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喽啰看不下去了,拿着电击器一样闪着火花的东西去戳花衬衫,一瞬间,我几乎看不清发生了什么,那人的胳膊就掉地上了,喷出去的血溅的整个桌子都是!
只见花衬衫单手将那把科技感的砍刀高高举起,耍帅手指啪啪的按着刀上的按钮,这时我才看清楚,那刀把上视乎有个按钮一样的铁片,只要按了,会接触到刀柄上一个发着光的石头样的东西。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就算是最锋利的砍刀,砍到骨头上面时也会迟钝下的,电视上演的那些一刀切纯属扯淡,就人体骨骼的密度而言,还是非常坚硬的,但事实就这么发生了,那把刀绝对有古怪。
“物质科技的分支之一,分割器,你们是这么称呼它的吧?这也是你们求之不得的东西呢。虽然我这个粗汉的用法有些粗糙。”杜简说。
外国佬怒道:“谁指使你们动手了?要对付这个人,至少要一支成编制的现代化军队!杜先生,你可以不退出,但请遵守之前的约定,不要对我们的人动手脚,我会一直在远处,监视着你们。”
“知道了,赶紧滚吧,如果在六小时内找到市医院的话,是可以缝上的哦。”杜简说。
“有能者得之!想信在不远的将来我们要恶战一场。”外国佬带着人灰溜溜走了。
我想着还要解手,但厕所在院子里,现在出去是要被砍的节奏啊,我也只好灰溜溜钻进床上。过了会儿杜简就回来了,想着他刚才那么残忍的样子,我一阵菊疼。那个分割器,听起来好刁的样子,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叫醒李凡德(我真后悔叫他过来了),一行人问了农院里的老板后开始向封门村进发,刚下过小雨,泥地有些湿润,蚯蚓在路上到处乱跑,空气中弥漫着土腥味,一路上游客三五成群的非常多,甚至还有戴统一帽子的旅游团队,卡尔(背镜头男)到处咔咔乱拍,我是真觉得摄影没什么意思了,因为再好的照片,到最后都是要删掉的,留着占内存,还不如放两部A片。
我拿出资料继续看,心想反正昨天已经戳破脸皮了,这六个人肯定跟那个外国老大还有那给我发邮件的陌生人是一伙的。说不定这资料他们人手一份,已经翻烂了,我此时再藏着掖着岂不傻吊?
不知道为什么,在翻这些资料的时候,左手手心冒汗,竟有一种悲伤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大脑,似乎掌心那个纹路,是有生命的。
1975年1月3日
太恐怖了,老彭居然要启动那项计划!我一定要阻止他。
1975年1月5日
出现了另一个我,我被我自己软禁起来了。
我看到这里感到十分奇怪,这货不会是惊吓过度神经了吧?怎么会有另一个我?接着往后边翻,没几页了。
1975年1月16日
终于逃脱了,和老陈决定毁掉这个地方,毕竟这里是我们王家人的墓穴,机关还是掌控在我手里的。
1975年2月18日
用自己的能力封存了地下墓穴改造的实验室,如果以后还有机会,也只能用我们王家人的血来开启,身受重伤,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真希望能回老家看看儿子啊,以后随着他妈改嫁应该能活下去吧,不能再连累哥哥了。回家安排后事,这杜梨一脉到我这里也应该后继无人了。对不起中央的人,希望同志们能早日摆脱困境。
一九七五年,看到这个数字有些恍惚,总觉得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资料已经翻完了,我们找了好久终于找到拴着红绳的小路。这些红绳都是以前来过的游客们系下的,上面写着各个旅游团,或者情侣们求祝福什么的,真是秀死早。
我指着那些红布条对焦阳说:“咱们要不要也绑个?”
