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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圣洁的占星塔

要用醒橘来赚钱,这是我从郭厨长手中接过醒橘时,就想到的计划。醒橘对破解障眼法有着其全面的效果,而且这个世界的障眼法也是多种多样,让人防不胜防。有一样能破解障眼法的东西傍身,那绝对是必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如今醒橘只有一颗树在出产,还被重兵保护了起来,只有北领的剑齿虎将军府才能弄到它。还有,醒橘有着其军事战略物资的重要地位,它绝对是各国用在战场上,破解敌方施加的眩晕号角、战争迷雾和困兽幻阵等诸多负面效果之利器,更能为战场军士清醒头脑而振奋士气。再加上,我找到的这位,经商能力不错的合作伙伴康莱德,我的醒橘计划一定能大赚特赚。

我看着手舞足蹈的康莱德,笑着问道:“康少爷,你打算如何售卖这东西?我将货物的销售权委托给你,你可别让我的利益不尽如意呀。”

康莱德摆了摆手,冷静了片刻,回道:“烨少爷您放心,我康莱德绝对会为烨少爷,好好运作这货物的销售,让烨少爷您的利润最大化。可是,您也知道,这东西我还没见着,也不知道其具体的效果如何。该如何推销,如何宣传,如何扩大利润,这恐怕还得要见到东西,试验效果之后,才好决定。”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康少爷说的对,是我有些心急了。这货物我会在这两天准备好,到时候让康少爷亲自试验效果。”

康莱德连连拍手,道:“那真是太好了,烨少爷可否先告诉我货物的名字?我也好先去考察下市场是否有销售,又销售几何等一些事宜,也好早做计划。若是烨少爷明天方便,我可否明日就登门拜访。”

我对康莱德的上进心很满意,点头道:“康少爷不必急,后日,后日你再去将军府找我不迟。至于货物的名字,恕我先卖个关子,后日你试验货物那天我再告诉你。”我又看了看康莱德脸色还未退去的青色,调侃道:“想必康少爷也不想,出门让别人看到你现在的脸色吧。康少爷还是休养两天,后天我在将军府恭候康少爷。”闻言,屋内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吴淞、七喜和秋红也与康莱德问候了一番,虽说吴淞三人是仆人,与康莱德这少爷身份是说不上话,理当回避的。但是吴淞三人与康莱德,也算是不打不相交的朋友。而且他们又是剑齿虎将军府烨少爷最亲近的仆人,自然也是有些地位的。再则康莱德不是还认了秋红为妹妹么?所以康莱德也就没了什么架子,对吴淞三人也很是礼遇。屋内五人又聊了些闲事,这才起身,与康莱德告辞离去了。

我又去了书房与康觉彩告辞,才带着众人出了康爵府。走出康爵府时,已然是傍晚时分。我上了轿,便回将军府而去。然而我却并不知道,在我轿子后的不远处,则偷偷摸摸地跟着一个小尾巴——康莱凤。

这康莱凤是个“小辣椒”的脾气,听说自己的哥哥康莱德,是去将军府找这位烨少爷才被打的。便早预找个机会替哥哥“报仇雪恨”,刚巧今日下午这个可恶的烨少爷,就自己主动找上门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容错过,况且他还将那动手打哥哥的丫鬟也带来了,这绝对是天赐良机呀。可是这个烨少爷,先是在客厅与爷爷说话,这可不好下手,只得等待机会。好不容易等到他,去了哥哥康莱德的屋子,却又有爷爷身旁的管事在门外候着,这也不好下手,还得继续等待时机。没想到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让我高贵的康莱凤,足足等到了傍晚时分,才走出康爵府,得到打他一顿的机会。我今日不但要为哥哥报仇,还要为自己出气。

就待康莱凤准备冲上前的时候,道路的前方突然冲出一位灰袍年轻人。他那袍子上点点的星辰图案,手中握着的长长法杖,还有那头上戴着高高的帽子,无意都表明了一点,那就是此人来着占星塔。看出此人却是来自占星塔,康莱凤急忙刹住了脚步,不敢再向前,只得急忙躲到墙角后偷听。要知道占星塔的人,就是国王见了都有礼让三分,何况康莱凤只是个“小辣椒”呢。

而坐在轿子里的我,感觉到轿子猛然停了下来。我疑惑地掀开轿帘,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停下了?”

