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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落日余晖

落日的余晖洒在荒莽的山林中,山中树木密密麻麻,间或听到几声兽吼,几声鸟叫,但更多的是牛的叫声。咔嚓,接着轰隆一声,一群飞鸟被惊得飞上天空,映得天空很是好看。在一棵倒掉的青樘树旁,几头蛮牛咀嚼着青樘树树叶,这儿一口,哪儿一口,等吃光了。其中一头蛮牛用头上尖尖的牛角,对着青一棵较矮的青樘木拱了几下,青樘木摇摇晃晃,树上的飞鸟叽叽喳喳的,似乎是在抱怨一般,飞走了,在天空中转了一圈又飞回了巢穴中。哞...它似乎在加劲一般,其他的几头蛮牛抬起头直着耳朵,像在警戒,提防着什么...

突然,一支利箭从低矮的灌木中射了出来,其中一头蛮牛似有警觉,拔腿就跑,其他蛮牛被惊到,哞哞的叫着跑开了。那头拱树的那头蛮牛,一下就被射中了,箭插在脖颈出,疼的它哞哞的乱叫,横冲直撞,把周围的青樘树都撞到了。在挣扎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摇晃着身子不甘的倒了下去,轰隆一身,溅起了一片尘土。鲜血自箭杆边缘流了出了,把地面染红了一大片,”白叔好箭法啊,“话音刚完,五个人一边用手中的矛拨开灌木,一边走了出来。

他们背上背着用蛮牛皮制作的箭袋,手里拿着一杆削尖了头的青樘木矛,身上披着虎皮制作的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肉黝黑又结实。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渣子,走了过来,看了看周围说:“这头蛮牛还挺健壮的,我那一箭直中它的要害,居然没有马上死去,还挣扎着还跑了这么远”。话刚说完,他又转头对身边的四人吩咐道,”动作快点,收拾好了拉回寨子,蛮牛的血腥味会引来野兽”。四人点头称是,便各自收拾起来。

这个领头的男人叫姜白,跟着他的人和他一样,都姓姜,他们都来自这蛮牛山下的姜家寨。正所谓靠山吃山,靠谁吃书,这姜家村世代都以打猎为生。蛮牛山林木茂密,其中又以青樘木为最,青樘木能长到八九丈来高,枝繁叶茂,叶子宽大,四季常青,枝干笔直,木质坚硬,经常被寨民用来制作各种工具,他们手中拿着的矛就是用青樘木制作的。蛮牛最爱吃青樘树树叶,当青樘木长得还低的时候,它们可以抬起头吃到树叶,但是等到青樘木长高的时候,它们就够不到了。通常蛮牛会迁徙,不过即便如此也是从蛮牛山的这一头迁到另一头。不过也有例外,世间总有奇妙的事情发生,或许就是因为哪个爱动的蛮牛用牛角拱了拱快要倒的青樘树,它的无意间的发泄让它饱餐了一顿,于是,自那之后蛮牛群中也有一部分不随群体迁徙,它们走到哪里,吃到哪里,没叶子吃了就拱倒青樘木。对于躯体健壮的它们而言,只是小事一桩而已,高高的躯干,比大象还要大一圈,其中有更甚者,而这头却也只有普通的牛哪么大,只能算是很普通的了。它们皮毛可制作衣服,肉可以吃,牛角是制作骨刀的最佳材料,即使是骨头,也能炖了熬汤。对于姜家寨子的人们而言,蛮牛一身是宝啊。

蛮牛山除了这些,还有豺狼虎豹,寨子里的人们也说不清这些野兽是怎么来的,或许是大自然的规律使然,或者它们就是奔着这些蛮牛而来的。

“白叔,担子收拾好了”,一个看起来有些黝黑的少年说,白叔看了看他们收拾的东西,那是一个像担架却又不像的东西,四根青樘木,用白藤(一种藤蔓,质地柔软,韧性好)编制捆绑起来,其中中间两根短,外面的两根长,在前面横着加了一根,同样用白藤绑在较长的两根青樘木上,“嗯,快点把蛮牛抬上去,离开这里。”男人一边说一边招呼几人动手把蛮牛抬到担子上,“好,石头和青木你们两人在前面拉着,姜天你和姜青一起在后面警戒,快走”一边起身在前面带路,一边焦急道。

