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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义阳邓艾

不久,陈辉便回来禀报道:“少爷,只有郭大人愿意去,而其余三位大人说有公务要处理,让我们顺便把他们的家眷一路带来。”

“完了?”

陈辉惊愕道:“完了呀,他们就这么说的。”

“我的意思是既然说完了,那还不快去准备马车咱们走呀?”

陈辉:“啊!少爷,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要连夜赶路吗?”

我勒个去,我这是在干嘛?是真的太想香儿还是真的太想把我的计划布置下去?天快要黑了,我还想赶路?

于是,我和郭淮约好第二日一早便出发前往江夏。今天已经是农历十二,还有十六天便是除夕,以我们军人的行军速度这十六天来回江夏算是足够的了,然而要是让这干家眷这么颠簸回来,恐怕我非得被他们几个给撕了骨头不可。于是我建议大家走义阳过石阳到江夏,虽然陆路比走水路要颠簸许多,但至少距离上将会缩短一半。而这点颠簸对于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算什么?而走陆路那也是有我自己的考虑,我知道义阳有个邓艾,这个人比郭淮还牛逼。要是能搞到手那就发大财了,而如今邓艾应该只有八、九岁,最多不过十岁,还听说邓艾幼时他父亲便过世了,家里也是比较清贫,所以只要让我遇上邓艾,我想百分之百的机会都能将其收为己用。

此次随我去江夏的有郭淮、陈辉、以及高干送与我的那五名亲兵。一行人快马加鞭之后来到了义阳小县城,现在义阳还算是刘表的地盘,西面紧邻新野,北面是汝南曹操的地盘,但中间隔着一座大山和淮河,所以这里想比新野,百姓很少遭受战乱。

来到义阳县城外,正好晌午时分,于是我让大家都停下来先把午饭解决了,顺便休息一下。

郭淮:“少将军,这才刚好午时,吃饭是不是太早了,要不我们继续赶路等到了平阳,算上时间正好应该在未时,岂不更好。”

哈哈,这小子才新婚不久,肯定事想他小媳妇儿了,我何尝不想,不过我来这里可是有任务的。于是我故意过去厮打郭淮:“少将军?我让你叫少将军,你这个没记性的,怎么还是记不住呢,给你说了私底下就不要叫我少将军,你是不是想同王双一般让我追着打?”

“不是啊?少将军......啊!”

“还敢乱叫是吧?看我不抽死你.......”我又过去一阵乱打。谁知郭淮不躲了反而还手了,推开我之后笑道:“这是私底下是吧?那行,那个妹夫你过来,你适才目无尊长,竟敢毒打你大哥我,你甘当何罪呀?”

“我......谁说我是你妹夫呀?你乱叫啥呢?”这小子平时言语不多的,但关键时刻脑袋都非常好使,这不?逮着我尾巴了。

“不承认是吧,那就别怪我见到妹妹之后.....哼哼.....”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不跟了我这么久之后,我身上的很多坏毛病、这小子是学到家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诶,伯济你说我要是娶了您妹妹之后,你是当继续叫我兄长呢?还是叫我大哥呢?”我作弄着郭淮道。

“当然是大.....诶!你这话怎么这么问呢?您存心忽悠我吧?”哈哈,瞧瞧忽悠这个词也被他学去了。

“哈哈,其实吧,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叫我兄长,因为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改变我比你大的事实吧?”

“你大又怎么样?你是我妹妹的夫君,那就是我的妹夫。自古以来都是这个礼数,你可不要坏了规矩,你们说是不是?”

“是!”奇怪的是这帮人居然都帮他说话了。

“恩.......你们是不是不想混了?”我威胁着这几个跟班。

“哎呀!算了兄长就兄长吧,他可是少将军呀,要是不听他的话,咱们可就惨了,哎!官大一级压死人呀!兄弟们好好奋斗吧,哪天大家都混个将军当当,看看他嘚瑟什么?”郭淮别着嘴道。

“哎哟!你小子还挖苦我来了,我说你平时半天不张嘴的,今天怎么话特别多呢?是不是皮子又痒痒了?”

“你们看嘛?他就仗着自己官大欺负我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逃。”听见郭淮的话之后,大家一窝蜂的策马而去,并带起一阵的爽朗笑声。

进入县城之后,我们并未直接去找吃的,而是让大家去帮我看看这个义阳的民生情况,当然让他们特意的打探下这里是否住有姓邓的人家,家里还有一位口吃的小孩儿。

郭淮:“诶......志斌,你要找那个小孩子干什么?”

“这个后面在告诉你,我们大家先分头找,半个时辰之后,咱们这里汇合”说罢我就要走,但被郭淮拉住道:

“志斌且慢,这里可不是我们的新野,人生地不熟的你还是得带上他们俩吧?”

