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的对她怒道:你他妈阴我!
只要你听我的!她用右手食指点着我讲:我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
这时候我要是还能相信她,我得是多大一个SB啊?我扑过去抢夺黑色小包,她立即与我撕扯起来,当时我真的愤怒了,我控制不了自己,完全往死里打她,我豁出去了,那一刻我就一个念头,必须好好教训这娘们一顿。
可没想到她那么抗打,而且搏击经验相当丰富,几个呼吸间我反倒被她手脚并用的绊倒在地,她压到我身上,用手臂勒紧我的脖子,我左手被她锁住,唯一能活动的右臂,根本无法让我翻身。
她的手臂越勒越紧,我喘不上气也叫不出声,视力开始变得模糊,当时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紧接着双眼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捆住,就躺在她家卫生间的地面上,我的嘴被塞了东西叫不出声,我想挣脱身上的绳子,可挣脱不开,只好在那躺着等死,后来过了好长好长时间,我听到外面大门传来的开门声,之后不大一会她进卫生间上厕所,她看我醒过来了也没搭理我,就在我旁边上厕所。
我想和她说话,但她不拿掉我口中的东西,我只能呜呜呜的对她喊,她上完厕所蹲下和我讲:你知道不听我话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我的心被他说的越来越沉,我拼命挣扎示意她拿掉我口中的东西,但她没有那样做,她继续对我讲:我会让他们去死,可怎么死最好呢?饿死!因为饿死会很慢呦,你会有很长的时间处于痛苦中,这种痛苦会充满你的肉,体和精神,不过在你临死之前,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因为我最喜欢看你们死之前的眼神。她很开心的讲完这些就离开了。
看到她关上厕所的门,我的心情无疑跌倒谷底,你能想象得到的绝望,我那一刻全都有。
我知道我要是逃不出去就死定了,我开始玩命挣扎,绑在后背的手死劲扣墙壁上的马赛克瓷砖,我想把马赛克瓷砖扣下来一块,用瓷砖锋利的边角割开绳子,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把一块马赛克瓷砖扣下来,我如获至宝的藏好马赛克瓷砖,等到她早上检查完我身上的绳子离开家后,我利用瓷砖的边角可开绳子逃出她家。
我当时没敢报警,我回家打电话联系……联系……朋友,我要弄死那娘们。可是朋友没联系上,我去银行取了些钱去飞机场,我决定先躲开她,
我坐飞机回老家,到“北奉”时,是下午六点多,我找了一辆出租车,打车回“钢山”,从北奉到钢山走高速,需要三个多小时,这一路我不停打电话,还是谁都联系不上,百无聊赖中,我越坐越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的正香时,我突然被一个巴掌扇醒,我被打懵了,下意识的窜起来,四下一看,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到这里的梁大庆,突然沉声问张天南:你猜我怎么了?
张天南被问得双眼乱转,习惯性的问:你怎么了?
梁大庆鼓着那双咪咪眼回答:见鬼了!我竟然出现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
张天南没听明白,问梁大庆:谁家?
梁大庆讲:就是我对面九楼那个娘们家。
啊!张天南吃惊的张大嘴巴,口中都能放下一个大鸭蛋,他震惊道:这怎么可能呢?你都坐飞机到“北奉”了,北奉与魔都有上千公里的距离,怎么可能说回去就回去?梁大庆!你是不是在玩我?
玩你?我塔马都被人玩残了,那还有心情玩你!梁大庆满脸黑线的继续讲:我当时都要疯了,眼真真看着她端着一杯咖啡,像模像样的坐我对面。
我立即离她远远的,抬手去看手表上的时间,时间显示是晚上八点二十,我记得我在出租车上困得不行时,看了下时间,时间是八点零三分,这表示我在出租车上就睡了十七分钟,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回到了,一千多公里外的魔都。
“十七分钟,怎么可能从北奉回到魔都呢?”
坐火箭也没有这么快啊?我全身冰冷的定在原地,大脑完全停摆,心说难道她是上帝吗?这么遥远的距离,放屁功夫就把我弄回来了?还是我根本就没走,只是在这里一直做梦呢?
我看身上的衣服,确实是回家刚换的,连下飞机后,喝饮料不小心洒在胸口的污迹都在。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是做梦,怎么连梦中的情景,都进入现实了?
她放下咖啡杯,表情严肃的对我讲:你是逃不走的,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我一定是逃走了,不可能是做梦,我问她:我既然都逃离你家了,你是怎么把我弄回来的?
她竟然说:除非你永远不睡觉,只要我睡觉,她就能找到我,把我弄回她的身边。
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因为我确实从一千多公里外,被她弄回来了,我转身就往门口跑,想逃出她家。
她在门口拦住我,我们厮打在一起,她用的还是那招,迅速的把我绊倒,继续卡着我的喉咙,想让我憋昏。
说到这梁大庆面色一寒,阴森森讲:哼!她大意了,我在上出租车之前买了把匕首,这把匕首就绑在小腿上,我用还能活动的右手拔出匕首,猛的刺入她的后腰,她一点防备都没有,被我偷袭成功。
她大声惨叫,想推开我站起来,掌握主动权的我,怎么可能放弃机会,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压到身下,一刀又一刀的刺下去,我不知道刺了多少刀,反正她后背全是刀口,地上都是她流的红血,终于她不挣扎了,一动不动的趴在地板上。
当时我也没劲了,连拿匕首都很吃力,我坐在她身边休息一会,怕她还能复活,就把她的头割下来,放到她家的锅里用水煮。
煮她脑袋时………梁大庆忽然神情一凝,好像哪里不对是的皱起眉头。
坐在对面的张天南,突然发现梁大庆的身体,被一层蒙蒙白光包裹着,梁大庆正在变得越来越透明,眼看就要消失不见的样子。
大庆你怎么了!张天南惊叫起来,伸手去碰梁大庆,但他发现根本碰不到梁大庆,就像两个人身处不同空间。
梁大庆也发现自身的诡异,他望着张天南的眼神充满惊恐与绝望,他迅速的从怀里把一样东西丢到床上,然后无可奈何的对张天南讲:她……她怎么还不死?找我三叔救我………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像青烟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回换张天南惊呆了,他一动不动的傻站着,足足呆立了十几秒钟,才缓过神来。
他走到大庆坐过的地方摸了摸,那里还有大庆身体的余温,甚至连床上坐过的痕迹都在,可大庆就是消失了,用根本无法想象的方式,生生消失在张天南眼前。
此时,窗外雨停,斜阳西坠,一道亮丽彩虹遥挂云天。
张天南从床上拿起梁大庆丢出来的东西,那是一根巴掌长的白玉圆棍,圆棍通体没有任何瑕疵,感觉不可思议的张天南,抬头去看桌上的烟灰缸,此时烟灰缸内有六只烟屁股,那是梁大庆抽的六只烟,最后抽的那只没完全掐灭,依然有丝丝白烟,从烟灰缸内妖娆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