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门给了我一个房间,吃的住的都是送到房间里的,偶然,我还能瞥见窗外晃动的人影。换言之,我被软禁了。
我不死心,难道自己真的要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吗?我开始冥思苦想,然后一遍遍回想那天进来的路线。幸好山寨虽然比较大,但是那天寨主带我行走的却是直线,所以我基本能回想起来。
连着两天,我都开始在中午睡觉,然后是满满的一个下午,一直睡到晚饭前。
晚上,我又早早地熄灯然后上床,不过我一直没有闭上眼睛,事实上因为白天睡得太足,我也不想睡觉。终于我发现了一个可以出逃的时机。
我发现虽然山寨里的这些人五大三粗的,可是在某些方面他们非常注重。比如,他们一天轮流换岗,而且这些岗都是流动的。在某人被轮到值岗的时候,他在一个地方站立绝对不会超过5分钟。
和白天相比,他们晚上的管理比较松懈,我想这是不是因为他们认为这里地形比较复杂,晚上别人不易偷袭,所以不怎么重视。
所以一到晚上,整个山寨都是静悄悄的,特别是夜深以后,山寨里甚至连走动的人都没有了。
终于在第三个晚上我做好了出逃的准备。
一岗,两岗,三岗,我躺在床上默默地数着。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大约二十分钟后山寨恢复了平静,我蹑手蹑脚地下床,然后开门,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外挪。
外面一片黑暗,我站在原地待了几分钟,等我的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之后,然后开始凭着记忆往外摸。
这是那天寨主带我走过的瓜田,这是他们的练功房,再往前走便是他们的聚义厅了。
轻点,再轻点,我提醒自己,每一步下去都悄悄地转身看看周围有没有异常。没有,什么也没有,我欣喜若狂,眼看着离大门越来越近。
成了,成了,印象中如果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是大门口了,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