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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爷爷卧病在床 大师赶打诗人

回到屋子前面,马八爷站在那棵荔枝树下,他对春兰和宏图说道:

“吃过午饭,我们再到虎头山去吧。”

春兰和宏图于是瓦罐子放在了院子里。

跟之前一样,他们把春兰的父母合葬在一起,把她婆婆埋葬在旁边那个坟墓里。在埋葬着婆婆时,马八爷指着身边那个长满了荨麻草的假坟墓对春兰说:“你千万要记住,这个坟墓是我的,你可不能让别人占了去啊!”春兰的心一紧缩。她刚想说话,眼泪涌了出来。

埋葬好春兰的父母和她婆婆,春兰顺便摘了一大把荔枝边吃边回来。一回到家里,马八爷就坐屋檐下的矮凳子里打起了瞌睡。春兰于是劝她爷爷到房间睡觉去。马八爷按住腰一边咳一边走进屋子里。不到两分钟,房间里传出了他的打鼾声。

春兰到厨房里煮饭炒菜,宏图坐在灶孔前面。他们说起了今天的事情。

“好在我们没有对爷爷说出张旺富,要不,爷爷不跟他拚命才怪。”春兰说道,“你还记得吗?爷爷以前说过,他曾经在虎头山上一个人杀死过两头野狼呢。”

“怎么不记得?他还说过他年轻的时候,在鸭头山里杀死过一头豺子呢。”宏图边说边往往灶里扔进了一根松柴。

“我想是镇政府请张旺富他们去的。不过,镇政府要把报恩岗铲平,如果张旺富他们不去,政府也会请其他人去的。所以,我们说不说都是一个样的。”春兰边炒着青菜边说,一阵阵青烟在她眼前飘动着。

“那把砍蔑刀拿回来了吗?”宏图又问道。

春兰说:“带回来了,爷爷把它插在裤腰里带回来的。你怎么忘记了?我记得你还问了爷爷砍蔑刀哪里去了,爷爷还拍了拍腰肢告诉过你呢。”

“我现在的确有点儿头昏,忘记了。”宏图揉着脑门说。

春兰问道:“没有事吧?你的脸那么红,你是不是发烧了?”

“有点头痛,应该是感冒吧。”宏图说。

“我有康泰克,我给你去拿吧。”春兰放下镬铲,盖了盖子。“吃两三片就会好的。”

宏图站起来。“放在哪里?我去拿吧。”

“在我房间的抽屉里。”

煮好饭菜,春兰端了一碗鸡蛋汤到她爷爷的房间里。她爷爷喝完汤,春兰又把一碗堆满腊肠的米饭端进去。然而,她爷爷只吃了小半碗饭菜,就说饱了。随后,春兰又将一桶热水提进去。她爷爷洗过身子,他立刻又睡着了。

宏图在房间里玩弄着相机,当春兰走进去问他的感冒好点了没有时,他把春兰搂到了怀里。晚上,他们依然一起睡在宏图的房间里。这天晚上,他们都没有说很多话,因为他们忙了一整天,太疲倦了。

次日,阳光洒满了院子,春兰那两只老母鸡早就跑到屋外去了,但是她爷爷还没有起床。春兰觉得有点儿奇怪,要是往日这个时候,他早就到荔枝林里转几圈回来了。

春兰揭开了蚊帐。她喊了一声爷爷。她爷爷没有回答。他侧着身,身子蜷曲在被子里。她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爷爷转过身来。她爷爷的眼圈有点发黑,脸色灰白,额头有冷汗冒出来。

春兰问道:“爷爷,你怎么啦?你是不是病了?”

“我没事。”爷爷张开了眼睛,“是累了。”

春兰拉了一下被子,将被子盖到她爷爷的脖子上。“你继续睡吧,过一会我就把早餐端到房里来。”

“不用了,你去忙吧。”她爷爷又侧过身子,把脸转到了床里。

春兰刚想走出去,她爷爷忽然问她:

“那两只老母鸡你喂饱了吗?”

