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西湖如天上落珠,静静的躺在杭州城南边的山围之中。连绵的山群如女娲娘娘的芊手般,小心翼翼的拢着西子湖这汪晶莹的琼浆。在这西子湖西北岸,连绵环抱的群山中。有座叫做月桂峰的山头上,零星坐落着几幢精致奢华的洋楼。冬日的月桂峰。道路两侧的桂花树早已凋谢一空。冬梅却是羞涩的含苞待放。只有那高大的梧桐。如耳顺之年老人头上的头发。黑白参半。黄叶与绿叶相互辉映着。绿叶绿的有些力不从心,而黄叶则枯黄的不舍离去。一阵山风轻轻的穿行在这树梢只见。带下了那将落未落的枯叶,枯叶在冬风中飘飘淡淡的幽幽落地,静悄悄的。依旧陪伴在母树身旁,静悄悄的。叶落归根,枯叶本以为这便是他的归宿,可不料,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这沉浸了良久的山路上呼啸驶过。枯叶被车过后的尾风带起。随着余风的威力,跟这车子驶去的方向,后面一连驶过了四辆黑色的商旅车,枯叶不由自主的飘去。跌跌撞撞,飘飘荡荡。当他轻轻落下,静静的躺在地面上时。已经是在一座院落的铁门旁了。
从那辆黑色轿车右边的两扇车门里走下了两个人。西装革履,皮鞋墨镜。那从前面下车的黑西装墨镜男一整小跑到车的左后方。拉开车门,一手遮车梁,一手做护式。只见那门里下来了一人,大背油头,一抹八字胡架在嘴上,银灰色的小马甲配白底的衬衫,一双黑皮鞋油亮的有些刺眼。手中握这一根黑色的拐杖,那黑色的拐杖上有散发出耀眼光斑的亮点,不知道那镶的是真钻还是仿制的玻璃。这明显是主人身份的人物,而且是传说中的土豪!我想,他手中的拐杖上就算镶的是玻璃,见到的人,也都会觉得那肯定是货真价实的钻石吧。方才左侧车门下来的另一西装男立马上前,递过一件皮草大衣,给主人披上。这大富豪却并没有理会。三步带两步的走进那别墅洋房之中。
在房子的二楼。落地玻璃后的窗帘半遮半掩。面具人悄然站在那儿。
“是蓝先生来了吧?”他身后,拔坤等人都坐在沙发上。瓦岗还悠然的吃着香蕉。钱殷和祢津宫松羽则端坐在一旁闭目养息。
“噔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那位土豪急匆匆的跑了上来。拔坤等人见到都纷纷起立。点头哈腰,右手至于左胸前,行礼道:“蓝先生!”。
而面具人,依旧静静的站在那落地玻璃前。头也未回。不知是在欣赏窗外的景色,还是出神的在思考什么事情。
那被称为蓝先生的人,扫了一眼几人,将目光落在背对这他的面具人身上。然后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哼了一声便走进了一侧的书房。拔坤几人也是跟了进去。此时,面具了才幽幽的转过身来,缓缓的走向几人所进的书房。书房门外,方才的两位黑衣人伫立把守。书房的门也“嘭”的一声关上了。
“啪”蓝先生用力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怎么搞的!到手的鸭子都能从你们手中跑了,志在必得的事情,怎么就这么黄了!”着装如此绅士的蓝先生在们关上之后,如同暴走的野兽,声嘶力竭的咆哮者,怒吼着。
拔坤颤巍巍的说道:“蓝先生息怒,这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吗,这眼看都要到手的......”
“不要给我找借口,我要的是结果!天书没到手,这就是结果!惊动了太清宫的人,这就是结果!我要你们还有何用!”蓝先生没能等的拔坤把话说完,便又吼道。
面具人幽幽的开口道:“你是想把事情弄大,与全真道派结下梁子,还是继续暗地里寻找你要的东西?”