“放心吧,我有寒月在,不会有事儿的,倒是你们千万不要在此惹是生非,半个时辰之后,咱们都必须回到这里。人多了反而不易于行动,就这样吧,大家分开找,找到之后勿要打扰,等回来之后再向我禀报即可。”

半个时辰,足够我们八人将义阳城翻个遍。但我们问过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里有一户姓邓的人家。从打听的消息分析义阳棘阳小镇倒是住着很多邓姓人家,让我不妨去哪里打探下情况。义阳棘阳?好熟悉,莫非邓艾就在哪座小镇上?

考虑还有更大的正事儿要办,我并没有前往棘阳,而是带领着大家伙儿日夜兼程的向江夏赶去。来到江夏城已经是腊月十五日夜。由于我和陈辉是第二次来江夏,所以也比较轻车熟路,要不再慢一点就得宵禁了。

陈叔把我们接入府里之后,我先是去看了郭香。这小妮子一见着我高兴得不得了,还说以为我不陪他一起过新年呢?

我摸着香儿的头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陪你过新年呢?我在伯母面前可是答应她要好好的照顾你,所以我十二那天就从新野出发日夜兼程的来看你了。”

郭香躺在我怀里说道:“哦,那您是找到刘皇叔这位明主了?”

“哈哈,岂止是找到明主,我还找到了我的父亲。”

“真的吗?那太好了,恭喜夫君找到爹爹”说完还亲了我一口。嘿,这小妮子胆子够大的啊,看我不收拾你。突然之间感觉雄性荷尔蒙爆涨,正想把这小妮子就地正法,奈何这小妮子死活不从,还咬了我一口,疼得我厉害。

“夫君不可,我们可还没有成亲呢?”郭香笑嘻嘻的说道。

“那我们回到新野就请父亲帮我们主持成亲大礼”说完我又向郭香吻了下去,并上下其手准备将这几年的积蓄拿出来用了,可是这小妮子还是死活不肯,又咬我一口。

“诶,香儿你咋个又咬人呢,你不知道很痛的吗?你都叫我夫君了,为什么不让我碰你?”差点让我大叫一声,你说你这么挑逗我,又不让我亲近你,我不憋得难受吗?

郭香还是笑嘻嘻的调皮的说道:“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诶难道爹爹也在刘皇叔手下当值?”

“何止是当值,我父亲就是刘皇叔。”

“啊!刘皇叔就是爹爹?”郭香吃惊的问道。

“是的,此事说来话长,正好躺在这里休息下,那我就给你讲讲我离开江夏这段时间的故事吧?”

等我把这段期间的故事讲完都已经快到丑时,而香儿已是进入了梦乡,给她盖好被子之后。我来到了陈叔的房间门外,正准备敲门,门却打开了,屋里没有亮灯但我能依稀辨别出房里那人就是陈叔。

陈叔让我禁言,随后关了房门把我引进了内室,点亮了灯,我很是疑惑的看着陈叔道:“陈叔这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是啥意思呢?”

陈叔笑道:“啥意思?我还要问你为什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干啥呢?来吧,少将军请坐?”

“陈叔知道我今晚要过来找你?”

陈叔:“最近发生的事情,辉儿已经告诉我,所以我料定少将军此次前来并非只是要接香儿小姐那么简单吧?”

“哦,何以见得?”

陈叔:“据我了解来看,少将军应该不是那种为了儿女私情,会放下公务特意过来接香儿小姐的人吧?”

“哈哈,我想念香儿了,特意过来接她是很正常的呢?陈叔怎么就敢断定我不是儿女情长之人?”

陈叔:“哈哈,少将军可以欺瞒我们南下的所有人,但您却瞒不过我。我看少将军对香儿的那种眼神真的不是很炽烈,还是缺少爱。说吧,少将军深夜来访究竟有何事?”

缺少爱?有吗?这陈叔看人如此精准,还是他是一位情场老手?那我能将这等大事托付给陈叔吗?

“这里说话是否方便?”我看了看四周。于是陈叔推动了旁边的壁柜,将我带到了一间密室。

陈叔:“属下按照少将军之前的吩咐,经过一年时间的秘密挖掘,已经建成这间密室,密室深入地下一丈,内室也是见方一丈。现在少将军大可放心吩咐。”

“嗯,真是辛苦陈叔,确如陈叔所料,我从新野过来是有要事需要陈叔帮忙,而且这件事情,目前除了我二弟、三弟知道外,其余人并不知晓。此事也是事关重大,关系天下兴亡。陈叔可否愿意帮我?”

