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多长时间不见面,可是我却已经认不出床上的那个人了。
那个人骨瘦如柴,躺在床上气息奄奄。
贝康本背对着门,听见响动,站了起来,本来黯淡的眼睛突然一亮,可是转头看了看床上的人,眼神又黯淡下去。
无霜的师傅看了看床上的萱儿然后走上几步,仔细看了看萱儿的脸色,然后转头看了看贝康说:“如此在下就得罪了。”
贝康连忙摇头,“师傅请便。”
无霜的师傅拿起萱儿的手,然后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脉搏上。
我们的眼睛都紧紧盯着师傅的脸,那张脸越来越严肃,我的心也逐渐往下沉。
师傅抬起头,然后沉吟了片刻,“时间太长,这里面的毒到底是什么已经说不清楚了。”
这是我最怕听到的,如果是这样那便无法对症下药了,我脱口而出,“那怎么办?”
贝康的脸上更是覆上了深深的忧愁,他满目恳求。
师傅长叹了一口气,“现在只好试一试了。”然后转头对着贝康说:“请王爷帮忙,把病人扶起来。”
我刚想动身,突然想到我实在是不适合的,幸亏贝康已经把萱儿扶起来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萱儿身上,谁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
无霜的师傅先封住萱儿背部的穴位,然后开始对她进行运功。
我们站在旁边,只有着急地看着师傅,却无能为力。
时间似乎过的特别漫长,终于师傅停了下来,额头布满汗珠。我自己看了看萱儿的脸色,竟然发现了些许的红润,心里一松,明白应该是没有事情了。
果然,师傅抓过纸笔,“刷刷刷”地写了一个药方,然后递给贝康,“因为中毒时间太长,所以有点麻烦。请王爷赶紧照着这方子去抓药,从明天开始,我要每天的子时逼毒。”
我连忙接过药方,知道萱儿是有救了,内心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进行描述。唉,那个傻丫头知道也会感到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