蓝先生没回答面具人的话,只是撇了一眼,便也不说话。气呼呼的坐着。
面具人继续说道:“我要看你手里的那本天书金篇!”
“你看的懂么看看看。你告诉我,我现在怎么向BOSS解释!这本志在必得的事情,现在黄了,上面怪罪下来,你我都是要受牵连的!”蓝先生稍微缓和了下怒气,对着面具人说道。
面具人听罢蓝先生说的话,缓缓抬起右手,摘下脸上的面具幽幽的说着:“现在开始寻找天书下落的势力越来越多,失手也是难免的,至少我们手里现在有一本!雪狐他们随时可能用卑鄙的手段来夺取,他做事情有多不择手段,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你现在要考虑的只有两条路,一,就是把书给我,让我好好研究。二,就是立马上交给BOSS。”
蓝先生终于受不了了,从凳子上窜了起来,指着面具了,低声的怒斥到:“陈铭,现在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
太清宫的坤道院里。陈奕慵懒的坐在床上,翻看着向云虚子去讨来的道经典籍,虽然没能看懂多少,可不知道为何,就是看的十分的有兴趣。曾子仲则在拨弄这他那随身带却从未见其用过的罗盘。胡方在院子里坐着俯卧撑,这寒风凛冽的崂山冬日,居然还光着膀子,大汗淋漓的,也是没谁了。玄灵子忽然来访。推开陈奕他们的屋子喊道:“陈奕师弟,子仲师弟。师傅有请。”“嗯?云虚道长?唉,正好我这好多地方看不懂的,可以去问问他”陈奕捧着本《洞神八帝元变经》从床铺上翻下。曾子仲也收起罗盘。在院中练体的胡方也是擦干了汗,穿起衣裳。一同跟随玄灵子来到了云虚子的住处。
“你们来啦!”几人到时,云虚子正在门口墙院边给自己养殖的几盆花草浇水铺沙呢。见几人的到来,也是将手头的事情放至一边。“陈奕啊,最近身体觉得怎么样?有什么异样没?师伯吩咐的药材和药引子,我已经着力去办了,可这药方需要的都是五毒之最毒,包括这药引子,采集需要些时日。”
“我没事,云虚道长,近日在太清宫清修学习,日子过的太惬意了,身子好着呢。”陈奕回道。
“嗯,那就好,听师伯说,此次前去白云观参传戒仪式,他打算将你们也带上。这明日,就由我带队出发前往,你们今天准备准备吧,明天一早八点的火车。”就在云虚子说罢直接,前去护送钱殷的孙女儿晴儿回上海的玄清子回来了。还在数十米开外就听见他的喊声:“师傅,我回来了!师傅。”
只见那人影越走越近,可走进之后发现,那身材高大魁梧的玄清子身上,还坐着一个人。不错,毋庸置疑便是晴儿。
“这......”云虚子看了看坐在玄清子脖子上的晴儿,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声爽朗的叫声喊道:“道长爷爷,我们又见面了!嘻嘻!”。晴儿热情并熟络的搭着招呼。玄清子则放下肩头的晴儿,说起这护花使者的护花经历。
原来是按照纸条上的地支和联系方式去找寻晴儿的父母的住处,可能因为是白天,晴儿的父母都在外上班,玄清子则在附近找了间招待所入住了,等夜里再此拜访。可晴儿的父母似乎知道玄清子来了似得,对与玄清子送晴儿回来并不显得意外和惊讶。只是淡淡的说,受家母的建议和指点,希望让晴儿拜入太清宫门下,做善信弟子。并交给玄清子一封信,让其转交给云虚子。晴儿的父母对即将分别的女儿也是百般的不舍,便留了玄清子几日,还特意请假陪晴儿出去玩了两天,才让玄清子带这晴儿上崂山。
这突然来了个嘴这么甜的小娃娃,崂山上下,又有的闹腾咯。陈奕等人,也是整装待发。准备前去白云观,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