“喂了。”

“院子的大门关好了吗?”

春兰正要奇怪她爷爷在说梦话,她爷爷又问她:

“屋子的后门也关好了吧?”

“关了。”

“衣服收了吗?大雨会淋湿的。”

“收了。”春兰只好继续应付他。

宏图走进来,他瞧了一下马八爷说道:“爷爷一定病了,也许是重感冒,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去吧?”

“爷爷在冒冷汗,我想他是病了。”春兰拱下身子问她爷爷:“爷爷,你是不是感冒了?我们送你到医院去吧。”

她爷爷慢慢翻过身子。“我的头确实有点重,好像有一块石头在坠着。你把王济世叫来给我开点药就可以了。”

王济世是村里的唯一的村医,他的诊所跟张大食的杂货铺一样,同样在村公所旁边,只不过,它在村公所的南边,张大食的杂货铺在村公所的北边。春兰沿着公跑往王济世的诊所赶去。

王济世背着药葙,骑着摩托车一到来,他就给马八爷输了一大瓶液,又开了三包退烧药。他说马八爷的确是感冒,是重感冒。

春兰回到的村边时遇到了一个猪肉贩子,就顺便买了两斤瘦肉。她爷爷打完针,吃了一包药之后,她煮了一碗瘦肉粥给爷爷。她爷爷吃过了之后,又昏昏睡着了。

春兰和宏图坐到屋厅的沙发上。每隔一会儿,他们就会进去看一下马八爷的病情。到了要吃药时候,他们就把马八爷扶起来。这时候,什么事情对春兰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她只盼望她爷爷尽快好起来。到了第二日天明,春兰发觉她爷爷仍然打冷战,说胡话,额头还非常烫手,根本没有明显好转的迹象,又赶紧跑去把王济世叫来。

王济世走了之后,春兰和宏图仍然坐在屋厅的沙发里。中午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太猛了,白花花一片,仿佛一团团焰火似的。坐着坐着,他们不知不觉就打起了瞌睡来。

秀美进来时,春兰搂住宏图的脖子,把脸埋在宏图的肩膀上。秀美拍了拍春兰的肩膀,春兰蓦地抬起头来。

“哎哟,我怎么睡着了?”春兰发觉她的脸比滚水还要烫手。

秀美转过了身子,把目光投到了墙上的那张三人合影里。宏图接着往马八爷的的房间走去。“爷爷,要吃药了。”他说道。

宏图在喂马八爷吃药时,秀美在春兰身边坐下来。秀美拉起春兰的手,咬着嘴唇瞧着她。春兰发觉秀美的手有些冰冷,脸上冒着冷汗,她正在问她是不是病了,秀美忽然拱下身子,把卷到膝盖的裤脚放下去,对春兰说道:

“我已经跟首饰厂的莫老板打定招呼了,过一会我就到他的工厂上班去。他说不用我到车间里干活,只是帮他接货送货就成了。”秀美见春兰不说话,望了一眼房间里的宏图,又问她:“马八爷病了吗?”

“我爷爷感冒了。”春兰答道。

秀美说道:“难怪你爷爷还没有起床。”

“王济世来看过了。”春兰跟着说。

“王济世这家伙靠得住吗?”秀美忽然站起来。“他来骗钱就是真的!”

“但是,我爷爷现在好多了。”春兰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王济世他不是人!”秀美又大声说,怒火仿佛把她圆脸烧焦了。“上次我母亲病了,本来是伤风感冒,但是他医了她一个多月,见我母亲仍然没有好,就说我母亲患上了绝症,说她永远都医不好了,你们赶快准备后事吧,真是气死人。”

“后来你母亲的病是怎么医好的?”春兰问秀美。

秀美气忿地说:“后来我不服气,就把我母亲送到了人民医院,结果不用三天就医好了。”

“但是,我爷爷现在确实好多了,他不发冷发热了。”春兰说。

秀美说:“那么,王济世就是看人治病了!这骗子王八蛋!”

