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杜坤、何夕玉信步走出墓室,我不由地回头望了一眼,说:“你此后就永埋地下吧!”我们三人晃晃悠悠,跌跌撞撞的朝着我家走去。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胡虏子看到门外的我们大声喊道。众人朝我们围过来,顾若雨看到衣不蔽体的何夕玉,一脸惊喜,瞬间两行热泪打湿脸颊,“玉儿,玉儿你回来了!”一夜的折腾,何夕玉却没有丝丝倦意,反而精神炯炯,笑着说:“没事了,小雨,我不是很好嘛。”上前擦拭着顾若雨脸颊的泪痕,说:“我该穿件衣服了!”顾若雨破涕为笑,俩人向屋子里走去。
胡虏子‘呵呵’的笑着,说:“兄弟果然不愧是茅山弟子啊,这三番两次失踪的小姑娘居然都能被你拯救!不简单,不简单!”陈副官说:“这次有什么发现没?”我摇摇头,说:“没有,只是那具棺材出现又失踪了!”左青却说:“刚才我看到何夕玉右手虎口处突然多了七颗痣,跟棺盖上的七星很像!”我心想,左青的观察力倒挺不错的!可是该怎么解释呢?这七颗痣可是姬瑶的,该怎么说呢?杜坤说:“这我们也很纳闷,也许跟那口棺材有关系吧!”
木一言这个考古教授,在经历过这些事之后没有了往日的信誓旦旦,发生的这些奇异之事历历在目,他也有很多疑问,他问道:“七星巨棺跟何夕玉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我心想,不管有没有关系,也不能让你们知道那个真正的墓室。我摇摇头说:“不知道,这个还有待考究。”方觉说:“那我们这次的寻墓算是成功还是失败呢?该如何对左司令交代呢?”陈副官点头称是,“是啊,左司令已经知道了墓室的事,该怎么对他交代呢?”
“不用交代了!”一声粗狂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中,陈副官面容一紧,立马行了个军礼,“左司令!”左司令看了他一眼,径直朝木一言走来,“不知道木教授可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木一言扶了一下金色眼镜框,眼神游离,“左司令,我们发现的古墓也许是一座假墓。”左司令狐疑的说:“什么?假墓?”木一言说:“是的,这也许是古人的障眼法,就是为了骗那些盗墓之辈的。”左司令声音变得低沉,“你是说我劳财劳力的就是为了一座假墓?”木一言没有说话,陈副官说:“左司令,自从发现这假墓,这奇怪的事情可是一件接一件啊!”左司令怒道:“我不管什么奇不奇异,到底有没有真墓室的线索!”陈副官立马缩到一边,小声说:“报告左司令,目前没有。”左司令冷哼了一声,“既然有假墓,真墓肯定就在这附近!继续给我找!”
众人沉默了一会,木一言说:“司令,目前我们只发现一口棺材,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现在只剩下墙壁上的刻画了。”左司令说:“什么?消失了?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墙壁上是什么画?”胡虏子笑嘻嘻的说:“是一个美女,特别美!”左司令瞄了瞄眼,说:“美女画?带我去看看!”于是陈副官在前,我们在后,一行人再次踏进了墓室。
陈副官说:“左司令,看,这些就是美女的画。”左司令移步到墙画前,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愣在了那里,嘴里啧啧的说:“这他娘的真俊那!是啥时候的美人啊?”陈副官说:“木教授说可能是一千年前的画。”左司令说:“一千年前能有这么美的美人啊,他奶奶的什么世道!”我站在一旁,心想,幸亏姬瑶离开了墓室,否则以左司令这等亵渎的模样早就在墙壁里跪拜在姬瑶的石榴裙下了吧。
左司令巡视了一遍墓室,大喝道:“这他娘的什么也没有啊!”陈副官说:“是啊,所以才说是座假墓嘛。”左司令气的挠了挠脑袋,骂了一句:“他奶奶的!”左司令又移步到墙画跟前,看了又看,突然说:“来人,把这墙画给我弄到家里去!”木一言听言,立马阻止,说:“左司令,万万不可啊,这可是文物啊,需要跟政府报告!”左司令白了一眼木一言,“什么他娘的文物,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陈副官领命,说:“是。”胡虏子此时却说:“不可啊。”左司令说:“有什么不可的?”胡虏子说:“左司令,不是我危言耸听,我曾进过这石壁里。”左司令‘嗯’了一声,“什么?你到石壁里?”胡虏子说:“是啊,当时我们发现这壁画,我被里面的美人给吸引了,只听到诱人的笑声,便像迷了心窍一样,突然一道光芒我就进到了石壁里。”陈副官接着说到:“对对,是真的,左司令,当时有我、杜坤还有吕小哥,这墙画邪气的很啊。”左司令说:“是吗?那我怎么没事?”陈副官说:“左司令阳刚之气重,威猛如虎,它害怕左司令。”胡虏子哈哈笑了起来,说:“什么啊,是吕兄弟给破了咒了。”
左司令看向我,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说:“是吗,吕小哥?”我心想,这壁画可是姬瑶的心爱之物,若是被左司令这么糟蹋了,那可不行,于是我说:“是的,左司令,这壁画有邪气,弄到宅院里不好。况且我只是暂时破解了它的诅咒,不知道将它挪到司令府后会怎么样。左司令还是三思的好。”左司令在墙画前来回走了几步,问我:“你可别吓我啊。”我说:“那哪能。”看来我们几个的话起作用了。左司令说:“那好吧,可我该怎样跟上级交代呢?”我说:“您就如实交代了,假墓一座,一口空棺,墓室空空如也。”左司令思忖了一会,说:“也好,只能这么说了。”左司令作为武陵县城一霸,地头蛇,随便他怎么向上级交代,上级又无从查证。再说木一言本不信鬼神之说,可这一次的事情,他也不好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