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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到,张通大战白山门掌门凌空神雕白启楠,白启楠终于不敌,本欲纵起脱逃,没想到慌忙之中却跳错了方向,一头扎进万丈深渊,除了惨叫就是留下了一句遗言:让冷俊达接替掌门。
瞬间的巨变让攻山的这伙强人顿时没了主心骨,虽然都是手持利刃面对张通等人,但是脚步却不住的后撤,没有一个敢出来应战,华山火龙派的危机顿解,并且由劣势顷刻间转为优势。
“三弟,保护老掌门和众位兄弟,芊芷,随我杀退贼人!”张通迅速安排行动,张芊芷、道济二人应声而动。道济因为有不杀生的誓言,所以张通安排他重点保护已经重伤在身的火龙派掌门崔成杰,张芊芷却不管那套,对恶人是毫不留情面,二人刀剑并举,杀入敌群。
张通右手持剑,左手拉住张芊芷的右手,二人刀剑合璧,大开大合之力顿时迸发了强势的效果,刀剑合成的强大气团如秋风扫败叶一般,群贼挨着就死,碰着就亡,霎时间,原本气势汹汹的群贼哭爹喊娘,哀声阵阵,有腿儿快的带着受伤的身躯逃离下山,腿儿慢的全都做了“平顶侯”。
张通故意踢昏几个丐帮的弟子,余者皆作鸟兽散,未到一盏茶的功夫,除了留下几名昏倒的丐帮弟子、身首异处的数十名贼众以外,其他的贼人都逃得无影无踪。
张通掐醒一个丐帮弟子,冷森森的问道:“说,你们怎么也掺和到金贼来了?”
“不,不知道啊,我们是跟着褚舵主来的,说是来华山捉奸。”
“你说的那个褚舵主,他现在何处?”
“就是他!”这个乞丐一**离他不远尚未苏醒的一个丐帮弟子,果然那个人与丐帮的其他帮众不同,身上背着五个布袋,显见在丐帮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
张通转身来到那个褚舵主身旁,用同样的手法掐醒他,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说,你们怎么与金贼为伍?”
“我,我,我不——知道!”
“嗯!?你是不是想死的很惨?你今天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掐碎,然后把你扔进蚂蚁堆里,让你及其痛苦的死去!”
那位褚舵主脸扭曲着,他相信张通说得出来就做得到,他也知道这位小爷就跟一个瘟神一样,连江湖一流的高手都闻之丧胆,自己如果不说,一定会极其悲惨的饱受骨碎虫噬之苦,那个罪,他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思之再三,他终于吐出了口:“是,是陈长老命令我们这么干的!”
“哪个陈长老?”张通的心猛地一动。
“陈通海陈长老!”
一句话出口,张通顿时明白了,原来陈通海已经变节投降了金贼,看来之前他在武当山元月客栈告诉自己的关于雪玉雕的事儿都是假的,他曾说“火龙派出了个叛徒史乃广,绰号雪玉雕,史乃广打伤了崔成杰老掌门,烧了火龙派祖庭,逃遁下山,因丐帮与火龙派崔掌门交好,所以他奉帮主之命寻找这个叛徒。”
“他为什么要你们这么做?”张通接着又问褚舵主。
“金主子,噢,不不不,金贼答应他,攻下华山,就让陈长老做华山火龙派的掌门!”
“这件事儿,你们丐帮的尚帮主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哪敢告诉他啊,他要是知道了,敢把陈长老大卸八块!”
一听这话,张通微微点了一点头,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如果丐帮帮主尚怀仁要是与金贼同流合污,那么局面就不好控制了,丐帮人多势大,遍布大江南北、黄河两岸,历来与北方侵略者誓不两立,成为民间抵御外族侵略的第一大组织。
好在尚怀仁帮主仍然匡扶正义,没有变节。想到此,张通很严肃的问道:“褚舵主,你想死还是想活?”
“张大侠,您是明白人,谁不想活啊,只是陈长老在丐帮手眼通天,如果得罪了他,卑职不会有好果子吃,迫于无奈,卑职才做了这助纣为虐的蠢事,这次如果张大侠能把我们放了,卑职一定洗心革面,重做新人。”
“好,我相信你一回,这样吧,你磕破中指,用鲜血写一封血书,把今天发生的事如实写在上面交给我,然后我就放你们下山。”
这个褚舵主也算是个汉子,咬破中指,用自己的鲜血把血书写完,张通见他写完了血书,内容很清晰,又让他在血书上按了手印,然后揣在怀里,接着对褚舵主说道:“褚舵主,你马上带人回丐帮君山总舵,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尚帮主,就说我少则十日,多则月余,将亲赴君山总舵拜望尚帮主。”
“卑职遵命。”
“记住了,如果你胆敢说谎,张某就把这份血书交给尚帮主,同时,纵然在千里之外,张某也会轻轻松松要尔的小命,你听明白了吗?”
