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焦急的在床上狗爬转圈圈中......“不对,我没有灵根,就是个废材,要夺舍不是应该找像大姐这样的天灵根,二姐那样的变异水灵根之类的天才吗??”(这算出卖大姐二姐吗??算吗算吗算吗?柳是是同学你是主角啊主角啊,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怂啊~~作者君满目眼泪痛哭中~~这叫有自知之明你懂不懂,懂不懂。某只为自己申辩。)
柳是是习惯性的抓抓脑壳,无语望天,”啪“形成个大字躺在了床上。
柳是是将”梦“里的影像一遍遍在脑子里过滤,锲而不舍的来回播放。终于”耳钉?!“柳是是呢喃,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伸手去摸左耳的耳钉,急急凑到窗前梳桌上的水镜跟前,水镜里眉目如画,鼻子高挺,凤眸朱唇,有点婴儿肥的脸庞,活脱脱一个观音坐下散财童子。柳是是自恋的挺挺胸膛,抖动着眉毛,砸吧着嘴“哇靠,是谁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噗嗤”“噗呲”窗口探出2个脑袋,一个光溜溜的圆滚滚的和尚造型,一个也是光头,消瘦高挑两眉之间一颗美人痣,笑声从胖光头和瘦光头口中溢出。
柳是是瞬间觉得僵硬了,接着直接叉腰咆哮声出“安和、安平想死还是不想活了!!!”攀上桌子伸手就去敲那2个亮闪闪的光头。
“少爷,我们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真的!”两个光头赶紧麻溜的抱头鼠穿,一溜烟跑也。
看着两个小厮瞬间不见了身影,柳是是抖了抖嘴角,拍拍胸口缓了缓气。坐下来,柳是是盯着水镜中,肥厚的左耳耳廓上闪着水晶蓝光泽的耳钉。伸手摸了摸,冰凉,坚硬。柳是是试图将耳钉取下来,可是这耳钉就像是从肉里长出来的一样,愣是没有下手之地。柳是是抓抓脑壳,回想,这耳钉是从什么时候从哪得来的,谁给的?细细回想一番却发现,这耳钉从记事以来就在耳钉上了。柳是是有点蒙圈,难道这耳钉还是“胎记”不成?看来得问问老爹老娘了。
到了晚膳,柳是是一边啃着他的最爱“鸡腿”,一边含糊不清的吼吼“爹,你记得我这耳钉是打哪来得么?唔,鸡腿真好吃,徐嬷嬷再给我来个”。
坐在上首的柳老爹,看着自家宝贝儿子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嘴角直哆嗦。“爹,问你话呢,傻了呀你”柳是是看老爹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不耐烦的伸出油光亮的爪子在老爹面前晃悠。
柳老爹一筷子拍开柳是是的胖爪子“谁傻了,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柳是是白了老爹一眼,暗自嘀咕“果然傻了,我全家都傻了,那你还不是傻子啊”
眼看老爹一副马上要治自己的样子,柳是是立马狗腿的笑道“是是是,是我傻了,老爹嘴英明了怎么可能傻了呢,是吧是吧。嘿嘿,不过老爹,我这耳钉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咋取不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