“哼,豺狼这种东西,就是没出息,好吃懒做,总爱打劫咱们的东西,遇到它们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它们。”皮肤有些黝黑的少年说道。

“石头,你就少乌鸦嘴了,还是赶紧回寨子的要紧,当心遇到虎豹。”青木扭过头来说。听到虎豹,石头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再也不说什么了,一群人就这么沉默着向寨子赶去。跟在担子后面的两人东张西望,姜天皮肤白净,漆黑长发被绾了起来,用一根牛筋束着,中间插着根用牛角磨制的发簪,看起来很讲究。白净的脸皮上那对利剑般眉毛下眼睛中充满了自信,时不时总能看到踌躇满志的神情露出来,却又很好的藏起来,脸庞堪称姣好。而另一个叫姜青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似而且神情忧郁。头发有些散乱,看得出来曾经用牛皮条扎起来过,只是此时散开了,散乱的头遮住了脸让人看不清长什么样。双手握着青樘木制作的矛,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姜青心理清楚这是爷爷的青樘矛,而爷爷也是从他的父亲哪里继承的。这根青樘矛上有祖辈的汗水,也有他们的鲜血,他的父母就就是握着它走的。

姜青的父亲姜成和姜白是同一辈的人,父亲是那一辈的神箭手,每一天都要进山打猎,母亲也是数一数二的射手,他们一起外出打猎,每一次都能满载而归。只是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能回来,母亲生下妹妹青衣后不久,父亲和母亲一起出去打猎,就再也没能回来。和他们一起出去的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了,就是眼前这个带着他们打猎的神箭手:白叔。白叔当时还年轻,回来后满身是伤,还有一道道的爪痕,他只说了句“遇到了虎”就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人们都以为他会就此死去。醒来的白叔开始发奋练箭,以前也练,但那是每一个寨民的日常,这次之后他风雨无阻,勤练不辍,一年后他成了神箭手。父母没回来那天,姜青在寨门口等了一天,从白天到晚上,三岁的他不懂得死亡,也不懂的失去,他知道在那里等,父母就会回来,他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坐在父亲的肩头,玩弄着父亲的胡渣子,把父亲的头发绑起来,拉父亲的脸皮,这是他最习惯做的事了。

在父母走了后,姜青一家就只能靠爷爷了,至于奶奶,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但寨民有言,好像是说被山匪抢走了,后来死了。爷爷以前是寨子里的猎王,猎王只有年龄五十且每次出猎必有收获者才能得到这个称号。寨民们以为姜成一家以后只能靠山寨的救济过活却没想到年过六十的老人会再次为了生计,为了孙女,孙子,再次出猎。自从儿子成为神箭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自己出过猎,他把他所有的狩猎经验全部给了儿子。爷爷经常告诉姜青的一句话是:荒莽之地,没有怜悯,不要靠他人的怜悯过活。开始的两年,爷爷总能猎到猎物,但是第三年一天,老人一身带血的回来了,肩膀上的斑鹿只剩下了一半,斑鹿的肠子耷拉着,血滴了一路,背上的箭袋已经没有了箭,弓也断了。有些干瘪而又结实的脊背上,几道深深的爪痕清晰可见,老人右手握着青樘矛,左手抓着肩膀上的鹿走进了寨子。寨民想要帮他卸下来,老人不肯,头也不会的往家走。寨门外的山林中传来几声兽吼声,依稀可以辨别出那是蛮虎的吼声,声音中夹杂着不甘与哀嚎。落日的余晖洒在蛮牛山中,也洒在爷爷滴了一地的血上,让那看起来如血钻一般,太阳如老人一般不甘的坠下了山巅,山巅上映出的余晖甚是美丽。

老人刚进院子就栽倒了,尾随而来的寨民慌忙把老人抬进屋,包扎擦药。而那时正带着妹妹在院子里晾晒皮毛的他,看到爷爷满身是血的走进来,他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有看见爷爷是怎么栽倒的,是白叔的吼声把他惊醒。他想进屋去看看爷爷,可刚进屋,白叔就吩咐道:“快去把你爷爷平时晾晒的草药熬了。”他低头跑着取到草药,把草药放到药罐里,在灶台上生起火来,浓烟弥漫却不见火苗,焦急的他把嘴对过去吹,不想烟灰吹进了眼里,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他想止住不哭,可是一种他无法控制的情绪,控制着他僵硬的喉咙发出声音,他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只有那样才最舒服,他那样做了。