“你真的那么快就到城里打工去吗?”春兰岔开了话题。“你看你的钮扣钮错了。”

“我不去不成了。”秀美瞧了瞧胸前坐了下来,把衬衫上第二个钮孔里钮扣脱掉,钮到了第一个钮孔里。她跟着说:“你知道吗?张旺财今天又找我了,他还带着一大包糖果饼干向我求婚了。”

“不要说他了,你的拾好行李了吗?我送送你吧。”春兰望着秀美气恼不堪的脸说。

“收拾好了,所以我现在来告诉你,顺便把钱还你。”秀美把钮扣全部按照顺序钮好之后,将一只手伸进从裤袋里。“但是,那只手机我就暂时不还了。”她边掏钱边说。把钱递给了春兰之后,她又神神秘秘地笑着说:“我知道你就要结婚了,到时记得请我做伴娘的啊。”

“看来,秀美已经察觉到了我和宏图的关系了。”春兰想罢,她羞答答地说:“看你说的,我哪里有那么快结婚?”说罢,她站起来望着宏图喊道。“秀美要到城里,我想送送她,我们一起去吧?”

“不了,我在家里,你去吧。”宏图答道。

果然,从秀美的屋子前面经过时,秀美突然间说起了春兰和宏图的事情来。

“春兰姐,你和宏图的事情其实上我早就知道了。”秀美说。

春兰问道:“你是怎么知到的?”

秀美到路边把一张荔枝树叶揪下来,放到嘴里咬起来。“昨天,因为我在报思岗里见到过那么多死人骨头,心里仍然惊慌得要命,所以我一吃完饭就去找你,想到你家里跟你一起睡觉。见到你家的大门已经锁了起来,就在门外叫了几声你,见你没有回答,就走到屋子后面。我一打开宏图房间的窗门,我就见到你们睡在一起。当时你们没有下蚊帐,又没有盖被子,电灯还亮着,你们也真是……”

“其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他的……”春兰说道。

“这有什么?”秀美又摘下一张荔枝树叶来。“爱上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的,换转我,我也会这样的。唉,可惜我和宏图有缘无分啊。”

接着,春兰问秀美昨天哪里去了,秀美答道:“我和父亲要把祖父重新埋起来,所以足足忙了大半天……”

“埋到哪里了?”

“还不是埋到自己的自留山?埋到了鸡冠山背后那块自留地里。王帝佑说找一个坟山要三四千,我父亲那里肯出这么一大笔钱?”

“王帝佑昨天不是说过吗?随便给个红包就可以了。”

“王帝佑是什么人?他比狐狸还狡猾,信他就怪!”

“有谁叫王帝佑找坟山了吗?”

“我想除了张旺财,就是马头亮和赵蛮弟,因为我父亲说,昨天晚上他们也在王帝佑家里。”

“马头亮和赵蛮弟的祖宗葬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葬到了鸡寇山上?”

“鬼才知到他们葬到哪里,我才懒得理他们!”秀美哼了一声说,”我们不要再说这些好不好?管他们葬到哪里,管他们葬到猛虎擒猪,还是猛龙出海,那都是骗人的,还是说说你和宏图的事情吧。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摆结婚酒?——到时记得我这个伴娘啊。”

“看看吧,我爷爷还没有知道呢。”

“我想马八爷一定会同意的。”

“我想也是这样,因为我们尽管是表姐弟,但是我们又不是嫡亲,爷爷一定不会反对的。”

走了几步,秀美又问春兰:

“宏图的父母知到了吗?”

“我们还没有跟他们说。”

“我想他们也不会不同意的,因为你们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

春兰正在甜滋滋的想着,秀美忽地推了她一下。“春兰姐,宏图家里那么有钱,你真是有福气啊!”

