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耳钉,什么鬼,我哪知道,你生下来那会你娘大出血,老子魂都要吓飞了,光知道看你娘了,照顾你娘了,再看到你都是满月了,那会你就有那个蓝耳钉了....”柳老爹不耐烦的絮叨着,而后画风一转已经变成和柳妈王氏持手深情对望模式。
柳是是卡巴斯基了,突然灵光一闪,一直困扰自己的那个世纪难题隐隐约约有了答案,柳是是满脸通红指着柳老爹语不成调“你,你,你给我取名是是,不会是主谱大人登记的时候你随口说的吧”
柳老爹有点心虚“当然不是,呃,那会主谱来了在门外问名,我压根就没听清”老脸一红“你娘那会那么虚弱正是需要我安慰的时候,要不是我那会及时极力给予你娘亲鼓励和力量,你,你们就都成了没娘的孩子了,知道吗?名字重要还是娘重要,你说!”
说到后面,柳老爹越说越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于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你说,到底你的名字重要还是你娘重要”柳老爹得意的挑着眉毛。
母亲王氏,姨娘黄氏,大姐,二姐,全都望向柳是是。
柳是是张了张口唯唯诺诺“当然是,当然是娘重要了.”
柳是是沮丧的在花园池边散步,背着双手每走两步,望望月亮,叹口气。
柳是是想起晚膳桌上终于在人生的第10年弄清楚了自己名字的由来,以及自己要求改名的诉求再一次被无情的驳回,还有就是这个耳钉...柳是是伸手摸摸耳钉,凉凉的。
再叹一口气心道“真的和梦里一模一样啊,还是没闹明白这是怎么来得,也许真的是梦,可是为什么我会做那样的梦”
“少爷!”安和,安平异口同声惊呼一声,一心沉静在自己世界的柳是是一回头就看到两个捂着脸不敢看的光头。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噗通”一声栽进了荷花池~~~。
柳是是似乎听到了咕噜咕噜的水声,咚咚的自己的心跳声,这一瞬觉得世界好像很远很远,很安静很安静,紧闭的双眼明明该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偏偏似乎有很多色彩从眼前而过,扑腾着双手,觉得那么无力,就像有谁拽着自己一样,不停的下沉,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说:我这是要死了吗?要死了吗?要死了吗?怎么没人来救我啊?
对于柳是是而言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唯美,但实际上,岸上的安和,安平很是无语,看着池子里的少爷不停的扑腾,两人的嘴角也跟着同等频率的抽搐,两人对视一眼,安和眼里的信息表达着:少爷这是怎么了?难道傻了?这池子只到腰间啊,站起来不就好了?(荷塘深80cm)
安平淡定的回个眼神:懂什么,这是少爷的新游戏,看,少爷正玩得开心呢。
安和了然回个仰慕的眼神:安平弟弟果然才是最了解少爷的人。顺便伸了个大拇指。
于是在两个自以为很了解自家少爷的小厮的曲解下,大少爷柳是是有了机会多和池塘深入交流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