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上跟父皇多解释几句,只是讲了一下事情的大概,父皇的脸色马上一变,然后催促着让我们立刻动身。
父皇是终于想通了吧,不知他是否也为萱儿担心?我看着他孤独的背影,我想他应该也是想贝康他们的。
我和无霜一刻也不敢耽搁,挑了两匹快马,和贝康送信的那个人一起出发了。
这次,我们甚至连住宿都免了。饿了,在路边的摊上买几个馒头,困了,随便在哪棵树下打个盹。
无霜甚至连馒头也没有心情吃,一拿起来就是叹息,每天的眼睛都是红肿的。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知道她是为萱儿担心,其实自己心里也是难过的很,可是,如果不吃饭恐怕我们连她师傅那里都到不了,所以只好每天硬逼着她吃一点东西。
其实我们两个男人还好,一觉醒来又是生气勃勃的。无霜不一样,几天下来,她在马背上已经坐不住了,却努力支撑着。
我把她捞到怀里,让她坐在我的前面,偶然打盹。
可是,哪怕闭上眼睛,她也是不安稳的,常常叫着:姐姐“,然后惊醒。我满心痛楚,只有加紧赶路。
还好,师傅仍旧在那个山洞里,听我们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沉吟不语。
无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师傅,您是无霜的再造父母,是您给我无霜第二次生命,而姐姐待我比父母还要好,如果没有她,无霜今天说不定还过着风餐露宿,有上一顿没有下一顿的日子。更不用说今天的地位很生活了。所以无霜恳求师傅去救救我姐姐吧。”
说完,不停地磕头。
我眼眶一红,也跪了下来。
无霜地师傅伸手把无霜拉了起来,突然手掌一翻,然后搭上了无霜的脉搏。脸色突然一沉:“真是胡闹,都要做妈妈的人了还到处乱跑。”
无霜呆住,我也张大了嘴巴,我和无霜这么快竟然要做父母了?
后来,在我的强制要求下,我找到了当地的衙门,亮了身份,让无霜在当地住了下来。而我和她的师傅以及贝康的那个人去贝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