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里了。”其中一人说道。
“下去问下便知,那边墙高院深,看来是大户人家。”另外一人指着徐家大门应道。
两人飘落在徐家门前,向两个守门仆人问道:“此地可是望龙坡?”
两个仆人见有高人从天而降,不敢懈怠,急忙答道:“正是小镇,不知二位仙人有何吩咐?”
“那刘成峰家所在何处?”
还没等仆人回答,徐家大门吱的一声从里面敞开,一行三人鱼贯而出。两个仆人见状马上躬身行礼道:“老爷。”
出来的三人正是徐天德和徐炳祖还有一白发青年。
徐天德并末理会,目光落在两个灰袍男子身上,眉头微皱,上下打量。这时他身后那白发男子跨前一步,拱手问道:“恕在下无礼,敢问二位可是天玄门道友?”
问话之人是徐天德的大儿子,名为徐炳光。他本来一直在青州徐家本部,不知何时到了望龙坡。三人在院中就早已发现有两人从高空落到自家门前,猜测应该是刘一刀请来之人。当徐炳光第一眼看到两人衣袍上的流云百福,就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不觉心中暗喜。
“正是天玄门弟子,不知有何指教?”被认出来历,二人一点也不感觉惊讶,天玄门教大势强,门下弟子数不胜数,一身印有标志的衣袍就像护身符一样,到哪里都吃得开。
徐炳光面带微笑:“指教不敢当,我乃青州徐家子弟徐炳光,说起来我徐家和贵派深有渊源。”他瞥了一眼急匆匆赶来的刘叶接着说道:“我与贵派天煞堂古华道兄相交多年,一直已兄弟相称。不知二位可认识他?”
“原来是古师兄好友,失敬失敬。我乃天玄门神风堂二弟子张全一,这位是我师弟杨千山。”
“原来是张道友和杨道友,我家二弟徐炳辉就在天地门修行,说起来你们也算半个同门,不知是否相熟,哈哈。”徐炳光拉起关系来。
天玄门和天地门几十年前本为一派,当时名叫‘天一宗’,因宗主意外身故没有确立继承人,宗主两个实力最强的弟子为争宗主之位互不相让,一众长老也压制不下,最后双方见相争无果,最终达成协议,分成两派,毕竟双方没有深仇大恨,分家后冰释前嫌,互相多有往来,两派弟子都以师兄弟相称,关系也还密切,但两方对外都称自家门派为正统。这些都被世人所知,算不得什么秘密。
“两派弟子何止万千,你家二弟我们并不相识。”杨千山对徐炳光和他提到的徐炳辉看似并不感冒。
此时不远处的刘叶见双方说个没完,心下焦急起来。她这些日子一有闲暇就仰望上空,盼望爷爷早日带人回来,刚才看到有人从天降落,马上就飞奔而至。‘听谈话此二人看来似乎不是来徐家的,那就很有可能是爷爷请来的人。'想到此处便插言道:“二位大人可是来此地救人的?”
杨千山转头看向不远处秀丽的少女,道:“正是因此而来。”
刘叶闻言大喜,道:“我带二位大人前往。”
徐天德见状抱拳道:“两位高人,我乃青州徐家徐天德,现天色已晚,既然已来到我徐家,怎能不入内休息片刻,也好让我徐家以尽地主之谊,否则就是不被我那孩儿埋怨,也会被世人笑话。”虽然他徐家强大,但看得出这两人修为甚高,所以自降身段,言语很是谦逊。
“前辈客气了,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做客的,还请见谅。”杨千山看在古华的面子上也非常客气,否则这些小人物根本就不屑与之解释。
徐炳光微笑着,道:“那刘成峰这些天都过来了,想来三五日内也不会丢了性命,二位道兄一路奔波定是十分劳累,以疲惫之身为人疗伤对自家身体可是害处颇大,不如明天一早再去更好。”
刘叶愤怒的双眼几乎冒火,她真想冲上去照那父子两人脸上踹上几脚。
张全一点了点头,似乎感觉他说的有些道理:“这样也好,师弟你看…”
没等他把话说完,杨千山道:“师兄,你我二人受范长老之命前来救人,人命关天,万一给耽误了,我们可担当不起啊。”不等张全一回答,就对着刘叶又道:“请姑娘前面带路。”
张全一讪笑着摇摇头,转身跟了过去。
望着三人的背影,徐炳祖恨恨地道:“看来那小子有活命了。”
“没想到那老家伙能请到天玄门的人,但愿他们不会多管闲事,否则就麻烦了。”徐炳光沉吟着。
徐天德转头怒视着自己的小儿子:“都是你这个孽障惹出的事,如果出现什么差池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徐炳祖吓得一缩脖子,没敢吭声。
徐炳光看了看弟弟说道:“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麻烦,派人到山里面加强戒备,隐藏的再密实些。”
程娟见刘叶领着两个人过来,心下激动万分,但看到那两人衣着却又是神情微变,心中充满忐忑。她深低着头朝着走近的两人弯身一拜道:“恳请二位大人救我丈夫性命。”
张全一和杨千山看着说话的妇人,皆是一怔,但很快恢复正常,张全一道:“我等自会尽力而为。”说罢在程娟的脸上多看了几眼,‘难道是她?
张全一和杨千山分别在刘成峰身上探视了一番,两人商量片刻,张全一对程娟道:“有范长老赐给的神药,再加上我二人用真气助他,性命无碍,不过修为确是不能再如从前那般了。”
“能救得性命就是天大的恩德了,不敢再奢求更多,小女子刘娟无以报答大恩。”她把刘娟二字说得重了些。
“不需客气,如果范长老亲至或许有办法恢复你丈夫的修为。”杨千山叹气道。
接下来两人为刘成峰服下丹药,并帮其炼化,之后用真气助其恢复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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