏、勾阴芳、青阴刹、吴阴钟、白阴罗。
武天真禁不住泪流满面,被徒弟孟演常拖走,急忙杀向观云台,两百死士紧紧相随。这是武天真已是血染征袍,身受七处刀剑之伤。武天真、孟演常杀到观云台。武天真恐怕观云亭有宋军以逸待劳的伏兵,命孟演常领一百死士断后,自己带一百死士探路,刚近观云亭,冷铁坤抡剑飞出。冷铁坤道:“哈哈!不是冤家不聚头,牛鼻子咱两斗了多少年也每个高低,虽然你的门生燕云拜在洒家的门下,你已经输了一筹,但洒家总觉得胜之不武,今天洒家和你一决雌雄!”
武天真怒道:“冷铁坤泼贼!要想要贫道的命尽管来,不过要想比武,你不配!”仗剑直取冷铁坤。冷铁坤挂开他的剑。武天真被震得几处伤口疼痛难忍,浑身直打哆嗦。
冷铁坤道:“呵呵!牛鼻子死到临头还嘴硬,不过洒家今天如真的要了你的命,洒家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对手,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老实说今天洒家把守这儿就是有意放你一马,日后挑个时间好好比试一番。”
武天真道:“与贫道比武!冷铁坤你今日不配,来日也不配。贫道以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为己任,你呢荼毒生灵嗜杀成性;贫道要的不是你输,而是你的命!”
冷铁坤呵呵大笑:“哈哈!痛快!‘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洒家是嗜杀成性,但绝不会落井下石乘人之危!你走吧,洒家还要荼毒生灵呢。”拧身向俯云台飞去。
冷铁坤见金枪会孟演常率死士拼死与宋军厮杀,绕过孟演常向俯云台杀去。宋军的五百军卒也死伤了大半,杀到孟演常处也没多少人,孟演常率领的死士也死伤过半,见没了追兵,迅速赶往观云台与武天真会合,过飞天口,下狼牙坠奔后山小道逃遁。
刘岚、骆妔、海珖都横下必死之心,组成的“剑仙腾霄阵”威力大增,王烈虽然武艺非凡一时也难以取胜,了然、燕风、崔阴鹏、勾阴芳、青阴刹、吴阴钟、白阴罗见状也来助阵。刘岚、骆妔、海珖个个奋不顾身舍生忘死,恶战许久,终因寡不敌众阵亡。冷铁坤飞驰而至。燕风问道:“冷掌门,贼魁武天真可拿住?”
冷铁坤道:“武天真被洒家刺中数剑坠下悬崖,现在该和阎王爷见面了。”
燕风很是不死心。
再说山下的晋王几天几夜没合眼,白天领大军佯攻天狼关,夜晚仰望锯齿峰,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锯齿峰火光冲天,急令大军点火呼应,点起号炮,命大军猛攻天狼关。宋军攻打天狼关,从下而上,道路坎坷崎岖狭窄,自然以步军为主“郜铁鈀”郜琼、“王铁叉”王肇可排到用场,带领一千步军为前部,在萧岱英推荐的向导引领下,疯狂攻关。天狼关金枪会主将橙衣阿尼杨玫、“双戟夜叉”高荆、“双枪浪子”戴升擂鼓聚众,第八、第九分旗两千弟子从睡梦中惊醒匆忙拖枪拽棒绰弓拾箭跑上敌楼,抽弓拔箭,认扣填弦,嗖嗖嗖,是飞蝗如雨,乱箭齐发。宋军将领戴兴、桑赞令两千弓箭手敌楼万箭齐发,掩护郜琼、王肇攻城的宋军。郜琼、王肇一手握紧一人高的团牌,一手拽着铁鈀、铁叉,带领军卒玩命的往上冲,冲到敌楼下,军卒将早已备好的云梯、登车、飞城锁、爬城钩使将出来,钩绳手绳索钩紧,云梯手云梯架好,郜琼、王肇身先士卒玩命往上爬。敌楼上喽啰早就准备好了,滚木擂石、灰瓶炮火;啪嚓!啪嚓!噼哧扑哧!乱砸乱打,打得宋军头破血出,筋断骨折,梯子也折了,绳索也断了,宋军倒下一大片,横躺竖卧,东倒西歪。郜琼顺着云梯拿着团牌刚爬到一半,被地楼上推下几根滚木砸下来,幸亏他力气大又有团牌护身,只是砸伤了。王肇也从半道掉下来,急忙救护郜琼。一千军卒死伤过半。