他的哭声顿时就被在屋里为老人包扎的白叔等人听见,一会儿,白叔走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出去吧,我来。”他后退一步,把头埋着双膝间,蜷缩着身子,身体不自觉的抽搐着,伴随着无法抑制的哭泣。

尾随而来的寨民看到他的样子,有人摇头,也有人叹息,有些人露出同情的目光,这时有人说:“把姜青抱我家去睡吧,天黑了,青衣已经被姜安娘抱去睡了,孩子也是被吓着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白叔俯下身子,一边拾掇了一下柴火,一边说:“去吧,别在这了,天黑了,这里凉”。

姜青止住抽泣,想要起身,可是他发现他的身子有些不听使唤,有些僵硬,哭泣让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一刻他不由自主把头埋得更深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又不愿意去了,他觉得那样不好,只有这里才是对的,尽管这里有个即熟悉又陌生的人,但这种蜷缩的动作还有身后的墙给让他感觉很安全。

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抽泣,他知道那是不好的,就如他本来就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哭了一样,把头埋低在双腿间,他借着昏黑暗淡的光看着地面,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止住自己的哭泣,重新掌控自己,竭力把注意力往其他上转。可是他怎么也做不到,爷爷会死吗?这样的念头总是不自觉的冒出来,让又一次的抽泣。

“唉”了一声,人们都转身走了。

灶台上的火被白叔不知道什么时候烧的很旺,火苗窜起来,烧的药罐发出滋滋的声响。白叔时不时的添几根木柴进去,回头看了眼蜷缩着身子的姜青,又回过头来继续干自己的事,双眼专注的盯着火苗,似乎要发现什么似得。柴火哔哔波波的声响夹杂着水的滋滋声蔓延着整个屋子。

姜青慢慢的抬起头,盯着那在柴火下映得高大的身影,就那么盯着,他似乎想起了儿时的关于父亲母亲的什么,想要去捕捉,去想到底是什么,却发现其实什么也没有,还是空白的大脑,还是受伤的爷爷。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这时药罐传来“哣哣”声响,药熬好了,白叔起身。他连忙擦干眼角的眼泪,重新把头埋在双腿间。“你们家碗在哪里?草药熬好了,给我取个碗,我把汤药倒出来。”白叔转过身来对他说,这时的他已经抑制住了哭泣,他有些趔趄地的起身,走到灶台旁的石台上,翻开陶盆,从摞起来的碗中取出稍小的一个,递给了白叔,白叔朝周围看了下,找到灶台边的蛮牛皮抹布裹在药罐把上,右手握起药罐,把药汤,倒了出来,药汤中还有草药的颗粒。“那你在这里看着火,别让房子着火了。”说完白叔端着药扭头向外走去,姜青不知为什么突然说:“白叔,让我去吧?”

白叔转过身来,欣慰的看着他说:“呵呵,好!小心点,有些烫!”

姜青从白叔手里接过药,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跨过门槛走进爷爷的房间,门口几个寨民还没有走,看到姜青端着药走进来,走上前来“我来吧,小心烫着!”姜青抬头看了看这位好心的寨民,“不用了,我想自己给爷爷喂。”

正在这时,床那边传来“咳咳”的咳嗽声,“爷爷”姜青连忙转身,“小心”有人提醒道,但汤药还是洒了出了,滚烫的汤药洒在姜青的手上,他下意识的想撒开,白叔刚进门看到了“快撒手!”剧烈的灼热感刺激着他的皮肤,颤抖的双手抖动着,就那么双手托着,白叔眼疾手快,从姜青的手中接了过来。“你这孩子,让你撒手,你硬撑着,你看手都烫坏了。”他双手捏在一起,来抵消掉一些疼痛,“我去取些凉水”,那是姜成树的媳妇,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额...姜青啊,你过来。”这时爷爷挣扎着说道,姜青走到爷爷的床边,看着爷爷满身的伤,泪水又不争气的钻了出来。“别哭,男子汉大丈夫,哭有什么用,姜白啊”他盯着端着药的姜白说。

姜白走过来把药递给爷爷道:“伯,先把药喝了吧。”

“先放下吧,我有话说,”爷爷顿了顿,“成儿他走的早,我今天这样,活不活的下来还不知道,即便能,以后想要出猎也很难了,所以我想把青儿我这孙子交给你”

“没问题,伯,你先把药喝了,姜青我一定教他,以后您这我们大伙照应着,不会让姜青和青衣饿着的。”后面也有人应和到。

“咳咳...”

