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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山雨欲来兮风满楼

且说,燕云别过五侠苗彦俊、三侠燕叔达、七侠柳七娘打马如飞奔往天狼山,约一个时辰来到天狼山脚下。但见天狼山拔地千丈,危峰兀立,怪石磷峋,一块巨崖直立,另一块横断其上,直插青天,势如恶狼奔突气势非凡。不觉暗叹,好一座险山,正看的入迷,“嗖”的一枝响箭从对面山下射来,“噔”的一声钉在脚前。燕云知道绿林拜山的礼节,躬身用手拔起地上的响箭,箭头朝上,双手握住高拱向对面作揖,高声道:“诸位弟兄们,辛苦了!烦劳通报,在下‘云里天尊’武天真的弟子燕云上山拜望师父。”声音洪亮,不卑不亢。少时,就听山上嘡、嘡、嘡锣响,十名喽罗兵簇拥着一个骑马的头领冲下山坡。那头领打马近前问明燕云缘由,检查他递上来腰牌,二话没说令一个喽啰带着他上山。

天狼山地势险绝,通过第一旋、第二旋、第三旋山道到天狼山第一关隘天狼关,向上通过第四旋、第五旋山道至天狼山第二关隘狼口关,向上通过第六旋山道到天狼山第三关隘狼牙关,向上通过第七旋山道是九丈原。各方、各曹理事机构分设在九丈原。向上通过第八旋山道到达俯云台。俯云台在天狼山最高峰锯齿峰脚下。魁主(知魁主)理事宿住的镇绥馆,副魁主等阁事理事宿住的辑绥馆、威绥馆、保绥馆,召开阁事会的金枪阁都分设在俯云台。

燕云在喽啰带领下骑着马沿着山道迤逦而行,越走路越加崎岖蜿蜒变幻莫测,喽啰投出地图不时对着山道辨认上山的路。燕云问道:“这位大哥上山几年了?”

喽啰道:“两三年了。”

燕云道:“这上山的路很难找吧?”

喽啰道:“大侠是嫌小的上山许多年还认不得路径。”

燕云忙道:“误会了,不是不是!”

喽啰道:“不怪大侠这么想,就是上山四五年的弟兄也不能认全。”

燕云道:“狼山之路确实难寻!”

二人经过第一旋、第二旋、第三旋山道来到第一关隘天狼关,换了关上的喽啰为燕云引路。行过第四旋、第五旋山道至天狼山第二关隘狼口关,由于马匹难行狼口关头领叫燕云把马匹留下徒步上山,燕云依照他吩咐,给燕云换一个狼口关的喽啰引路,再过第六旋山道到天狼山第三关隘狼牙关,已是傍晚,晚饭自有喽啰招待,歇宿一夜,次日早晨,关隘头领再给燕云换一个喽啰带路。一路上,燕云流连脚下的路两侧的山,山高路陡蜿蜒曲,壁立千仞连绵起伏,奇峰罗列有的像献桃的猿猴、有的像脱缰的野马,心中惊叹不已。路上逢到午饭自有沿路喽啰供给。到了第七旋山道是九丈原,换了一个喽啰头领为燕云带路,过了第八旋山道行之俯云台再给燕云换一个喽啰头领带路。巳正(上午10:00),喽啰头领把燕云带到镇绥馆院子前向守门的喽啰禀告后退去,守门的喽啰叫燕云等候,他进去禀告,不时出来对燕云道:“知帅有请。”他依旧守护院门。

燕云小心进了院子宅门穿过垂花门。院子花草树木错落有致,优雅中透射着威严。还没走到天井(院子中央),从正房走出两位道士,一前一后。走在前面的挽一个道髻,三十六七岁,长方脸,腮下三缕短髯,一双黑漆漆的剑眉遥遥插于鬓间,身高八尺有余身着白色道袍。走在后面的也挽一个道髻,二十出头年纪,身着青色道袍,腰悬一口剑。

燕云认得白色道袍的道士就是阔别十年的师父武天真,激动不已,急忙磕头施礼,道:“师父!徒儿燕云拜见师父。”

武天真面色严正,道:“燕校尉折煞贫道了!贫道哪受得起。”

对燕云如一盆冷水扑面而来。燕云含着眼泪,道:“师父!师父大恩徒儿永世难报,望莫这么说!”

武天真冷笑道:“哏哏!还认得贫道,这些年你浪迹江湖也好曳裾王门也罢,怎能投奔舞阳山兲山派屠夫行!”

燕云惊恐后悔又无法分辨,道:“师父!徒儿请师父处罚。”

武天真道:“好!有种。”对青袍道士“演常替为师清理门户。”

青袍道士迟疑片刻,道:“师父息怒,不妨听师兄说说缘由。”

武天真沉默不语。燕云不知道师父用意,闷不做声。武天真道:“你想到阎王那里去说!”

