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傻货”
他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二货”
九月初,天气渐渐转凉,她坐在微凉台阶上,望着远处渐渐隐没的夕阳,微风吹过。他坐在她旁边,一把搂过她的肩,脸上略带一丝愠色,缓缓开口,骂道:“你个傻货,不知道天气已经转凉了么?还穿的这么单薄,是再找生病么?”话落,他抱她的力度又大了一丝。她这时便像一只认错的小奶猫,依偎在他怀里,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唉~”他叹了口气,脸上的愠色顿时无影无踪。“败给你了。”他的另一只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嘻嘻嘻。”她在他怀中笑的十分灿烂。突然间,他说了一个消息,令她脸上多了一丝不愿。“这里的灾患已经治理好了,咱们马上就要返回王城(他和她原本的家)了。”
太阳最后一抹光辉隐没在远处的山岳之中,随即而来的是,满天繁星和洁白无瑕的皓月。“该回去休息了。”他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拉起了还坐在台阶上的她,她紧紧地抱住了他,问道:“可不可以不回王城?”他叹了口气,说道:“父皇年岁已高,加上近些日子在王城的探子所传来的书信,心中的消息大多数是父皇旧疾复发整日咳血,有意在我们这些年长的兄弟中立储君。”她知道他不愿理那些枯燥乏味的朝堂政事,也不愿面对那些文官大臣虚伪的嘴脸。无论他是不是储君,以后都要面对那些。
他看她露出了那种担忧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柔声安慰道:“无论储君是谁,只要不是我的话,我便能落下个清闲官。我便可以和你到不同的的地方,看不同的日出日落。如果真的是我成了这个储君,我也要把位置让给他们。”
“嗯(*?︶?*),说好了,要带我去不同的地方,去看不同的日出和日落。”
皇帝有意立储君的皇子只有三个,其中就有他。另外那两个,一个虽有做君王的头脑,但脾气过于唯唯诺诺,拿不出那君王的气魄。另一个虽有气魄,但无头脑。三人中只有他最合适,可偏偏他又不愿留在朝堂之上。
夜深了,微风轻吹,吹的树叶飒飒作响。
屋内,点着明亮的灯火,他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中的经书,她脚步轻轻的来到了他身后,“哈!”他突然间扭了过去,吓得她大喊了声“啊!”
屋外,两个小奴刚要进去为屋中的灯添些灯油,一小奴刚要推开门,去通报一声,听见她“啊!”的声音,顿时两个小奴愣住了。
屋内,“二货!你吓到我了,讨厌!”她拍打着他的后背,“傻货,以后我吓你会掌握点分寸的。”他安慰她道。
屋外,“走吧,走吧,咱们不要耽误王爷和王妃的造人计划,快走吧。”一小奴说着转身离去,“王爷你们可注意点别耽误行程啊。”说罢,这小奴也离去了。
第二天,他和她还有一群家奴,护卫早早的就出发了,一路上一群家奴一直再夸王爷和王妃身体好,准能诞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二货,你身边的那个‘小太监‘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些天没看到他?”她问道。他忍着笑意对她说道:“启他娶亲去了。再说了启他不是‘小太监‘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嗯。”
在马车上颠簸了半天,他和她已经疲惫不堪了。“连夜赶路的话,明天一早就可以到达。但是连夜赶路风险太大。安全起见,大家还是在附近的客店先住下吧。”他先跳下了马车,随后她也要下车,他一把把她抱了下来,牵着她的手一起进了一间客店。
夜深人静的时候,只听“哇~”“傻货,你怎么了。”他关切的问道。随后他便匆匆请来了一位郎中,郎中把着她的脉,缓缓开口道:“没事,只是水土不服。”那郎中只开了几副普通调节身体的药。
他亲自喂她喝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入睡。
可是……
“王爷,王妃快跑!有刺客!”这喊声使他和她从梦中惊醒,他拿起配剑,正准备冲出去杀出一条血路,却感觉有人拉住了他的衣摆。“能不能不要去,我怕。”他抱起她,从窗户跃了出去。他四下张望着,见没有人,便拉着她,一起跑向了马厩,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他便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有我在。”“嗯。”
“三王爷人呢?”
