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溪酒庄里工人们正认真的钉着葡萄架,姜羽渃来到储藏室认真的检查着储藏室里存放的红酒和储藏室的温度,羽渃仔细查看着,生怕遗漏了哪个环节,她走出储藏室来到休息间,刚好见魏佳宁在那,她便走了过去,“佳宁,你有这酒庄原先经营者的住址吗?”
魏佳宁不解的看着姜羽渃,“你要住址做什么?我提醒你那可是一个很难缠的老头,你找他干嘛?”
“我想去拜访他,顺便问问有关这个酒庄的一些事情,这便于以后好管理。”
“我看有点悬,既然你要,这样我等下把地址发给你。”
“好,谢了。”说完羽渃直径去了餐厅。
第二天是星期天,羽渃起了个大早来到古溪镇,她走进一家小院,披着一件灰色外套的老者,正在院子里修剪着盆栽,羽渃走到老人身边,仔细看老者修剪着盆栽,老者扫了眼羽渃:“我修剪的盆栽还行吗?”
“和当年比起来,稍微逊色了些。”
“这说明我真的老了。”说着,老者把手里的剪刀放到一边,走到石桌旁坐了下来。
羽渃看了眼老者,“您老了?我可不觉得。”
老者看了眼羽渃笑道:“丫头,你就别逗我开心,”
羽渃走到一旁的桌子那坐了下来,看了眼老者:“您为什么把梦溪酒庄给卖了,那里留着你和梦涵姐的回忆。”
沉默片刻后,老者抬头看着身旁那盆蔷薇:“我不是把梦溪酒庄给卖了,而是把它交给更适合他的人来经营,让梦涵和溪晨未完成的梦得以延续下去,这不是很好嘛!”
“老师,您就和董事长一样,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其实心里还是很在意的对吗?有些记忆不是说删除就能删除的。”
“丫头,小言他好吗?”
羽渃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本相册递给老者,老者接过相册迫不及待打开,看着里面小言那张可爱的笑脸。老者欣慰的笑了笑,合上了相册,看了眼羽渃:“丫头,谢谢!梦涵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只是委屈你了。”
“老师,我有什么好委屈的?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啊!”
“如果不是你愿意做小言的妈妈,小言现在也不能回到牧家。”
羽渃看着院子里那盆蔷薇陷入沉思中。
六年前牧溪晨不顾牧哲天的反对,带着林梦涵从法国回到了绿城,牧溪晨凭借自己对葡萄酿造工艺的了解,加上林父有着多年种植葡萄的经验,牧溪晨和林父一起创办了梦溪红酒。
经过一年多的努力,梦溪红酒因独特的味道,加之极佳的口感,很快得到了业内人士的认可,再加上价格适中,很快得到了消费者的青睐,一切看是顺风顺水。
可惜好景不长,一些酒商看到这里面的利益,便纷纷的在暗地里仿照梦溪的红酒,很快市场上出现了价格比梦溪酒庄还便宜口感相近的红酒,很快梦溪红酒就被大众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