燕云清醒过来,把墨州铁门县范家垭被“墨州范财神”范鸿德的恶奴讹诈,被逼无奈大开杀戒,范鸿德及十几个恶奴倒在青龙剑下,巧遇北剑“横死神冷血樊哙”冷铁坤,走投无路栖身舞阳山兲山派冷铁坤的屠夫行。

青袍道士道:“师父!师兄实属被逼无奈,望师父宽宥!”

武天真道:“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就能荼毒生灵灭绝人性!舞阳山兲山派屠夫行冷铁坤的弟子、杀手哪个不是嗜杀成性的恶魔!一朝为匪万劫不复,为师怎能饶恕他?”

青袍道士道:“师父稍安勿躁!”对燕云道“师兄不会忘记太和派的门规,更晓得师父的手段,想你绝不会滥杀无辜,快给师父说清楚。”

燕云道:“自幼蒙师父教诲,学武先修德,师父叮嘱燕云时刻不敢忘怀,燕云在舞阳山屠夫行虽做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勾当,但从不敢滥杀无辜,每当接到冷铁坤指令,事先都要探听好所杀之人是否良善,若是良善绝不应差。望师父明察,燕云若有虚言,甘愿死在师父剑下。”

青袍道士道:“这就对了,咱太和派是么时候都不会出忍心害理的败类,师父您放心吧!”

武天真道:“燕云!为师定会令人查个水露石出,你可记住今天说的话!”

燕云道:“徒儿刻骨铭心。”

武天真气恼方歇,指着青袍道士道:“这是你的师弟孟演常,也是为师现在的从事。”

燕云、孟演常相互见礼。

随即师徒三人进了正房,早有服侍的喽啰奉上茶水,燕云把孝敬给武天真的茶叶献上,孟演常寒暄几句出去了。燕云向武天真诉说自归云庄相别之后的经历,将燕风、尚飞燕、阳卯、赵怨绒、赵圆纯之事能省略都省略了;道:“师父来金枪会许多年,一向可好?”

武天真道:“差强人意。”

燕云觉察武天真脸上总挂着抹不去的愁烦忧虑,也不敢深问。这时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面若冠玉,拿着一叠文牍,对武天真道:“知帅!这是您要的。”武天真接过来放在书案上,道:“云儿还不赶快拜见你六叔。”

燕云也认出这人就是“燕赵八仙”中的老六“韩湘子”萧岱英,急忙磕头下拜。萧岱英看了须臾,惊道:“云儿!真是云儿。变样了,真不敢认!”急忙扶起燕云。燕云把给萧岱英带的茶叶献上,二人攀谈一阵。

武天真道:“萧录事叫人准备饭菜,把钱旗主邀来,我等跟云儿痛饮一番。”

萧岱英领命而退。

镇绥馆正房,饭桌上荤素菜肴酒均已备齐。萧岱英和一位五短身材白方脸三缕长髯的男子进来。燕云认得是“燕赵八仙”中的老二“曹国舅”钱卓通,急忙下拜,把给他的茶叶献上,一番寒暄。武天真、萧岱英、钱卓通、燕云各自落座。酒过三循菜过五味。萧岱英道:“云儿身为晋王驾前校尉公务自是繁忙,这次上山不仅是为拜见师父和叔叔而来吧?”

燕云道:“云儿确实还有一事,奉晋王之命招抚金枪会。望师父、二叔、六叔能够劝说杨魁主(杨六郎杨光霁)顺天应人率众归附朝廷为国效力挣个青史留名。”

萧岱英、钱卓通面面相觑,看着面若冰霜的武天真。静默片刻,武天真道:“燕云若不是奉了晋王赵光义之命,哪有空闲看看我等无用之人!”

燕云慌忙道:“师父、叔叔们不仅是云儿的长辈,更是云儿的恩人,云儿来到狼山脚下哪有不来拜望之礼,这也是晋王恩许的。”

武天真道:“罢罢!这是决定几十万金枪会弟子命运的大事,岂是魁主一人能定得了的!你现在已是公人,常言道官差不由人,还是早些下山吧!”

萧岱英急忙道:“武真人!恕岱英多言。无论官府公人还是江湖绿林,师徒之谊、叔侄之情总是要讲的,云儿随是公务但毕竟是冲我等上山的,更有晋王恩许,还是叫云儿在山上逗留几日以全师徒之谊,否则会叫晋王小看我金枪会绿林草莽不通人情事理。”

武天真微微点头。饭后,他令孟演常在俯云台为燕云安排歇宿之所,并叫他陪伴燕云游览天狼山俯云台风光。

孟演、燕云走后,钱卓通也告辞离去。萧岱英看着凝思的武天真,试着道:“晋王之意,知帅是怎么想的?”