“爷爷”

“没事,”缓了口气又说“没事,咳咳,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带着他出猎。”老人看了看孙子又慢慢的转头看着姜白。

“出猎,这,他才六岁,什么也不懂,况且山里面豺狼虎豹,您也是知道,这也太冒险了...”姜白话还没说完,“我也知道,但是我姜辛的后代难道要靠他人的怜悯和同情来度日吗?”老人突然挣扎着,半挺着身子,眼睛圆睁,双手颤抖着支撑着身子,向姜白问道。

姜白明白,房间里的寨民也明白,老人不要嗟来之食,靠别人的施舍活着的人,跟圈养的猪没什么区别。老人不想自己的孙子从小就没有尊严的活着,吃别人的拿别人的,走到哪里都短精神。

姜白看了看姜青又看了看老人说道:“好,我以后多带两个人,带着他出猎”。

“不用”,老人反驳道,“不用多带,你的猎队原来是多少人,以后就多少,把他跟大人一样看待,如果他不上进被虎豹豺狼吃了,那是他没本事,本领太弱,弱者,没有资格占用过多的粮食,弱肉强食,没有人可以例外,动物不行,我们也不行,不如此我们姜家寨也不可能在着荒莽山林中生存,咳咳....”老人双眼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很吓人。

“好,我答应你,辛伯,先把药喝了。”老人没有再固执,喝了汤药,就躺下了,似乎心底的石头落了地,又似乎放下了什么。

白叔转过头来看了看用胳膊肘子压着手止痛的姜青,没说什么,把药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转身就走了。

屋里的几个寨民相互议论,”这老爷子也太残忍了,这孩子才多大。

“谁说不是啊,我家孩子还整天玩呢。”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又没爹没娘...“

”走吧,老爷子说得对,弱肉强食,丛林法则,咱们山寨周围,豺狼虎豹环伺,不如此立不了足啊。“

”谁说不是啊!“

“来把手放进。”一个妇人端着一盆水走进来,放在姜青脚下,姜青把手放进去,看了看妇人,又看了看房间里剩下的寨民“谢谢各位伯伯婶婶,天晚了,你们回去吧,今天麻烦你们了。”妇人看了看姜青叮嘱道:“那你手多放水里一段时间,等会再换盆水,你也早些歇息,你爷爷会好的。”

“嗯,谢谢婶婶。”妇人起身走了出去,心想:孩子好像变了。但是具体是哪里,她也说不上。

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了爷爷和自己,姜青看了看爷爷,一只手放在水里,一只手舀点凉水泼过去,来减轻痛苦。

慢慢得,他靠着床边坐在地上睡着了。过了一会儿,白叔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个女人,那女人颧骨有些高,白叔把姜青抱起来,对女人说:“今晚就让他睡咱们家吧”。女人点点头,接过姜青走了出去,白叔坐在石块砌的床边,看着满身是伤的老人,有些疑惑,老人是如何在蛮虎的嘴里还能保住命,带回那半条斑鹿的。

第二天,姜青起床后,发现自己在白叔家,他立马下床一刻不停的跑回家,看到白叔在房间里,问白叔爷爷怎么样了?白叔告诉他,爷爷不会死了。昨晚很危险,醒来了好几次,吐了好几次血,现在熬过去了,以后慢慢调养,会好的。妹妹青衣还是什么都不懂,一样的玩,一样跟着姜青晒毛皮,晾肉干。

白叔在老人床边守了五天五夜,第六天他带着姜青出猎了,妹妹醒来发现哥哥不在身边,哭了一天,第一天白叔带着他们只在离寨子不远的山林打了几只斑鹿就回来了,即便后来也大抵如此,很少进入蛮牛山深处。而爷爷也慢慢的好了起来,一家三口又开始过上了平静的生活,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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