“……貌似逃了。”
“赶紧去追啊!”
马的嘶鸣声和着疾驰的马蹄声,杀手们出动了,而他们离去的地方,已血流成河。
他和她纵马驰骋,那马以最快的速度狂奔着,却还是甩不开他们身后的那些人。距离越来越近,他咬了咬牙,握紧了手中的佩刀。停下了马。“傻货,快去城里搬救兵!”他大吼道。“二货……”她用力的挥着马鞭,“快呀,快点到城门口啊!快呀!二货你给我坚持住啊!”说着说着她的泪已经夺眶而出。
“三王爷,为了我家主人的宏图大志,对不起了。”说着那群杀手便蜂拥而上。他也便抽出剑鞘中的剑,与杀手们打了起来。
清冷的月光照在,沾满血液的剑上,折射出红色的冷光,异常的扎眼。“傻货,我可能要食言了。”此时此刻的他,已伤痕累累了,早已无力抵挡杀手们的攻击了。一把剑已穿透了他的胸膛。
“傻货…抱…歉…了”
当她带着兵马回来时,并没有看见他脚踩杀手们尸首的飒爽的身影,他那温柔的笑亦是如此。她看到的是他躺在地上,伤口止不住的淌血。“军医!快传军医!”她大吼道。
王城,本应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回,可是……
“二货,不是说好了一起到不同的地方看不同的日出日落吗!你把眼睛睁开啊!和我一起看日出啊!”
太阳从东方升起,带来耀眼的光芒,那耀眼的光芒却照不看他紧闭的双眸。
马车上,她一身白衣,坐在他尸首旁替他擦拭身上的血污。擦着擦着豆大的泪珠,便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二货,你个骗子……”
回到了王府
“王妃已经在王爷的棺前不吃不喝的跪了三日整了。”一小丫鬟看着在他棺前跪着的她,不禁眼眶一热。突然,跪在棺前的身影倒了下来。“王妃!”
“王妃,你醒了!太好了!”小丫鬟见她醒了,高兴极了。“王妃,老夫要告诉你一件事。”站在一旁的御医开口了“您……”
宣布储君那日,只有一人到了,便是那无君王气魄的四王爷,而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二王爷却失踪了。四王爷则顺利继承了皇位。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这雨算是八月末的最后一场雨还是,算九月初的雨。”她站在屋檐下,喃喃自语道。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她以为是他,可,不是他。
“过几日本王妃要自己去那个地方,记得备好马车。”“是。”
她回到了那个旧地,坐在他曾做过的那个台阶上。看着远处乌朦朦的云遮住了天空,一件衣服再次披上了她的肩头“我说了是我自己来,谁准你们跟来了!”说着她站起身,向后看去。
“二…二…二货!”泪水夺眶而出,“二货,是真的是你吗?”她不敢相信,却又不想不相信。“傻货,当然是我。”他笑着说道。
“骗子二货,骗子二货,骗子二货,骗子二货……”她的头抵着他的胸膛,泪水止不住的流,一只手轻轻捶打着他。他任凭她在自己的怀中哭,任凭她不住的捶打着自己,骂自己骗子二货。
待她情绪平静了,他向她说出了一切,譬如自己为什么没死,二王爷为何失踪。
他忍着笑说道:“二哥他有一个癖好,好男色不好女色,所以我把启送过去了,反正启也有那种癖好。”
“那二王爷不会怀疑么?”她疑惑的看着他。
“我们事先演了一场强抢民男的戏码,然后二哥救了启,启为了报答,以身相许。”他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二货,告诉你个秘密吧。”
“嗯,说吧。”
“你要,当爹了!”
远处乌朦朦的云散开漏出了金色的光。
他与她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看着远处的景色。
我想此时此刻他问什么会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已经不重要了吧(就是作者懒,懒得写了(/“≡_≡)=)
他为什么要叫她“傻货”
她又为什么叫他“二货”
我想应该是个很甜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