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边上人的气息越发阴寒,云夕歌皱眉,难不成这虎鞭是什么禁忌?
话都说出口了,云夕歌也没有要收的意思,回道:“我要,自然是有我的用处,离王只需告诉我,你有没有?”
夜凌寒一口把茶水喝掉,捏着杯子:“谁告诉你本王府上有此物?”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云夕歌端起桌上的杯子,才感觉到了丝丝暖意。“这还需要人说吗?离王府上这么多小妾,想必一定需要很多此物。”
感觉到心底一团火在烧,夜凌寒望着云夕歌忽然笑了:“你可是在吃醋?”
“吃醋,”云夕歌挑眉:“离王又开玩笑了,我怎么敢吃离王的醋,要说,这离王府的女人越多还越好呢。”
下一句,纵欲过度,早死了才好,云夕歌收着没有说。
上门借东西嘛,起码要保持面上的友好,这些礼数她还是懂的。
夜凌寒手越来越紧,手中的杯子只要稍再一用力,便会粉粹。“本王府上有虎鞭,但本王的东西不是谁人都可以拿的,你想要就给本王拿出诚意来。”
“听闻离王府富可敌国,显然这金银是入不了离王眼的。”云夕歌低头喝了一口茶:“这瓷器古玩,听说离王回京的时候皇上也送了好几车,想必相府的拙物,离王你也不稀罕。”
夜凌寒薄唇紧闭,没有否认。
“敢问离王可识得此物?”云夕歌把茶水喝净,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推送到夜凌寒面前。
夜凌寒望了一眼纸上画着的赤尾,抬头嘴角挂着一抹邪笑:“小东西,这纸可不值钱。”
“纸不值钱,那人呢?”云夕歌一直注意着夜凌寒,发现这人定力真不是一般的好,事情都推到面前了,他居然眼神都不变一下。
“离王不会想说这人也不值钱吧。”
夜凌寒双手抱胸,身子往云夕歌探去,嘴角的邪笑更浓:“人倒是不赖,可惜添了一副死像。”
扑面而来的杀气,云夕歌捏着杯子把玩,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离王可是想杀人灭口?”
一只大手瞬间落到云夕歌脖颈处,夜凌寒的手指在她颈部摩挲着,幽幽道:“小东西,本王说过最讨厌自己的东西不听话。”说着手忽然用力,捏住云夕歌的下巴,露出她的两排牙齿。
“啧啧,翅膀都没硬,就长了两排尖牙,你说,本王先把这些尖牙打掉可好。”
云夕歌一个反扣把夜凌寒的手压下,低头在他手腕处猛咬。
一瞬,两名暗卫不知从何处闪身进到屋内,夜凌寒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低头定定望着云夕歌,眼底有一些让人读不懂的东西,手腕处有血流下,他却没有甩开的意思。
云夕歌咬了好一会,直到感觉满嘴腥甜,才松开,转头把嘴里的血吐掉,抬袖把唇角的血擦净。
夜凌寒的手腕处,一个深深的牙印,狰狞的往外冒着鲜血。他也不理会,视线停留在云夕歌面上:“你是怎么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