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桃花完成了上午三小时劳动后,回到出租屋,只拿一只箱子,其他物品,都交给房东处理。
骑了电动车到了老先生家,二人又开始搬动、打扫。老先生拿出全新的床上用品,把床铺好,这样看来,真象新房。
到了二时半,桃花骑了电动车,又到了他女儿家打扫、做饭。完成后,再回老先生家,从今天开始不走了。
等到桃花回到家,看到老先生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当然,都是买的熟菜,还开了红酒,两只高脚杯里,都在杯中倒上三分之一的酒。老先生听到开门声,知道桃花回来了,因为桃花早就有了他家的钥匙。
进门换鞋,看到全新的拖鞋,桃花当然很高兴。老先生叫桃花去洗脸,进卫生间一看毛巾也是新的。桃花洗好脸,要去烧饭,老先生说:“也已经烧好了,现在就一起吃饭吧!”
桃花看到无事可做,只好坐下,陪老先生一起吃酒。实际老先生不太会吃酒,反而桃花能吃酒,因为他开过饭店,在那时学会的。
没有几杯,老先生的脸已经通红了,而桃花还只有微红,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真正舒心地吃酒。
吃完饭,老先生坐在沙发上休息,桃花送上热毛巾,让他擦脸。泡上浓茶,让他醒酒。
老先生坐了一会,脸上的红色退了,他要出去散步。因为桃花刚来,还要很多事需要整理,不能陪他一起去。就说了声,要小心!老先生回说,知道了。就在附近慢慢走着,因酒性还未退尽,脸上显得特别兴奋,因第一次享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
等他回来,看到桃花把老先生的所有衣服,都在用熨斗熨平。这工作她很熟练,因为,在他女儿家,他女婿是外国公司的高管,穿着很讲究,每天上班都要换上干净衬衫和外套,连手帕都要熨平。现在,桃花让老先生也享有这种特别服务。
桃花看到老先生回来,就上前为他脱衣,开始老先生还有些不习惯,但桃花叫他不要动,让她把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然后,把洗澡水放好,把要换内衣放在卫生间凳上,让老先生进去洗澡。
洗好了出来。老先生要桃花进去洗,并把新买的睡衣,放在她要换的衣服上。桃花看了睡衣,就拿在胸前比一下,笑着对老先生说:“谢谢!”就拿了睡衣进卫生间去洗澡了。等洗好出来,被热水冲洗,满脸通红,再穿上印有桃花的睡衣,真是满身桃花,满脸桃花红色。
这时,老先生已经进了书房,在看他要看的电视节目。叫桃花坐在厅里,随意看电视。到了九时半,桃花进书房,问老先生要睡了吗?老先生回答:“您先睡,我还要过半小时再睡。”
桃花进房把床铺好,两条被子,平放在床的两面,她就睡在原来阿姨睡的位子。另一面让老先生睡。
大约是新床,新被子关系,桃花睡下去没有睡着,脑子里千头万绪。
十时整,老先生进房,看到桃花睡得不动,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实际桃花是假睡。先生脱了衣服,也就睡下也没睡着。两人都在装睡,脑了里都象浆糊一样,混乱糊涂。
桃花紧裹着,一动不动。实际她的脑子里翻江倒海,波澜起伏。她想着自己一生,从庆林出车祸后,从未与男人同过床。而今天在身旁睡着,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先生。她想着想着……。
而先生也同样,向桃花反方向侧卧着,也睡不着。自她老婆生病后,自己没有一天舒心过,每天在煎熬中度过。今天突然有个小他二轮,二十四岁的女人睡在旁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出尽洋相。所以,当桃花洗好澡时,自己躲进了书房。过半小时进房,就是不敢看桃花凹凸起伏的身材。特别今天第一天,更怕暴露出丑态,让桃花产生恶感。两个人都在患得患失中,在脑海中翻滚。
二人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才迷迷糊糊真睡着了。
到清晨,老先生习惯早醒,看到桃花还睡得真香,就轻轻的起来。因晚上桃花先没有睡着,现在真的熟睡了,老先生起来,她一点都不知道。等老先生买了早点回来,站在她旁边轻轻叫她,才惊醒过来,忙说睡过头了。开始梳洗好出来,早餐已经放在台子上了。
桃花红着脸出来,可能是没有睡醒,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更有可能这两者都有!
吃好早餐,她又匆匆去了上午一家,完了回来烧中饭。到了二时半,又匆匆去他女儿家。再回来,烧两个人的饭菜。晚上,老先生出去散步,桃花在家整理。回来老先生先洗澡,后面桃花洗,把脏衣丢进洗衣机,就可看电视,九时半进房,老先生十时进房。
第二天,又是老先生早起,买点心,桃花起来准备好营养粥。吃好后,桃花整理好厨房,又匆匆去第一家,周而复始,天天过着相敬如宾的规律生活。
一天,吃好晚饭,桃花陪老先生一起去散步,在路上讲着讲着,老先生突然问桃花:“您剪过短发吗?”桃花好奇问老先生:“您喜欢我剪短发吗?”老先生说:“我想您剪短发一定很好看,您剪过吗?能剪的话,一定会年青很多。”桃花说:“只要您喜欢,我明天就去剪。不过,我也有二个要求。第一个,您不老,我不想叫您老先生,从现在开始,把老字去掉,就叫您先生,行吗?。另一个,您喜欢自己理发,但后面看不到,高低不平,以后您头发,由我帮您来理,包您显得更精神。”老先生听了哈哈大笑说:“我自己也不喜欢这个老字,既然您也不喜欢这个字,那就改掉。这头发不是我省钱,而是怕在理发店等,现在您愿意,那最好了!从明天就是开始,以后您的头发我来剪,我的头发您来剪。“
二人一路开开心心,逛了一个小时。回来按原来作息时间,平静地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