陈叔:“少将军但有吩咐、属下丁当万死不辞。”

“哈哈,陈叔果然值得托付,......”是夜,我与陈叔商议得当之后,我才回到房间休息。由于几天的连夜奔波,再加上今晚的几乎一夜不睡,直到晌午时分我才起来。

洗漱完毕,先是去给高干的几位老婆请安,然后和大家一阵唠叨安排之后,直到下午申时才从江夏城出发浩浩荡荡的前往新野。

虽然家眷众多,车马也显得很是豪华,但由于都是在荆州这很是安定的地界行走,所以一路上我们也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拦。但相对于来时的速度恐怕就几乎减了一大半。走了一天才到石阳,照这速度下去,估计新年过完了才能到新野吧?于是我吩咐大家加快速度,中午我们就随意休息下在路上吃些干粮,晚上才到客栈或者就地休息。

终于在二十八这天日落时分到达了义阳县城,托付郭淮照看好一干家眷之后,我带上了两名亲兵朝义阳北边的棘阳赶去,虽然县城离棘阳只有差不多三十里,但由于光线较暗,越到后面越不好行进,到得后面只有打着火把继续赶路。所以到达棘阳的时候,街道已经看不到多少灯光。找得最近一家客栈住宿下来,要了一壶酒几碟小菜。跑堂的小厮走过来问道:“敢问三位军爷,你们是想要一壶“酒鬼”好酒,还是其它普通酒?”

军爷?呵呵,这小伙计也是好眼光。我们几人并没有穿军服、但身上透露的杀伐之气,倒也能让这小厮看出一点门道来。

“哦,你们这里也有“酒鬼”酒?那不知多少钱一壶。”

“军爷,我们这儿刚买到几壶“酒鬼”酒,每壶酒十吊钱。”

十吊钱?就这么小的二两酒十吊钱?一吊钱是一百个五铢币,一个五铢币可以买两个馒头,按照二十一世纪的价值算法,这二两“酒鬼”酒就是五百元人民币,几乎就是等值的飞天茅台酒。而在这个东汉末年那可是一家三口普通人一年的开支费用了。如果按照这速度卖下去,那我们很快就能装备出一支五千人马的部队出来。

我故作好奇的问道:“呵呵,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贵的酒?是什么好酒,值得这十吊钱?伙计又怎么就知道我们有钱喝呢?”

“几位爷一进店,小人就知道几位非富即贵,而公子您的那皮马也是千里挑一的上等马,所以我才给几位军爷推荐这“酒鬼”酒,这酒是临近新野县刘皇叔酿的(大家只知道这酒是刘皇叔酿的,其实那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个小小谋略,那就是打响刘皇叔的名声,让某些贤才知道,跟了刘皇叔那是会有很多好处的,至少这“酒鬼”酒就能比其它人多喝上很多壶),在我们这儿并不是很好卖,毕竟太贵了。只有几位镇上的有钱乡绅才喝得起这酒,但他们大多家里应该都备有这酒,所以我们这小店一天能卖出半壶酒已是很不错了。至于这酒是否很美味,小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很多喝过此酒的人都说道这应该是天下间最好的酒,恐怕连当今天子都还没有喝过吧。不知公子是否需要一壶尝尝?”

“呵呵,小兄弟倒挺会说话的嘛,那就给我们来一壶尝尝?”

酒菜上来之后,我招呼小厮过来随便问问情况:“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今年多大了?”

“回公子,小人叫王三,平时大家都叫我小三儿,公子也可以叫我小三儿。小三儿今年正好十六岁。”小厮很是高兴的说道。

小三儿?听到这里我差点没一口酒吐出来。

小三儿见我面色奇怪,以为是酒不好喝就问道:“怎么了,公子这酒不合您口味吗?是不是很辣?”

“确实有点辣,一时没习惯,差点浪费。不过的确可以称得上好酒。对了,小三儿我有一事儿向你打听下。”这怎么感觉叫着别扭呢?

小三儿道:“公子请讲。”

“小三儿......我还是叫你小王吧(小王八!!!!???),你们这里可有一位姓邓的人家,家里有一位说话口吃,名字叫邓艾的小孩儿?”

王三思索一番后:“我们这儿姓邓的人很多,但邓艾这个名字没有听说过,不过我记得我们出门左边那条街里住着一家邓姓人,家里有个九岁左右的小孩儿,说话是有点结巴,但他叫邓范。”

邓范?好熟悉,但不记得邓艾有这个名字呀!我又问道:“小王你可知道他们家里的一些情况?”

