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突然说:“可是,妹妹,你的脸蛋实在太迷人,太漂亮,太让我忍不住了,我,嘿嘿,我可以摸摸吗?”
我的脑中“轰”的一声,我的脸——我那肤如凝脂,眉如弯叶,眼如葡萄,嘴如樱桃的脸,让那只像猪蹄一样的手摸一下,我会不会把几天前的饭都吐出来?
可是,他就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他的脸上堆满傻笑,眼神却没有温度,我想起那道精光,冷汗涔涔。
“哥哥,人家可是好人家的女人,妈妈从小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就这样欺侮人家。”
我一顿足,一扭腰,然后掩面哀哀哭泣。
或许是这一招真的起了作用,他在我的身边打转,然后轻轻说:“娘子,莫哭,娘子,莫哭。”手却规矩了很多,一直没有伸过来接触我身体的任何地方。。
我如释重负,却又不敢偷看,如果做戏了就要把它做足,可是,又不能做得太过,所以当他第二十遍说“娘子莫哭”的时候,我止住了哭,然后把手指放了下来,眼泪却依然挂在那里,然后无限可怜得望着他。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自己实际是恶心地想吐,我总认为如果一个女人要对男人撒娇哭泣,那该是多么深爱那个男子啊。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让我看了我都怕晚上做噩梦,然而,为了活下去我又有什么办法?
他让我在桌边坐下,然后给我打来一盆水,自始自终他的手指都没有碰到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我知道自己至少已经成功了一半,只是接下去依然不能丝毫懈怠。
我洗了脸,然后低眉顺眼地坐在那里,模样乖巧得不得了。
他也在对面坐了下来,我知道他在研究我,可是,我不敢抬头。
他说:“娘子,明天我们就洞房花烛。”
我拿来笔,写到:“哥哥,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我希望能受到神灵的庇护,你能挑个黄道吉日吗?”
他又开始傻笑,然后说:“娘子说的是,娘子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