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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2

在5月27日早上,从通向废弃城堡的小路上走来一个穿着极其华丽的蓝色荷叶边满含贵族气质的金色中长发少女。少女慢慢地走在小路上偶尔驻足抬头望向被微风吹动的树梢,以及从树梢上掠过的鸟儿。

不一会儿,女孩来到了城堡门前,敲敲门,没人回应便推门进去。

百加得,轩尼诗早已站在大厅的正中央等候,看到女孩进来了百加得开口道:“小姐,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当然,你们呢?”

“如你所见,健康得很,也无聊得很。”轩尼诗回答道。

“不问问我柏菲的情况吗?”少女问。

“见到你如此健康,柏菲能有什么事吗?对于你,这点信任还是有的。”百加得轻蔑地说。

听到百加得轻蔑的语气少女有些生气,追问道:“难道你不觉得问一下会更加放心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们信任你。”轩尼诗说道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会来呢?”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百加得说。

“请别在意,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就是你告诉我们的。首先是几天前和警官一起来的那女人,毫无疑问就是你。”

“其次是你那天留下的戒指,我见过的那上面的图标是欧颂公爵家人的标志,在图标上不怎么显眼的地方写着9,37,21。”百加得说道。

“而唯一会让我和百加得与你建立关系并且与‘9’相关的便是年龄,因为在你九岁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

“至于‘37’,‘21’这两个数字便是那次见面时你正在读的那本书的第三十一页的第二十一行。”百加得接着轩尼诗的话说,“第三十七页的第二十一行的内容是……”

“但愿能在5月27日能够与你相见。”这时两人齐声说道。

“就是这样!正解!正解!”少女兴奋地喊道,“二位才能不减当年啊!”

“这在你几天前的‘视察’中应该发现了吧。”这时地百加得坐到了地上用一只手托着头看着少女说。

“既然知道几天前我来是为了‘视察’,那么请立刻跟我回王都。”

听到少女说要回王都百加得“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真的吗?国王认同我们的想法了吗?真的吗?梅洛!”

“国王有没有认同我不知道,但是关于你们的想法我……不认为会被现任国王所认同……”,这个叫做梅洛的少女稍稍低下头,想了点什么,“但是……你们不觉得,到王都还有别的事情干吗?”

百加得听到梅洛的回答,用有些失落的语气说道:“那到也是,就当是次旅游也不错。”

“那么,我们下午就走如何?”

“当然可以,如果只是当做一次旅行,那可真是期待呢!”轩尼诗用不同于百加得的愉快语气说道。

很快到了下午,百加得虽然在听到梅洛的回答后有些失望,但是对于出门这件事似乎让他很感兴趣,因为——这家伙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出门,他竟然准备了一个足有一人高的旅行箱。梅洛强行打开他的旅行箱查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没想到刚打开一个手掌宽的缝隙就有一个茶杯摔碎在了地上,里面究竟是些什么呢?梅洛小心将箱子完全打开——里面塞满了庞克式的衣服在衣服中还塞这一套茶具,在箱子的另一面还放着一张军用折叠床,在折叠床的下面放着一篮子蛋糕。至于轩尼诗,她则在看百加得的笑话,当梅洛提出要检查一下轩尼诗的东西时,轩尼诗在笑话百加得是的灿烂顿时消失。出现在梅洛面前的是一个比百加得的箱子还要大的箱子,当梅洛打开大概20厘米时有个茶壶突然掉出来,差点砸到她。梅洛用力的箱子关上,微笑着说:“两位,你们的东西由我来准备如何?”

接下来梅洛好像很生气似的在位庞克二人组安排他们这次出行的东西。

“梅洛是不是生气了?”轩尼诗小声地对百加得说。

“那还用说?差点被你的茶壶给砸死呢,能不生气吗?”

“意思是都是我的责任喽,百加得别把自己的‘罪孽’都推给我啊!”

“谁让你笑我笑的那么灿烂了?”

“笑你一下,至于吗?”

