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乌黑的眼睛,望着眼前这个既生疏又熟悉的男人。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凌家为的是钱,为了钱可以出卖女儿,而肖家,是个在商言商的生意人。他们都是为了金钱。
他看着她沉默,咬着唇的模样,清秀的脸上带着倔强。他盯着这相似的脸,心里激起阵阵的浪潮。可惜她不是凌天。他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想干什么!”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眸,充满了恐惧,两只小手拉扯着他胸前的衣服,试图要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对着这张白皙可人的脸,真想不顾一切地把她当作凌天。然而在紧要关头,理智的缰绳将他拽住了。他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歪了歪嘴角,露出不屑掺杂着鄙夷的微笑。
“你放心,我没有兴趣碰你!不过我警告你,以后见到我妹妹,最好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果我再见到她流一滴眼泪,我不会再放过你。今天的事等我想好,我再处罚你!”
看着他冷酷的目光,插着口袋转身离去的颀长背影,凌恬不由地缩成一团,开始流泪了。
不知道为什么,肖哲星一直没有再回山顶的别墅去。她把这里当作了度假屋,也是,尽管她一年到头住在这里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可肖家一直保留着她的房间。
肖哲星才是肖家的女主人。
而她凌恬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庆幸的是肖哲星好像不知道她不是凌天。
她也遵守肖哲晨的吩咐,离肖哲星远一点。可事实上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
肖哲星是自由的,尤其是等肖哲晨一上班,整个房子都是属于她的。
而她凌恬总不可能一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她唯有往外走,去商业广场,胡乱地买一堆东西,逛上一天,午餐在外面打发,估摸着肖哲晨快下班的时间才回家。
日复一日,这样的生活她很快就厌倦了。整日地逗留在外面,购物已经购得让人作呕,那卡帐自然也噌噌地往上。肖哲晨虽然不待见她,但每个月也给她十万的家用。这十万块不到半个月就花完了,她只能去咖啡厅坐上一天,望着窗外的路人,每一个人都比她充实。
这一天,她又捱到快六到了才回到家,发现客厅里只有肖哲星在看电视,音响放得老大,茶几上堆满了各种进口的零食,她对着屏幕笑得放肆。
她忙不迭地跑上楼,为的就是避嫌。
哪知,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差一点就把她撞了。
她眼明手快地抓住扶手,才不至于跌倒吃苦头,定睛一睄,原来是哭丧着脸的贺姨。
此时的贺姨,手上拿着一只灰唧唧的帆布大袋子,还推着一只老旧的行李箱,沮丧着往外走。
她一把抓住贺姨,惊讶地问道:“贺姨,你是去旅游吗?”
“少奶奶……”贺姨抬起手臂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眼泪纷纷地掉下来,嘴唇抖索地说道,“对不起,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等下。”她听得如坠五里雾,仍然抓着贺姨,“你要去哪里?你不是说要做到退休吗?怎么说走就走?哲晨呢,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我做不下去了,这里……“贺姨泪涟涟地迅速环视了一圈这套房子,眼中流露出留恋的意思,”我再也不想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