“我想我们的命运是老天爷安排的,即使宏图没有一分钱,我想我也会跟他在一起的。”春兰说道。

她们站在公路边,一辆面包客车徐徐驶来。秀美还没有举起手,客车就停了下来,仿佛早就知到秀美搭车一样。秀美边进车门边对春兰说:“我到城里再打电话给你,我原来的电话号码不要了。”

春兰的心里涌来了一阵阵惆怅。她瞧着面包车慢慢消失在眼前。

春兰正在往回走,张旺财那辆陈旧的小轿车从村公所方向驶来。小车停在春兰面前,张旺财摇下车窗来,他将脖子伸出窗外问她:“春兰,你见到秀美吗?她是不是到城里去了?我想送一送她。”

春兰不想回答他。春兰往前走了两步,张旺财又对她说道:“春兰,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虽然不想嫁给我,但我发梦都想着你的啊!”

春兰走进背后那片荔枝林里。走到第二棵荔枝树前面时,她回过头望了望,张旺财还在车窗里朝她窥望着。春兰见到张旺财仿佛还没有对自己死心一般,她于是加快了脚步。当她走到了第五棵荔枝树前面时,前面传来一阵阵尖叫声。她回过头来。只见赵笔傻在荔枝树林深处奔跑着。王帝佑攥着一根扁担,在赵笔傻背后一边咒骂,一边穷追猛打着。

“你这混帐诗人,又说找好坟山看好日子把钱给我,想不到你这混蛋不但耍赖,还把我女儿的内衣内裤偷走了,居然又去偷看我老婆换衣换。你这骗子,你这挖鼻孔诗人,你这****诗人,看你往哪里跑?看我不把你打成屎饼才怪!”风水大师边叫骂边举起扁担,仿佛比张旺富之前追打赵笔傻时还要凶还要狠一样,如同在追打一条落水狗那样。为了出一口恶气,为了解恨,他也顾不上有腰椎病了。然而,他所打的每一下都是落空的,不是打到树根上,就是打到泥地上,溅起一片片树叶,扫起一阵阵泥尘。

赵笔傻自然十分清楚扁担的厉害,此时此刻,他比一条野狗逃得还要快。他一边逃跑还一边大骂王帝佑:

“以为那个坟山真的是什么风水宝地吗?真是的南蛇出洞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坟山是绝地,是绝山绝向,是老鼠出洞,是懒蛤蟆出洞,你才是骗子,你是存心欺骗我的!你是有意想害死我的!我以为我真的傻了吗?嘿!你是想我以后聚不到老婆,又想我以后写不了诗歌!你是想我升不了官,又发不了财!你以为我真的是傻瓜蛋吗?你以为我真傻了吗?嘿,想我给你钱?你发梦去吧!——我父亲和我爷爷的坟山也是你看的,说什么“金鸡产蛋”,“观音送子”,“仙人指路”,结果怎么样?害到我老婆跟了野男人,诗歌又发表不了,镇长书记又不再请我吃豹子肉猴子脑!——你害到我已经够惨的了,你现在还想要我给钱。你到底知不知羞呀?你死就去吧!”

春兰完全想不到赵笔傻也有去找王帝佑出日子看坟山,但是王帝佑这回白白忙活一场了。转眼间,赵笔傻从春兰的身边冲了过去,又跑到对面那棵荔枝树下。王帝佑按着腰椎就要追到赵笔傻后面,赵笔傻又从两根树干之间钻了过去。紧接着,赵笔傻跑到对面那棵荔枝树边,捡起两块鹅卵石。

他们僵持了一刻来钟,王帝佑气急败坏地走了。赵笔傻望了春兰一眼,得意地笑了起来。春兰转过身子,他一边挖鼻孔,抠鼻屎离开了那棵荔枝树。他哼着一首打油诗一边走:

今年荔枝个个红,南蛇出洞想成龙。海外珠宝觅不到,八洞神仙难相逢。

当天晚上,春兰伏在宏图的怀抱里,她对宏图说了秀美爱着他的事情。接下来,宏图说了一句**兰感动到落泪的话:

“我的确有很多女人喜欢,但是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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