在他们小声交谈的时候,梅洛帮他们收拾好了东西站在他们的后面微笑着说:“是不是在谈论什么关于我的事啊?”吓得这两人瘫倒在地。

“你们想也什么方式去呢?我被要求务必按照你们想要的方式去王都。”

“那还用说,走着去!”庞克二人组齐声说道。

梅洛似乎被他们的决定给吓到了——坐车都要七天的路程他们要用走的吗?

庞克二人组大概是很长时间没有运动了刚才还志气高昂说着要走着到王都的,没想到刚走了二十分钟不到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大喘粗气,头上沾满了汗珠,原本就是一副苍白到让人担心的样子现在更让人为他们担心了。梅洛见状大喊:“这才走了几步啊!有必要这个样子吗?是谁说要走着到王都的啊!”

百加得用尽他最后一点力气说:“现在……你,说什么,我们……都,站不起来——”说完又趴在了地上。

看着在地上趴着的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

没办法梅洛只好把他们拖到路旁的树荫下,虽然出了点汗,但她特别惊奇——

这两人以为的没那么重嘛。

没多久百加得缓和过来,但用还是带有一些疲劳感的声音说:“柏菲——还好吗,会经常哭闹吗?”

“你们不是说这点上信得过我吗?”显然梅洛有些不高兴,“你们刚离开时会有些哭闹但是,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但是她每天都会去你们的宅邸。大概——很想你们吧”

这时百加得脸上掠过一丝幸福,轻轻地笑了一下,

“她现在都不一定记得我们的样子了吧,百加得,对吧。”在一旁的轩尼诗问。

“不会哦,她经常翻你们的照片!”梅洛说。

“梅洛,我们的样子有变化吗?”百加得问。

梅洛沉默了——被“囚禁”的庞克二人组怎么会不改变呢?丧失了昨日的容光焕发,今日只剩下苍白到令人担心的面孔。

“即使变了,柏菲也会认出你们的,你看在公爵行列中只有你们会穿这么奇怪的衣服……对吧。”梅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要听不到了。

“对啊!”庞克二人组齐声大喊,好像得到了心理上的极大安慰。

安静了几秒后,轩尼诗站起来似乎准备继续他们步行到王都的‘豪华’旅行,但是梅洛突然跑到轩尼诗面前用力的按着她的肩膀,意思是要她坐下,轩尼诗坐下后,本来要站起的百加得见状把念头打消了,梅洛说:“虽然要按照你们的意愿,但是像你们这样走几步就要休息一下,得多久才能到王都啊,现在起听我的安排!”

梅洛不再管他们的计划,站在路边,招了一下手,便有辆黑色汽车向他们驶来,接着梅洛把庞克二人组硬推进车里,要求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送到王都。

本来庞克二人组准备用几个月走完的路程现在只用了不到几天就走完了,一路上他们使劲埋怨了梅洛一番,下了车还是停不下来。一人一句,一唱一和,即使是最耐心的人也会被他们搞生气。待庞克二人组发完牢骚后,梅洛笑着说:“放心,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们已经到王都了。”

虽然他们对梅洛的话表示质疑,想要说什么时,梅洛已经离开了。

庞克二人组只好边逛街边回家了。

一路上两个人像小孩似的东张西望——只有四年不见,只有四年没有出门虽然王都与四年前相比变化不大,但是可以看出与昔日相比这里房子多了,商店多了,住民多了,游人多了,变得繁华了……奴隶也多了。看到这时的王都,两人有说不出的感觉,有亲切感,也有陌生感因为这种矛盾的感觉使他们像个孩子一样东张西望。

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大概很难注意到有个十七岁样子的少年向他们跑来,在少年的身后有一群士兵追赶着,虽然他们发出很大的声音,行人看到他们后立即远离开来。少年看到没有注意到他的庞克二人组后立即飞快地跑过去将这两人劫持,说是劫持不过是拉上他们一起跑罢了飞快的跑,跑了半小时左右他们甩掉了追兵,来到了一片树林前。要不是因为庞克二人组早就没体力了,少年还会继续跑更远。轩尼诗,百加得躺倒在地几乎要喘不过气了,不住地冒着汗,少年也累得靠在一棵树上仔细地看着躺在地上地两个人,感觉有些眼熟。

许久庞克二人组恢复了一点体力,从地上坐起。少年在这时想起了什么,惊奇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人眼睛睁地特别大,嘴巴也张开着,几秒钟后说:“你们是四年前提出取消奴隶制度地那两位公爵吗?”

