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索来看着头顶上的托岁,恨不能自己长着翅膀,无论如何也要把托岁拽下来,冲到树下,双抓住树干就开始往上爬。
托岁饶有兴趣的看着居索来爬树。
他的动作很快,一下子就爬到了两米的高度,差托岁只有一米的距离。托岁这才拉开自己的弹弓,这么近的距离,几乎不用瞄准,一颗石子就射了出去,瞬间击中居索来。
居索来右手上一疼,差点掉下去,但心中的仇恨让他硬挺了下来,继续朝着托岁靠近。
托岁再次发射,这次射向居索来的左手。
居索来把力量集中在左手,结果左手突然一疼,再也抓不住树干,身体往下坠,却没有掉到地上,他的双脚死命的夹住树干,双手强忍着疼痛,再一次抓着树干,向托岁靠近。
眼看着就快要抓住托岁,托岁也认真起来,大骂了一句,“我靠,这么拼命。”
发射石子射向近在咫尺的居索来。
于此同时,居索来双脚突然一弹,整个人扑向托岁,拼尽全力,也要把托岁拉下去。
石子虽然射中居索来,但并不能减缓他的速度,托岁也不慌张,伸出一只脚,毫不客气的就朝着居索来的脸上踹了下去,啪的一声,正中面门。
只见居索来飞扑的身体在半空一停顿,便掉了下去,摔了一个狗吃屎。
居索来龇牙咧嘴,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有一个大大的鞋印,托岁看到如此,得意道:“一点魔气的加持,就想对付本皇子,简直异想天开,再让你尝尝老子弹弓的威力。”
说着,托岁用力的拉动弹弓,打算让居索来知道什么叫做钻心的疼,嘣的一声,弹弓的橡皮筋承受不住托岁的力量,突然断了。
托岁整个人都不好了,乐极生悲,没有了进攻的武器,难道跟居索来硬碰硬,他可不愿意跟一个疯子近距离的接触。
居索来看得清楚,虽然被暴戾的魔气控制,但一丝理智尚存,不在爬树,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朝托岁扔去。
“住手,”这个关键时刻,几个警察冲了过来。
托岁松了一口气,来得真及时。
居索来没有理会叫声,继续扔石头,而托岁身为弓箭手,对于躲闪很有心得,轻轻松松的躲开了所有飞过来的石头。
警察趁机已经将居索来团团围住,“立刻给我住手。”
这个状态的下居索来哪里还认得什么警察,怒吼道:“给我滚开,我要杀了他。”血红的眼睛愤怒的看着托岁。
托岁坐回到树干上,看戏般的看着下面,“想杀我,先解决这些人再说。”
居索来还真听了托岁的话,将手中剩下的一块石头就朝着其中的一个警察扔了过去。
那警察没有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征兆都没有,躲闪不及,被石头打中肩膀,留下一片淤青。这还是因为居索来手疼,使不上力气的原因,要不然以他的力量,那警察只怕早就飙血了。
剩下的警察也怒了,一哄而散,与居索来扭打在一起。警察就是比那几个保安强得多,对付空有一身蛮力的居索来游刃有余。
不一会儿,就把居索来的一只手扭断,而居索来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疼痛,见手使不上力气,依着野兽的本能,张口就朝一个靠近自己的警察的肩膀咬下去。
那警察一声惨叫,肩膀溢出鲜血,其他的警察拼命的捶打着居索来,可居索来死命的咬着,就是不放嘴。
没有办法了,其余警察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掏出手枪,指着居索来的脑袋,“再不停下,我们就要开枪了。”
居索来置若罔闻,眼看着一块肉就要被咬下来。
在就警察们准备勾动扳机的时候,托岁大喊一声,“我来吧。”
他们这才想起树枝上还坐着一个托岁,只见托岁直接从三米多高的树枝上跳了下来,轻燕般落到居索来的身后,右掌成刀,劈向居索来的后劲。
居索来浑身一震,慢慢闭上血红的眼睛,整个人缓缓倒下,昏迷过去。
警察目瞪口呆的看着托岁,这也行,从三米多高的地方跳下来,能够安然无恙,还一掌劈昏了居索来这头猛兽,怎么看都是一个武学高手。
“托岁,你怎么在这里?”
其中一个警察认得托岁,上一次也是因为居索来的事情,他给托岁录过笔录。
你们还有脸问我,托岁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当然是被居索来追到这里来的。对了,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放出,要不是我会跑,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死在他的手里了。”
几个警察面露愧色,从居索来的表现中,他们就已经认定居索来是一个危险分子,但他之前并没有对社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不能够长期关押,只好放了。
放居索来出来之后,他们不放心,派人暗地里盯着居索来,但是后来跟丢了,在一次找到的时候,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那警察拍了拍托岁的肩膀,“这下好了,居索来还真是一个暴力分子,公然叫嚣着杀人,还袭击警察,我们再也不会放他出来了。”
托岁低头想了想,本来还想着趁居索来虚弱的时候,逼问他到底是怎么的感染上了魔气,毕竟他对这个世界拥有魔气很是好奇。只是没有想到后来意外连连,自己的弹弓断了,警察也来了。
组织一下自己的语言,对警察说道:“我有一个请求,是这样的,我对医术略懂一二,我看这个居索来是因为被病毒感染,才变成这个样子,你们一下审问居索来的时候,问问他到底是怎么被感染的,然后请你们把结果告诉我一声,这个可以吗?”
这个世界没有魔气这个概念,只能够用病毒来形容。
警察们辜疑的看着托岁,年纪轻轻,很难相信他知道什么医术,不过,他们也慎重起来,病毒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一个警察走到托岁的面前,“托岁,我是这里的队长,你可以叫我张队。既然你说居索来是中了病毒,那你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你能治好他的病吗?”
托岁摇了摇头,先不说他不愿意花时间给人治病,就算是愿意帮忙,以他目前的能力,还真没有办法治好居索来。
张队没有太意外,他本来就没有指望居索来,“我可以把对居索来的审问结果告诉你,毕竟你也是受害者,但我们上一次审问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说?”
真是麻烦,托岁叹了一口气,“那可不可以让我来询问?”
“你有把握?”
“当然,我是个医生,而居索来是个病人。”
见托岁如此自信,张队答应了下来,“既然你有这样的本事,我可以破例让你试试。”
于是,托岁和警察一起带着昏迷的居索来返回警察局。
在路上,几个警察避开托岁,悄悄的问张队长,“张队,我们还真让托岁来询问吗,我看他就只是一个学生,还说自己会医术,骗人的吧。”
张队长做警察的时间最长,经验也异常丰富,对自己手下的态度不满意,“记住了,不要小看任何人,你们觉得居索来是一个危险分子,但在我看来,那个托岁才是真的的危险分子,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在我们找到居索来之前,他就已经受伤了。想想,我们几个人加起来也只是勉强对付得了居索来,但托岁一个人就能够让他受伤,而且你们也亲眼看到了,他从三米多高的树上跳下来,一掌劈晕对手,试问,你们谁有这个本事。”
几个警察受教的点了点头,是呀,托岁肯定是个武学的高手,这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小瞧了。
“我们让他试试,看看他是不是真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