王三有点警惕的说道:“知道,但恕小的愚昧,不知公子与这家人什么关系,若公子是这家人的朋友我倒是可以给公子说说。”

诶,这王三人还挺机灵的,给陈叔送过去雕琢下当个管家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哦,家父和邓艾的父亲是好朋友,而邓艾家据说就是在棘阳居住,但这些年一直没有联系上,所以这次我路过义阳就特意过来看看,小兄弟说的这个邓范的年龄以及有口吃倒是和我以前有幸见过一次的邓艾很像,所以就想了解下这邓范是否就是邓艾。”

随后,小王便给我讲了这个邓范的一些事情,原来邓范家也算是这棘阳的有钱人,以前并不生活在这小镇上是前几年才搬过来的,但不幸的是刚搬过来没多久,邓范的老爹就去世了。自此家里就开始衰落;由于邓母不会生计,邓范还小所以变卖了一些房产之后,至今也经就只剩下两间小房子。然后还说现在的乡长大人也叫邓范,今年都五十三岁了。

五十三岁?记得这么清楚?随后,我询问王三是否愿意跟随我,王三说自己双亲已经过世,但家里还有一个小妹妹,母亲走的时候特意嘱托让他照看好自己这个妹妹,是以如果离开棘阳那就不能好好的照顾妹妹了,所以不愿跟我。

呵呵,这小子还有点意思,明知道跟着我能够吃香的喝辣的却不为所动,而是要留下照顾这个妹妹。于是我同意让其带上妹妹。

我回房间写了一封“白信”装在一个锦囊里和一些钱币交于王三,让其在过完新年后便可折日去江夏找陈叔。

之所以叫“白信”,是因为这块布料上什么也没有写,为什么不写呢?这是我和陈叔的约定。因为如果一旦让人知晓信件的内容,那么我们的秘密就会暴露。相反,我们会派遣完全信得过的人直接一字不差的传话。而这个王三虽然不是我的嫡系,但我也没有任何交代给他,所以也不会漏下任何的把柄。

第二天一早,我买上一些礼品前去探望这个邓范的母亲,因为据我所知这邓范就应该是邓艾,因为除了名字不同他的身世都与我知道的邓艾极为相似。

来到邓范家,只见一十岁左右的小孩儿在那儿摆弄着几块石头,而旁边是一位妇人在摘菜准备做早饭。

我走上前询问道:“请问这里是邓范家,您就是邓范的母亲邓母吧?”

邓母点点头:“是的,请问公子您是?”

“哦,小可刘安我路过此地,听闻邓范的父亲以前也是位乐善好施的好人,然而天妒英才只留下你们孤儿寡母在此,是以过来探望一番,多有叨扰还请恕罪。”

这时,邓范走过来手指着我道:“您就.......就是......那个.......“诗王”......,当今.......刘皇.......皇叔.......之子,一首.......小苹.......苹果.......享誉.......天下.......的.......刘安.......刘子.......志斌?”

呵呵,这小子只会连着说两个字,要不就会结巴。

我点头称是,谁知这小子疯一样的抱着我。着实让我身边的两个亲卫一跳,要不是我阻拦早就被推开了。在邓范说话的时候,邓母也说道:“犬子早就听说公子您的大名了很想见到您,所以适才有些冒昧,还请公子恕罪。”,而后便是邓范很久的说话,我们听了半天才知道这小子确实很崇拜我,崇拜我所做的诗词歌赋,觉得每一首都是那么脍炙人口,喜欢我独创的《小苹果》舞,还当即就在我面前跳了一曲,幸好这小子没有唱,要不我估计我们会很难受的,然后等他唱完这首歌,估计也就天黑了。

“刚才我看你在那儿摆弄石头,好玩吗?”我知道邓艾小的时候就喜欢画什么山川地形图。所以他这儿摆弄写石头,是不是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兴趣呢?

“好玩......但这......这不......不是......在玩,我是......在画......我们......这个......乡镇。”

“为什么要画你们乡镇呢?用石头画出线条不久可以了吗?为什么要捡一些石头来摆放呢?”

经过一番艰难的对话后,我敢肯定这小邓范十有八九就是邓艾了,因为还从邓母那儿问出这小子想改掉这个名字,因为他知道乡长也叫邓范;邓母疼爱这唯一的孩子,所以很是惯着,都试着给其取了几个名字,但邓范就是不喜欢,然后说自己以后慢慢取名,让母亲不要担心。

邓艾,可让我找着你了,既然都找到你了,那我又怎么能让你从我手中溜走呢,于是向邓母建议:我很喜欢这个小邓范,希望他们能跟我一起到新野去定居。

邓母和邓范当然是非常高兴,邓母高兴的是自己这个破败的家终于找到了一个依靠,而自己儿子也算是遇到了一位能带他们脱出困境的贵人。而邓范高兴的是自己可以和自己的偶像住在一起,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定下之后,我也特意征求他们的同意将邓范正式改名为邓艾。

随即我们便简单收拾一下立马赶往新野,终于在日落时分进入新野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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