晋王见状急令戴兴、桑赞的两千弓箭手向敌楼猛射,再令第二拨攻关的“八臂金刚”李竣、“赛英布”傅遁一千步军强攻天狼关。“八臂金刚”李竣左手一面团牌,右手一口斩马刀,背后二十四条标枪,是百步取人,行动如飞。“赛英布”傅遁左手一面团牌,右手一柄开山斧。二将连声呐喊,舞团牌遮护提兵刃滚向敌楼。天狼关金枪会喽啰经过宋军第一拨冲锋死伤不少,见第二拨又上,抖擞精神,开弓放箭。李竣、傅遁及军卒冒着箭矢攻到敌楼下。李竣左手团牌护住身体,瞅准机会,右手标枪飞掷敌楼上的喽啰,枪无虚发,喽啰中枪而亡。宋军鼓声又响,第三拨攻关的耿全斌、李重、杨炯及一千军卒又冲杀而来。戴兴、桑赞的两千弓箭手就没停过,箭矢如雨飞射敌楼,敌楼上插满了箭,敌楼上下死尸狼藉,血流成河。天狼关虽然地势险要,但架不住宋军人多势众。李竣、傅遁与十几个军卒以攀上敌楼,展开肉搏战。李竣的二十四条标枪早已掷完,手持斩马刀横劈竖砍,橙衣阿尼杨玫鼓剑截杀。二人斗了三五回合,李竣被杨玫踹下敌楼。傅遁刚上敌楼被守关的“双戟夜叉”高荆、“双枪浪子”戴升杀得坠下敌楼,那先上去的十几个军卒也被斩杀。第三拨攻关的耿全斌、李重、杨炯及一千军卒又到关下,架云梯、摆登车、甩绳索,又开始攻城。
晋王令擂鼓手把战鼓敲的“咚咚”声震九霄。晋王身边军将中站着一个曾人三十五六年纪,身高八尺,面色如纸,瘦脸隆眉,碧眼深陷,着一袭土色曾衣,背着“阴阳双锋剑”。他就是晋王请来的武林高手“中剑”“碧眼金毛伽蓝镇中州”西京长寿寺的方丈惠广禅师。惠广对晋王道:“殿下!那关上的老尼姑身手不凡,不把她挡住,这第三拨将士也难以攻下,待贫曾前去会会她。”
晋王此时心急如焚,攻上锯齿峰的瞑然只有五百军卒,深入虎穴,究竟能支撑多久,假如撑不下去,山下宋军再攻不上去,一切都将付诸东流;志在必得。令“瞻闻道客”了然、“铁翅云鹏”李启、“岭北鲸鹏”裴景同惠广火速驰援攻城的耿全斌、李重、杨炯。惠广、了然、李启、裴景都是飞檐走壁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施展陆地飞腾的功夫,不时来到关下,纵身跃上云梯飞上敌楼。橙衣阿尼杨玫仗剑扑过来,一柄剑舞的光焰婆娑,道道电光射向惠广、了然、李启、裴景,守将高荆挥动双戟、戴升紧握双枪也来助战。杨玫剑术高超,七八招之内结果了“铁翅云鹏”李启的性命。“岭北鲸鹏”裴景也被高荆、戴升斩杀。宋将耿全斌、李重、杨炯也杀上敌楼,高荆、戴升急忙应战。
“中剑”惠广的“刹海潮涌”剑法凶暴诡异,剑势凛烈,一招“海水群飞”足以抵挡杨玫师太的腾霄剑法。了然、杨炯的两柄剑又来夹攻。杨玫师太以一敌三经过许久厮杀,已是疲惫之师,相比之下惠广、了然、杨炯可是以逸待劳的生力军,死战十余合阵亡。高荆、戴升也被耿全斌、李重及军卒活擒。晋王见天狼关一破急令后队宋军,蜂拥而上。
拿下天狼关,宋军在向导引领下直逼第二关狼口关。宋军来到二关狼口关关下,从后山而上的瞑然所带的军卒,和做内应的金枪会军师成诩、相主荀义、魁主佐理贾玹率领众心腹头裹白头巾及装扮宋军的心腹,正合兵一处猛攻第三关狼牙关,鸣锣擂鼓,喊杀连天。狼口关内外夹击之势即将形成,金枪会喽啰已无斗志,守关的主将黄衣阿尼蔡筝见状心急如焚。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