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这位把他带来的人武功高强,轻功了得,想必也不是他能够得罪的,遂连忙跑到那位躺在场床上的女子身旁把脉。
这名女子看着就就像是睡着了,呼吸轻而绵长,脉象正常无比,可偏偏这身子却冰冷得很,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这根本就不需要大夫来诊断就看的出来这个女子的病情不是一般的严重,可偏偏她的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别说是他看不出来,就算是这个镇上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也不一定能够看出来。
“老夫还是建议你们去鬼医谷求医,这女子的病情实在是太诡异了,老夫行医这么久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那位大夫摇了摇头,叹气道:“去鬼医谷至少还有一线生机,若是鬼医老道和那位鬼医莫凛都治不好的话,你们可以开始为她准备身后事了。”
闻言,魍挑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子,没说什么。
“麻烦大夫了,请这边走。”
沉睡的郑凛儿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个大夫来过,当然醒来以后敖君兰喝魍都没有和她提起,至于那奇怪的病症,自从那一天以后就没有再发生过了。敖君兰想要弄清楚也没有渠道,而且那个老大夫都这么说了,只怕郑凛儿要么真的是不清楚,要么就是故意隐瞒,反正找鬼医老道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这大半个月相安无事,敖君兰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郑凛儿的一举一动,甚至就像个痴汉一样盯着她不动。
郑凛儿从一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不在意,再到现在的无视可是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战争,最后还是敌不过睡意,在敖君兰的注视下睡着了。
对的,没错,这大半个月,郑凛儿除了睡就是睡。噢,不对,还有三餐。
敖君兰算是看清楚了,这半个月郑凛儿反常的可以,甚至对比去八年前暗卫带回来的资料更加反常。八年前,郑凛儿虽然都是几乎睡着过去,但也没有这么嗜睡,至少还是会被吵醒的,现在一巴掌打下去也不会醒。至于那个异常冰冷的体温,真的就只在那一天夜里出现过就没再发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郑凛儿自己治好了,还是他不小心碰上的。
回到京城,郑凛儿第一时间就跟敖君兰道别了,似乎就不想和他有任何关联一样。
敖君兰也没有强留,毕竟京城并不大,若是他有意,他们怎么样也会碰见的。
她带着一白一黑的狼坐了另外一辆马车往鬼府去了,带着卓悦的心情,迎接接下来会遇到的事情。
对了,再次回到京城,也不知道她曾经的父亲现在过得如何。她虽然忘了他们的长相,忘了他们一起生活过的日子,却没有忘记当年的仇恨,无论是母亲的,还是她自己的,她都要一一讨回来。
看着鬼府的大门,郑凛儿总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离开太久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但对于郑凛儿来说,没有什么比回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