“请张大侠放心,卑职一定如实向帮主禀告,同时也愿意接受帮规责罚,今后一定洗心革面,重做新人。”
“嗯,那就好,一路上要注意,尽量避开与陈通海的正面接触,以你现在的武艺,还打不过陈通海。”
“多谢张大侠提醒,那卑职现在就告辞了。”
“好,带上你的弟兄。”
张通一转身,以迅捷的速度解开丐帮众弟子的穴道,这位褚舵主带着刚刚苏醒的丐帮弟子离开华山。
不提褚舵主他们,单说张通,见众贼人都已远遁,急忙回身与华山火龙派掌门崔成杰再次相见。
不见则已,一见崔成杰,不由得张通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崔成杰斜靠在火龙派弟子的怀里,面色灰白,两鬓汗珠不断的渗出,眼睛无神,浑身突突发颤,张通心下明白,崔成杰大限将至,恐命不长久。
见张通已经来到自己面前,老掌门强打精神,惨淡的一笑:“师弟,今日多亏你了!”
“师兄说哪里话来,是小弟来迟了,让华山受此劫难。”
“师弟不必客谦,快,快与为兄回转祖庭,为兄有话要说。”
张通点头应允,并且一下腰背起崔成杰,跟着众道士赶往火龙派祖庭。
华山的道教宫观很多,历史也很悠久,早在汉武帝时就建有集灵宫,唐朝更陆续出现了一些由道士们自己所营建的宫观,相传大上方的白云宫就是唐金仙公主的修道处,至今遗迹犹存。
经过北南两宋的发展,到崔成杰这一代,华山上的道教宫观已经很多了,香火很盛。
华山最主要的宫观是西岳庙。该庙在黄神谷。它始建于汉武帝时,即前面讲过的集灵宫。东汉桓帝延熹八年
(公元一六五年)曾立《西岳华山庙碑》,言东汉统治者祭华、修庙、祈雨等事。
北魏兴光元年(公元四五四年),文成帝因旧庙已毁坏不堪,便在华阴东五里处的官道北兴建新庙。另外还有云台观和玉泉院。
云台观在华山下,去谷口二里,华阴南八里,为古明堂地,北周焦道广初创,唐天宝年间金仙公主复修。《华阴县志》载:“云台观以云台峰名。有二:其一为北周道士焦道广建,其一宋建隆二年(公元九六一年)为陈抟建。”
陈抟初居华山,曾开辟荆榛,在观内居住。元、明、清历代不断修葺,迄今旧址还在,其东北尚有纪念陈抟的希夷祠。玉泉院在华山的张超谷,宋仁宗皇祐年间(公元一〇四九至一〇五三)为纪念陈抟所建,院与玉井潜通,玉泉溪水环绕,故名。
院内有奉祀陈抟的希夷祠,祠后曾有希夷睡洞,传说是陈抟练习睡功之处。另外还有镇岳宫、玉女祠、全真观、圣母殿、毛女祠、炼丹炉、巨灵祠等等。这些庙多依山而建,结构精巧。
火龙派的祖庭就在玉泉院,玉泉院为道教圣地,是华山道教活动的主要场所,也是从华山峪游览华山的必经之地。玉泉院为登临华山的门户。
玉泉院为园林建筑,背依华山,四周古木参天,院内有一泉,泉水甘甜清冽。相传唐朝金仙公主在山上镇岳宫玉井中汲水洗头,不慎将玉簪掉入水中。返回玉泉院后,用泉水洗手时无意中找到了玉簪,方知此泉与玉井相通,于是赐名此泉为玉泉。玉泉院因此得名。
玉泉院内有希夷祠,名称来源于宋太宗赐陈抟“希夷先生”的称号。希夷祠分前、后两殿。前殿左侧是“华山全图碑”,右侧是宋代书法家米芾手书“第一山”石碑。后殿有陈抟塑像。山荪亭建于一块大石上,据说陈抟常在此观赏山景,著书立说。亭旁有一古树,名为无忧树,传为陈抟手植。
玉泉院的大门为明柱挑檐式建筑。大门的近上方悬挂着宋太宗御赐的匾额“玉泉院”,笔法苍劲有力。玉泉院绿荫蔽天,回廊曲折,历来登华山的游客多先在此歇脚,随后出发登山。
无忧亭位于院的西北角,为正方形挑檐式建筑。这里地势较高,视野开阔,晴天可清晰地看见渭南,风景优美,站在此处观览,有乐而忘忧之感,故起名无忧亭。当地民谣曾说道:“玉泉院内西北角,天大的事能睡着。”
山荪亭为一座圆亭,建在巨石之上,据说为陈抟所构建。在这里陈抟写《钓潭集》、《三峰寓言》等著作。北宋时苏东坡也进行过修葺。
山荪亭下面,有一棵曲屈虬蟠、老态龙钟的古树,传说为陈抟手植。因无人修剪,愿怎么长就怎么长,无忧无虑,所以长成今天之形状。虽已年深久远,但仍显得朴茂挺健,生意盎然。
无忧树西边的巨石上镌有“玄峡”两个大字。再往西边,有一两层石亭叫过水亭,是当时玉泉水流经之处。石舫,也即“石船”。一泓清水,中间筑有石船,船上有画舱,并有曲桥与池岸衔接。凭栏观赏,山影倒映,游鱼相乐,水天一色,饶有意趣。
山荪亭的西边,有一石洞,是宋朝皇佑年间贾得升亲手开凿,洞内有陈抟卧像一尊,据说,游人如果身体哪个部位痛,就用手摸哪个部位,摸后便不会再痛。这里还刻有“崇宁癸未三月”题记。
张通背着崔成杰进入玉泉院,正要劝崔成杰好好休养,哪知崔成杰却拉住张通不放,欲知崔成杰为了何事拉住张通,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