机灵的七喜,急忙喝道:“落轿。”又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少爷,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看他的穿着,应该是来自占星塔。凡是占星塔的人,都是王国的座上宾,可不好招惹,我们当小心些才好。”

我点了点头,向轿前望去。却看到灰袍年轻人,站在那里并没要离开的意思。我迈步下了轿子,向前走了两步,仔细打量了下灰袍年轻人,说道:“这位朋友,可是有事?为何拦住我的轿子,而不让在下离去?”

灰袍年轻人仰着头,瞥了我一眼,冷冷地问道:“你可是雷萨德?烨?”

我皱了下眉,说道:“是的,在下雷萨德?烨。敢问兄台有何见教?”

灰袍年轻人依旧傲气地说道:“我来自占星塔,我的老师要你去一趟,跟我走吧。”

我的眉皱地更深了,刚要开口拒绝。一旁的七喜看到我的表情,急忙靠近我,低声说道:“少爷,不如您还是去吧,他说的老师,应该就是法兰福大师。”七喜又看到我疑惑的神情,提醒道:“法兰福大师可是王国的国师,他要找您,想必一定是有要事要说。”

听到七喜的提醒,我这才想起,为何这个法兰福大师怎么听得那么耳熟。原来他就是几年前,要认我做干儿子,王国中唯一的一位占卜师,王国的国师法兰福。重要的是这位法兰福曾经在我重病的时候,给过我一颗丹药,才就了我一命,所以,法兰福更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他救的不是现在的“我”,但他没有救下前任的我,现任的我也就不能穿越到这里,更不能继续活下来,所以,这个法兰福还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救命恩人要找我,我不能不去,虽然他派来的这个家伙很讨厌。

我点了下头,对灰袍年轻人说道:“好的,请稍后,我安排一下。”说罢,我转身吩咐身后的护卫,让其先带着轿子和马车回府。我和吴淞三人步行随灰袍年轻人前去,毕竟这个家伙也是步行的。我也不好摆谱,给救命恩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安排过后,我又对灰袍年轻人说道:“请问法兰福大师在何处?”

高冷的灰袍年轻人,依旧冷冰冰地说了句“跟我走。”言罢,他转身向另一条路走去。我带着吴淞、七喜和秋红连忙跟上。但小尾巴康莱凤却没有继续跟着我,而且转身急忙向康爵府跑去。

在康莱凤的心中,占星塔是洁白神圣的,它代表着高尚,代表着纯洁,代表着神圣,代表着美好的一切。占星塔更是掌握着世人的命运,是圣洁不可侵犯的。凡是与占星塔有关的事情,那绝对是最重要的事情,是必须告诉爷爷的事。康莱凤是如何跑回康爵府,如何向自己的爷爷禀报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康觉彩等人又是如何的震惊,暂且不提。

且说,我跟着灰袍年轻人向前走,一路向城南门走去,一直到走出了城门。出了城门,又走了盏茶的功夫,来到一片空地。我吃惊地发现,在空地上,赫然趴着一只怪鸟。这只怪鸟外表长得有些像恐龙时期的翼龙,不过它的皮肤看上去更加坚韧。身上覆盖着一片片巨大的甲片,就好像一块块岩石一般。它高的的身躯,宽大的后背,健壮的翼膜,都给人一种凶悍的感觉。但它背上竖排放着的坐垫,却瞬间破坏了它威猛的形象,给人感觉它只是一架小型飞机。

来到怪鸟身旁,七喜惊呼道:“哇哦,是岩翼鸟呀。它可是号称防御力如岩石,性情如猫咪的最佳飞行坐骑呀。”七喜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盯着岩翼鸟不放。

我和吴淞、秋红看到这只大鸟的时候,也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一旁的灰袍年轻人则鄙视的看来我们一眼,嘴里念叨了句“土豹子”,又一仰头,说道:“这只岩翼鸟只能乘坐三个人,所以,雷萨德?烨你只能带一名随从。”