“……”
大概走了三个小时,才断断续续看到网上说的那种破房。之前所在的云台是山顶的一个小村,而我们则要顺着山顶往下走,地形复杂,路都是人踩出来的,有时候甚至要穿越山沟,顺着陡峭的岩壁往上攀爬,走到破房的时候几乎已经累死,人也快眩晕出现幻觉,我们三个人带来的两大桶水喝了一半,得赶紧找找有没有小卖铺,不然得渴死在这了。
到地方后,我马上找个地方避开他们跟那个陌生人发邮件,具体要找什么那个哥们还没告诉我。却发现,手机已经没讯号了,百度都打不开。回去的时候那一行很可疑的人正在野炊,那个壮汉居然背了便携变频微波炉那样的高端东西,加热了速食饭以后一群人香喷喷的在吃,而与之相对比的,焦阳和凡德只是可怜兮兮的在吃干粮,想泡面都没开水。衬衫男则铺了一张火车站能买到的大黄纸在一块圆石上翘着腿睡觉,仿佛不需要吃东西似得。
我坐在凡德旁边,给他看资料,让他分析分析,那人要我们找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东西,你要次么?”
等等,怎么会是焦阳的声音,回头一看,焦阳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去把饼干递给那个花村衫,我心想姑奶奶啊,你可真会找事,昨晚他一刀砍断别人手,把我的尿意都吓回去了的景象在我脑海里反复映现。
花衬衫说:“哈哈,你们人类的食物我可吃不习惯呢,跟马粪一样。”
“额?”
“没事没事,拿来吧,谢谢咯,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花衬衫接过了饼干嘟噜道:“自从辟谷以后……,就很少吃东西了,但现在这种气压,这种污染,哎,该死的工业革命呢,估计以后也是成仙无望吧。”
我把焦阳拉过来,小声让她远离那个花衬衫。
回到位置上,凡德一脸冷汗地抬头说:“我们,回去吧?”
我说,啊?只见他拿着资料的双手颤抖着。
“我们摊上大事儿了,这件事不是你,我,她所能应对的,就算焦阳会点阴阳法术也不行,你看这里。”
我顺着他指的看去,只见他画照片背面画了几个小圈圈,上面写着“罗布泊”,“老彭”,“1968”,“1974”什么的。
[[[CP|W:551|H:388|A:L|U:http://www.*****.com/?chapters/201412/22/3336120635548663876346250362054.jpg]]]“双鱼玉佩,这个事件你可能不知道,但我是听说过的,你把这些碎片联系起来,这事件,这地点,准是双鱼玉佩没跑了,这些都是绝密的资料啊,我们知道了以后就是杀头的,现在只希望介入这件事的是非政府组织,对事不对人,只是利用你而不是害你,但那样也还是太危险,赔上命太不值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说:“等下,你平常说话不是挺有逻辑的么,怎么现在慌了,你慢慢说,不管前边怎么危险,至少我们现在是安全的吧?”
凡德问掏了根烟,点着深吸了一口说:“我们现在首要弄清的必须是,你,为什么这件事,必须是由你来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行的目的极有可能是进封门村地下的研究基地,盗出一样,不对,是取出一样研究成果,或者研究资料。但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选什么路人甲或者路人乙?就凭你有个开寿衣店的女票?”
凡德翻到后面,1975年2月18日那里,说:“你看,王家人,只有姓王的才能开启游戏隐藏点,我吗姓杜啊!认清你的角色身份好不好,我希望他们找错人,你根本没有什么主角的特殊技能。”
我背后一阵冷汗,说道:“等等,我他妈的确是姓杜,但是,我妈姓王……”
凡德说:“那也没用,所以,我们还是走吧,这摊子太大了,不是我们能担得起的,如果碰到丧尸什么的,你有复合弓,我可是战5渣啊!听兄弟一句劝,回去乖乖把钱退了吧。”
“小兄弟,你们吃完了吧?”领头的那个长脸大叔走过来说。
吓了我一跳。
长脸说:“现在也到目的地了,接下来咱们是分头行动还是一起转转啊?”
我心想巴不得脱离你们的奸视,就说好啊,好啊,要不你们把那个穿花衬衫的也带走,说完觉得不对,但是已经晚了。
长脸还真过去对花衬衫说要不要和他们一起之类的,结果花衬衫就直接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我正想笑,突然后脑“嘭!”的一下,然后感觉嘴巴里瞬间咸咸的腥腥的,后脑一阵剧痛,脑袋都木了。
恍惚间听到焦阳很惊诧地说了一句:“你在干嘛?!”然后就没了知觉。
最后一个想法是,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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