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石块上的纹迹,总让我看着像是一张鬼脸,而且还在冲我笑。
我围着架子走了半圈,发现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这样的感觉。
这块石块是用来做什么的?为什么石块上方要吊这么多头颅?
我并不懂这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祭祀,这里是藏区,少数民族很多,少数民族里有祭祀方面的习俗并不奇怪,这地方看着就像是好几十年前的,那时候还没改革开放,战火连天民不聊生,信封鬼神祭祀祈祷,在蛮荒地区经常出现。
用家畜这些祭祀倒没什么,看着那些人头,让我不禁一阵心惊肉跳。
还好是新时代,人们思想已经有所改变,原来这里的人都搬离了,要不然我可能就是这架中一员了。
想到这里我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结果踩在泥上,脚一滑没稳住向后倒去,我赶紧转动身体以防磕到脆弱的后脑,我又及时的用双手护住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
咦……
摔了个狗吃屎的我,看着眼前的鸡脚印,也不能说是鸡脚印,鸡脚是有4个趾头,但眼前的脚印只有3个,与鸡脚差不多就是少了一个脚趾头。
两行脚印整整齐齐的排列,说明这是一种两腿行走的动物。
我爬了起来拿着军刀顺着脚印而去。
在我眼里这绝对是一只变异野鸡,正好现在是早上,还没吃早饭。
从倒塌没有阻碍的墙缺穿过,那密密野草中被人踩出了一小块平地,地上还有一坨屎印,应该是被野鸡吃了。
前方有个缺口,此人拉完后应该就是从这里出去的,我准备顺着他走的印记,去找他,然后一起搭个伴。
我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危险可以出发,我刚落下脚就发现我错了,这拉屎的王八蛋哪是从这走出去了,特么的分明是蹲坑想挪个地方,结果掉坑里了。
妈*,麻子不是麻子,是坑人啊。
坑不太大,比人大了那么一点,刚好我又背着包,我几乎是贴着坑壁落下去的。
落到地上又没有活动空间,我只好解开背包,把背包放在一边打量起来。
这坑有3米多的深度,底下还有一个横下的土洞,土坑四周长满杂草,我踮起脚抓住一把草,试图爬上去,可能是我太低估自己的重量了,那把草直接被我连根带土扯了下来。
我感觉我爬上去估计是没希望了,这里土质太松,无法借力爬上去。
地上除了我拔下来的草,还有其他的草,估计拉屎掉坑的那位也试过。
看着洞口向里的脚印,我有些犹豫,不过想想,待在这也没办法,还不如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背着包勾着腰向洞里钻了进去,洞不高有个1米左右,弯着腰蹲在地上行走让人难受,还好走了4、5米后就进了一条2、3米的通道,通道是用大方石磊起来的,这环境让我联想到了古墓。
但除了看过《盗墓笔记》《鬼吹灯》这些盗墓小说外,我对这方面一点都不懂。
难道那个拉屎的人是个盗墓的?
我看着两边都有通道,不知道走哪方,我拿着手机照在地上,地上我左边有一行脚印,而我右边有两行杂乱的脚印,我仔细看了看脚印是一种形状,应该是一个人的。
右边似乎是他走过去,发现那个方向不通,然后又回到这里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去了,我立马也跟着向左方向,奇怪的是我走了没多远,前面就没有路了。
我*****。这人,特么的飞了?我靠。
地上许多杂乱脚印,说明那人也走到这里看见没路很疑惑,四处查看。
但是这人为什么消失了?
我顺着那人脚印行走,一手在两边石壁上四处乱按,想要找到机关,但过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生。
这真是日狗了,真他娘的邪门。那人明明脚步就在这块区域,为什么消失了?
我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无法找到其因,我只好放弃又回到三岔口位置,我停留了一步,就果断的走向了我没走过的那条通道。
走了差不多的时间,就走到底了,这边与另一边完全一样,分不清楚。
只有那一行脚印告诉我,这不是我走过的那一方。
脚印分析那人走到这里,发现没路后就直接掉头去了另一方。
我奇怪的打量这里,为什么两个方向一模一样?这样的一段路,修来有什么用?没有其他路口,那人怎么消失了?
我四处检查想要找到原因,直到我不知踩到那个位置时,才恍然大悟。
这尼玛下面有坑啊?
我从这斜下的滑道中,滑了下去,还好我背着包,不然我的背肯定得磨烂。
滑了不到一分钟就滑到底了,我看到我对面也有一条滑道,与我相差不到1米,面前地上也有脚印,与上面通道的脚印是一样,我忽然明白那人为什么消失了,原来和我现在一样掉坑里了。
但是为什么我在另一边转悠了半天没事,到这边就掉下来了呢?
我起身看着这个小空间,在我右边不远处又有3个向下的滑道,我走了过去,3个滑道都一样,只有中间一个滑道上有一道划痕,说明有人从这里下去过。
很明显是拉屎的王八蛋。
我是选择困难症的人,看着已经有人试过水的滑道,我就准备从中间下去。脚刚放下去,准备来一场奇异的滑行之旅。
啊!……一声,刚滑下去半截身子的我赶紧抓住滑道口的角,硬生生将我已经下去的半截身子给拉了回来。
刚才那一声?似乎就是从中间这滑道传上来的。
下面有什么东西?
我吸了一口气,暗想还好我刹的及时,要不然这一下去,我就得玩完啊!
中间这条滑道看来是、打死也不能下。
那就只有左右两个可以下了,我皱着眉左右看,就是决定不了。
索性我就伸出手,开始了点兵点将。
最后我指着左边的滑道、骂了声娘,从右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