我收回因为吃惊而探出的下巴,看了看身边都很期待的三人。这时机智的七喜,吞咽了一口渴望的口水,“不情愿”的说道:“我和秋红姐可不敢飞上天,还是吴大哥陪少爷您去吧。”我明白七喜的意思,他是想让武力最高的吴淞陪着我,以能更好的保护于我。

我了解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就吴大哥陪我一同去,你们先回府吧。”

我刚说完,灰袍年轻人便不耐烦的说道:“既然决定了,就赶紧走吧,省得耽误了老师的时间。”说罢,灰袍年轻人迈步向岩翼鸟走去。顺着岩翼鸟的尾巴而上,岩翼鸟则安静地趴在地上,我们很轻松地便走到了,其背部中央坐垫的位置。灰袍年轻人坐在最前面,以控制岩翼鸟的飞行。我坐在中间,向七喜和秋红挥手道别。吴淞坐在最后面,以保护我的安全。灰袍年轻人轻轻地拍了拍岩翼鸟,岩翼鸟振奋了下精神,便上下挥舞着翅膀,向天空飞去。岩翼鸟的乖巧和温顺,当真不愧是性格如猫咪呀。

岩翼鸟向前飞了不多时,就可以清晰的看到,远处有一座高山。高山之上矗立着一座高高的白塔。白塔通体洁白如玉,有些像地球的灯塔,修长的腰身,“丰满”的塔胸,圆拱的塔顶,让人感觉它是那么的圣洁美丽。

岩翼鸟盘旋了两周,便稳稳地降落在白塔旁的空地上。从岩翼鸟走下,我们三人皆是有些狼狈。毕竟岩翼鸟的背上可没有什么保护措施,只有绑在其身上的一根绳索,以做手握式安全带之用。我整了整衣着,便跟随灰袍年轻人向白塔内走去。进了白塔,又向上爬了几层楼的台阶,才在一扇门前站定。灰袍年轻人轻轻地敲了敲门,恭敬地说道:“大师,您吩咐找的人,已经带到了。”

只听门内传来微弱的声音,道:“请他进来吧。”

灰袍年轻人轻轻地推开门,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盯着吴淞摇了摇头。我看了一眼吴淞,点了下头,便迈步向门内走去。走进门内,最让人震惊的却是,屋内摆着地一排排高高的书架。书架上,地板上堆满了格式各样的书籍。而在屋内仅存的一张桌子后,则坐着一位长须老者。老者头上银白的发丝,布满皱纹的面庞,都预示着老者拥有着老迈的年纪。我又看了看老者身后挂着的画像,同样是银须,同样是白发。但画像上的老者,却和我面前的这位老人有着天壤之别。原本红润的脸庞,现在却是有些干瘪了。原本犀利的眼神,现在却是显得浑浊了。原本意气风发的神情,现在却是尽显沧桑老态。

我对这位我的恩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的说道:“晚辈拜见法兰福大师。”

法兰福微笑着看着我,慈祥地说道:“小烨子,好久不见了,你可是比之前更加成熟了。来,快坐下。”

我尴尬地笑了笑,却并没有发现,房间内有多余的椅子,只好尝试的向身边一摞高高的书籍上坐去。法兰福见此并没有说什么,好似理所应当似的点了点手指,接着说道:“小烨子,我们几年前曾见过一面。那时你还似个孩子,如今你却更显坚毅了。”

我坐在书籍上,一手扶着前面的书桌,一手支撑在膝盖上,以便让自己坐地稳当些。听到老者的夸赞,我笑着回道:“谢谢法兰福大师,当年若不是您馈赠的一颗丹药。恐怕我也未必能够健康的活着,您当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法兰福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小烨子,你也不必如此感激于我。我是一名占星师,几年前我通过星象占卜出,剑齿虎将军府有一位久病的男孩,其命运一片混沌。然而,他的命运却关系着我的未来,至于是何种关系,我则未能占卜出来。这是上天安排我去救你,也是上天安排的我们见面。”

我挠了挠头,暗道:这老头是不是年老糊涂了?怎么竟说这些不着三不着两的胡话?这所谓的国师,莫非就是类似于地球古代的钦天监一职?或许,更像街边摆摊算命的假瞎子?他到底是占星师,还是占卜师?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可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可是令人敬仰的天文学家,另一个不过是蒙骗路人的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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