武天真思索着,道:“假若魁帅(杨光霁)还在,可能接受招安吗?”

萧岱英道:“魁帅生前,金枪会各方、各曹不少头领更有阁事会成员都有接受朝廷招安的意向,现今魁主已归天数月——”顿住了。

武天真道:“如今群龙无首是吧?贫道撑不住大局是吧?”

萧岱英道:“知帅误会了!属下只不过是知帅的六阶录事哪敢小视知帅,现下金枪会的局势令人堪忧,各方下辖的各道、各标、各旗已有各自为政不听金枪阁调遣。”

武天真痛恨道:“这不都是杨崇溯、孙友兴风作浪,发难于贫道。贫道绝无贪恋魁主之心,假若杨重溯、孙友真能堪当大任,贫道必将魁主之位让出,可他们各为私利为了魁主之位把金枪会搅得四分五裂,贫道真是愧对杨魁帅重托!”

萧岱英道:“现下金枪会还能经得起多大的风浪?辽邦、官府若要对天狼山用兵,如何应对?”

武天真自信道:“天狼山铜墙铁壁,辽邦、官府从没有踏上天狼山半步!惧他何来!”

萧岱英道:“天狼山无忧,可是分散割地各山的分道、分标、分旗应付得了吗?天狼山倒地发不发兵相救,那时狼烟四起,我天狼山救得过来吗?杨崇溯、孙友绝不会以大绝为重,不落井下石就不是他们!”

武天真焦思片刻,看看他。

萧岱英道:“杨魁帅归天数月,我金枪会上层虽然一埋再埋,但最终没有不透风的墙,想必朝廷不会不有所耳闻,晋王赵光义奉旨巡督定州诸郡是否为金枪会而来呢?”

武天真额头渗出冷汗,道:“萧录事以为如何?”

萧岱英道:“没摸清晋王次来定州真正的意图之前,还是稳住拖住他好,令一金枪会高级头领下山与他就招安之事斡旋。是否真正接受招安,不妨听听各阁事的想法。”

武天真思索道:“就受招安之事拖拖赵光义可以。真的接受招安,对得起杨魁帅在天之灵吗?”

萧岱英道:“杨魁帅公而无私从未将金枪会当做自己的部曲(私人军队),就是杨魁帅健在面对朝廷的招安也会召集众阁事商议。”

武天真道:“受招安就能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

萧岱英道:“当然可以。把这包袱甩给朝廷,朝廷自会解决。”

武天真道:“近百年的金枪会将不复存在!”

萧岱英道:“‘火山金枪灵女’杨四娘创立金枪会的初衷不就是保境安民吗?保境也只是保一方安平,如今天下将定,归顺朝廷保的是天下安宁。”

武天真道:“贫道不相信金枪会几十万弟子都想受招安。”

萧岱英道:“对不想受招安的弟子仍可留在金枪会,知帅若不想受招安仍可继承前魁主的遗志率领众弟子替天行道;若知帅想受招安,就选一得力之士执掌金枪会。”

武天真不以为然。

萧岱英道:“岱英斗胆乱语不足为道,请知帅定夺。”

武天真叹息道:“唉!都是贫道无能,把金枪会弄成这个样子!”

金枪会大有风雨飘摇之势。10月19日夜大雪纷飞,金枪会魁主杨六郎杨光霁突然病倒镇绥馆,垂危之际急召金枪会首佐武天真。等武天真到镇绥馆,魁主杨光霁已经说不出话使尽最后气力把“金枪令旗”交给他。武天真自此接掌金枪会,由于他只是正四阶级别低于正三阶的辅帅(副魁主、相主、军师),只能称知魁主知帅(试用之意)。金枪会不少高级头领不服他,最为代表的是前任魁主杨光霁之子“金枪万岁”杨崇溯、前魁主剑仙“腾霄菩萨”屾梅尼师孙凤仪的族侄“飞狼剑”孙友。杨崇溯是武天真的姑表弟,金枪会平四阶标方副方主(襄帅)协助令标方方主的副魁主(辅帅)统领八标辖64分标6万4千多人。标方治台(总部)本设在天狼山九丈原,魁主杨光霁一死,杨崇溯没得到魁主之位恼怒之下带领心腹去了标方所辖的恶虎山。孙友是金枪会平二阶副魁主领旗方方主统辖九旗辖81分旗16万2千多人,因为没有得到魁主之位愤怒之下去了下辖的铁蟒山。恶虎山由标方下辖的三标(一、二、三)二十四分标两万四千多人镇守,由方主佐理(从四阶,称佐方)赵鸣统辖,他是标方副方主杨崇溯的死党。铁蟒山由旗方下辖第一旗九分旗1万八千多人镇守,第一旗是副魁主领旗方方主孙友起家的队伍,旗主里春冗是孙友的嫡系门人。标方副方主杨崇溯虽然还不是金枪会副魁主,但标方副魁主领标方方主郑温自称年老多病将标方事物早已交给副方主杨崇溯管理。