“哦,我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出名了吗?百加得。”

“这我哪知道。”,“不过到那里之后报纸倒是提到了很多次。”

“也就是说,你们就是百加得,轩尼诗!”少年兴奋地喊道。

这一喊使已经找到附近追他们的士兵听到了,准确的说是追他的士兵。很短的时间就有五个士兵朝他们那里跑来,“你先躲到树丛里去。”庞克二人组说,“由我们应付。”

少年点了一下头,一溜烟儿跑到了树丛里。士兵们跑到庞克二人组面前,轩尼诗,百加得从地上站起。士兵们来到他们面前问少年的逃向,向士兵们随便指了个方向,待他们跑远后把少年叫出来。

“这里离我们家挺近的,要不要到我们家去?”百加得看着少年问。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少年听到百加得的邀请后表现得异常兴奋。

轩尼诗微笑着点点头,三人便一起走向了庞克二人组的房子。

一路上庞克二人组的得知了少年的名字是奥比昂,并且是他们思想的追随者,因为说出了自己赞同他们的想法而被编入奴隶行列,今天是趁着士兵不注意逃掉的。

说完了,就是一路的安静。小路的两旁是树林,没有一个民居,这个叫奥比昂的少年虽然对他们居住的地方有些疑问,想要问出来时,却感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很难张口,就把疑问吞回了肚子里。

在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处极其豪华的宅邸,无论是宅邸的规模还是宅邸的装饰,无不体现了宅邸主人的华贵。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竟然是庞克二人组的房子,奥比昂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嘴张得大大的,“这里可真是漂亮呢——”好久才说出这一句话。

“那还用说这好歹也是国王在继位前曾住过的地方。”百加得说。

“好了先进去吧!”轩尼诗打开宅邸的大门。

少年只是点点头,好像震惊还是没有平复。

大门正对着一个楼梯,扶手却被涂成了粉色。地砖可以看出价值是极其不菲的但却是各种颜色在一起胡乱搭配的,墙壁被涂的不成样子,楼梯被涂得每一级的颜色都不一样。大门内侧,半扇是蓝色,半扇是红色。

“还挺干净的呢,看来梅洛经常派人来打扫呢。”百加得坐在大厅角落那个绿色的沙发上,用右手手指摸了一下沙发前那蓝色的桌子看着他的手指。

他大概没注意到奥比昂的嘴比之前张得更大了。

轩尼诗也坐到了沙发上,抬头时看到奥比昂的表情,“这是我们的兴趣。”对他解释道。

待奥比昂反应过来,百加得,轩尼诗好像要上楼去,“为什么要救我?”看得出他非常不解,轩尼诗走上台阶转过身来说:“从你‘绑架’人的方式上看,你不是个坏人。”

百加得走上台阶转过身说:“从你能够记住我们这一点,我们要对你表示感谢。”

接着两人同时说道:“从你的追求上看,我们——是同伴。”

听到“同伴”两字后,奥比昂有些震惊——两个初次见面的人竟会称呼自己是同伴,而且对方还拥有显赫的地位,竟会把自己这种小人物当成同伴。他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轩尼诗和百加得。

这时百加得,轩尼诗将手伸向他说:“愿意和我们一起实现我们的追求吗?”

连奥比昂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有不可抗拒的力量在驱使他一般,将手伸向他们。

庞克二人组微笑着,紧紧地抓住向他们伸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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