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上的树浆已经凝固发黄,让感觉有些时间了,绝不是我之前刻上去的。
除非这白雾有改变时间的功能,让我在时间空间里前行过,否则我很难相信。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前行,白雾依旧在,枯叶任然遍地铺满,走了1个小时左右,我再次遇见了叉字标记,标记树浆依旧泛黄,我有些快要崩溃了,不过我还是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我刻的那个标记,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洗脑,让自己相信。
终于在我不断的洗脑下,我的心又激情高昂的站了起来。
我这次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拿着军刀在这个标记下,准备又刻2个标记。
我特么就不信有这么邪门?刀刃在树干上一道又一道的划过。
很快刻完2个不大的标记之后,我非常满意的离开了。
如果这次特么的又回到原地,我就把这树啃了,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我在树林里穿梭着,虽然走的不是很快,走了有2个多小时,我看到了前方一棵树上的标记。
…………
我*****。
我楞在原地骂了声娘,迅速过去检查标记。
庆幸的是,这标记虽然依旧有些时日,却没有我后来刻上去的2个标记。
我虽然刻标记刻的急促,不大、不深,但我可不会信,是树又自己长了身体,把标记给填平了。
照这么推理,也就是说这标记并不是我刻的,又或者发生了离奇的事,这树确实长了身体,但它只把我刻的标记给填平了?
这种事我怎么会信?
这种情况每个人选择的应该都一样吧?
我也不列外,我当然愿意相信是别人刻上去的。
嗯……对,就是其他人刻的。
这人似乎也怀疑自己迷路了,然后一路刻了标记,在1、2天前。
我得找到他,然后一起出去。
我现在要做的是先找到他。
我不想去多想,让自己害怕,只好随意定个目标,让我忘记这些迷离古怪事。
我很高兴我这一路上忽悠了自己,我才一直在向前走,因为我眼前已经不在是下坡,这里变得平坦,到处都是野草,高的已经有人高了。
我已经下山了?
不过白雾依然还在。
现在早上7点左右,有雾也很正常,就是光线不好,依旧月光照射的夜。
我用刀削了一根长木棍,拿在手里探路,防止踩到蛇之类的东西。
我轻轻地用木棍拍打野草,向前走去,不过我还没走到几步,就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在我右前方有一堆骷髅头,骷髅头隐藏在野草中。
不注意看,还以为有具骷髅藏在那偷看着你,骷髅头成品字形摆放,那白雾环绕在骷髅头边,显得阴森恐怖,刹是吓人,这情形给我一种,这些白雾都是这些骷髅头释放出的一样。
我头皮一阵发麻,这里有杀人狂魔?杀了人还喜欢把头这样摆放?
我移动脚步靠近,这堆骷髅头有9个,5、3、1式的摆立,所幸的是这些骷髅头似乎有些年头了,风化严重没有那么光鲜亮丽。
最顶上的那个骷髅头,上面有些纹路,像画的什么画,又像是写的什么字。
微风轻轻吹过,让本就阴森的地方显得更加诡异。
看着这堆骷髅头,我拿着木棍就想给它破坏掉,这时候一声细细的“啪嗒”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转头看向我的左手方。
啥子东西?刚才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地上的破碎声,只不过被那人高的野草挡住了视线看不到,我很疑惑。
我放弃了破坏骷髅堆的想法,转身拨开草丛走了几步,透过野草间隙,我看到了一个巨大黑影,通过黑影轮廓我分析应该是一栋房子。
这种荒山野岭地方的房子,立马让我想到鬼屋一类。
我准备远离这种地方。
我转身准备绕路离开,却被身后的场景吓傻了,那身后走过的地方变得模糊不清,那原本洁白的雾,已经变成血红色,那红色雾气犹如赤焰在空中扭曲变幻,仿佛将空间焚烧坍塌。
看着这场景我哪敢向前,扭头就跑,野草锋利的叶划破我手,奔跑中的我浑然不知觉,我跑了十几米远才回头看了看,那红色烈焰般的雾已经消失在我视野不见。
我挠了挠头不知什么情况,在转身时才发现我已经跑到了鬼屋处。
眼前是一栋土墙房,有些地方墙面已经瘫倒,许多墙面上都长满了杂草,顶上瓦片稀稀疏疏,随时都有可能掉落。
我好奇地走了进去,干净的地面上白花花的镶嵌着东西,这种东西我们那就有,在我们那都会在门前修一个坝叫“地坝”,在修地坝的时候,村里人都喜欢拿一些破烂的陶瓷品,把它敲碎镶嵌在坝面上,就像现在这里的情况。
不过这里似乎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那地面上密密麻麻的镶嵌着白色物体,我仔仔细细的一看,才看出那是什么,这些镶嵌在地面上的,居然都是些骨头碎渣。
我不由的心魂悸动。
而我左边还有一些架子,这架子就像种葡萄搭的那种架,但是这里并没有种葡萄,在那架子上挂满了各种皮包着骨头的头颅,我能看出的就有羊的、猪的、狗的等家畜的,这些头颅外都包裹着一层皮,当然这些是不足以让人害怕,让人害怕的是这些家畜头颅中还有人的头颅。
我四方打量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危险,我挪动脚步走了过去,因为在那些头骨下显露出了一块石块,这石块似乎、应该被一些物体掩埋过。
而我现在看到的是,石块上的腐烂物体已经被谁给扫开了,看的出扫开时间没多久,这中间露出了一块直径2米左右宽的圆形石面,这貌似还不是石块的真正原貌,应该还有些部分依旧被掩盖着。
这石块上雕刻着纹路,错综复杂,凌乱交织,纹路上还有一层红色印记,就像是谁在上面刷了一层红漆,但是石块上面的那些头颅告诉我,这些都是血迹沉淀积累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