金枪会分散于各地各道、各标、各旗虽然由道方、标方、旗方统辖,但道方、标方、旗方不具备要完全调动权,道方、标方、旗方的调度文牍不仅有道方、标方、旗方的将印还必须加盖金枪会魁主的令印,若没有魁主的令印各道、各标、各旗可以拒绝执行道方、标方、旗方的命令。拒绝不拒绝取决于各道主、各标主、各旗主与道方、标方、旗方头领的关系亲疏远近。分管道方、标方、旗方的副魁主不完全具备对各道、各标、各旗的指挥权。与副魁主关系疏远的各道主、各标主、各旗主也不一定听命于继任魁主武天真,有对新魁主武天真报以观望怀疑态度,有的认为这是另立山头的绝好时机。军师掌管的兵务曹(直辖36独立分旗7万9千2百人左右,1独立分旗2200人左右。)、谍务曹(辖16独立分标)、外务曹(辖9独立分标)与各道、各标、各旗情况大致相同。魁主直接统辖的枢廷曹36独立分旗也大多如此。相主掌管的吏务曹、户务曹、礼务曹、刑务曹、工务曹、内务曹六曹近似于空架子。知魁主武天真所能掌控的也就是守卫天狼山由魁主佐理熊毅统率的枢廷曹10个独立分旗、兵务曹12个独立分旗5万多喽啰。金枪会自魁主杨光霁归天,人心浮动,各自为政,四分五裂,大有诸侯割据不听王命之势。

新任魁主武天真面对内忧外患,如坐针毡,忧虑重重,思虑再三,令魁主录事萧岱英请众阁事聚集金枪阁议事。金枪阁是金枪会的中枢机构,各每天都有阁事轮流值日,处理金枪会各地送来的奏报。金枪阁三日一小会五日一大会,众阁事聚集一堂商议难决之事,遇到紧急情况临时召开阁事会。这次武天真召集阁事议事,就是临时召开的。参加的阁事有,知魁主兼首佐武天真、领道方副魁主梁世贵、领标方副魁主郑温、相主荀义、军师成诩、魁主佐理熊毅、魁主佐理领枢廷曹曹主贾玹,特别邀请非阁事的检校副魁主孙简参加。另一阁事副魁主领旗方方主孙友去了铁蟒山不能到场。

武天真把晋王赵光义派遣燕云招安金枪会之事通报一遍,征求众人意见。领道方副魁主梁世贵本想走孙友之路奔自己起家的伞盖山第一道另起炉灶,还没来得及走就被请到金枪阁,对武天真所言毫无兴趣闭口不言。其余的人也都在沉思不语,静了一阵子,魁主佐理熊毅沉不住气,道:“招安招安,招什么鸟安!杨勋帅(杨光霁)归天不到半年,金枪会就要作朝廷的鹰犬,怎么对得起他在天之灵!”

武天真向他投以赞许的目光,但熊毅虽然是阁事但只是佐帅,未免未卑言轻,转首看看检校副魁主孙简,道:“检帅有何高见?”

检校副魁主孙简年近七旬,德高望重,在杨光霁离任金枪会魁主十几年间一直由他掌管金枪会,他在掌管金枪会的时间比杨光霁前后加起来的时间还要长,金枪会上上下下头领大多都是他带出来的,杨光霁再任魁主之后,他就自请退居二线不再过问金枪会事物。如今他已感到力不从心,他的手下大多都成了金枪会坐镇一方道主、标主、旗主乃至方帅、佐帅、辅帅,对手下的震慑力逐渐减弱,副魁主领旗方方主(阁事、辅帅)孙友就是他的堂兄弟,对他的劝阻置之不理,致使他威信扫地;如今武天真征求他的意见,他回避不得,道:“咳咳!知帅,老朽年迈无用,以前的门人个个翅膀都硬了,哪把老朽放在眼里,老朽赞同招安与否都没有意义。知帅是杨勋帅选定的错不了,知帅无论要招安还是不要招安自请拿主意,无论怎样老朽都会支持你。咳咳!------”咳嗽的喘不过来气,憋得脸色黑红。

武天真看着老态龙钟的他,实在不忍心,他为金枪会为自己做了不少事情,前魁主归天之际自己稳不住阵脚,多亏他鼎力相助,使得各方势力未敢反上镇绥馆达到两个多月的安宁,这两个多月使自己能够腾出时间把金枪会治台(总部)控制住,真的要这日薄西山的元老为金枪会熬个油尽灯枯!此时无论他对各镇诸侯有无震慑力,都不能撒手人寰,否则眼下这危局自己是撑不过去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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