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中有粮,心中不慌,早上蹲坑,舒爽一天。
原本就吃饱了,现在肚子里又一下子吃了这么多的东西,有这么一个早上蹲坑的良好习惯的我,肚子开始涨了。
我看看那会采集到的枝叶刚好用来当厕纸,现在只要找个适合当厕所的地方就可以了,恶趣味来了,我去山顶来个高空坠物如何?恐食这一会可是好好的恶心了我一把,现在,我反击的时刻到了。
我使出最快的速度从洞里飞向山顶,力求在这帮黑色的鬼东西反应过来之前,脑袋上已经顶了一些古怪的东西。
上头有个古怪的东西,当然不是我指的上一个古怪的东西,而是一个写字的牌子“从此处跳下去,可得到补给,得到补给,就有资格参与到下一个挑战的游戏。”
还好,还好,我有翅膀。
于是我长输了一口气,蹲下。
省略了一些对古怪的东西描写之后。
我站在山顶,看看底下的山岩,对自己说了一句:“别怕,有翅膀。”就向下俯冲了下去,这种向着涯底俯冲的快感,让我仍不住有些痴迷了,但是很快我又紧张起来,低下就是成群结队的恐食,我如果不在一个安全的位置再拉开距离的话,可是连痛感都没有就死掉了啊。
我原本定了个两米左右的距离,害怕发生什么变故,结果在接近到五米的距离之时,一些猛然跳起来的恐食,和从较高处跳下来的恐食已经在空中想要把我做成夹心饼干里的馅料了。
还好,我急冲冲地向前飞了一段距离,飞离了从山上跳下来的恐食能到达的最大位置,接着向上拉开与地面上恐食的距离。
我重新回到山顶,看看牌子,从这跳下去肯定是要死啊,刚才那一群跳起来的瞬间已经非常惊悚了吧,几只漏网之鱼也把我的身子咬破了,现在我的肚子上有一小块肉都没了,而且那里居然没有痛觉,我一点一点碰身子,发现那一口,我的胸到腹部都没有了知觉了。
我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之前两手挥舞半天都还有漏网之鱼,那背上,我回头看看翅膀,不出所料,四五个恐食正在翅膀上咬着,他们完全咬不动啊。
随后我就在牌子旁边想,是不是这丫的不允许用飞的?只允许这么跳下去?我去到口子上看了看,应该会注意到我的安全吧,拿补给不至于让我死了吧?说不定这里正对着的底下另有玄机。
再一次来到悬崖之前,我把背上挂着的恐食捏死,不敢朝着下边看,直视着前方,立定跳远的姿势往前跳,跳出去就变成恶劣自由落体,远处的荒野,仔细看起来非常的壮美啊,土地的颜色,土地的轮廓,这一片干燥裸露的土地,土的平原和山脉,正尽情的展示着属于土地的博大与壮丽。
风在我耳边呼啸,呼啸,我看着远处的山意识到自己离地面已经越来越近,我让翅膀将自己包裹,这是跳下来了吧,可以拿到补给进入到下一个游戏了吧?要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我就是走回去也绝对不参加你这游戏。
“哄!”我的身躯被恐食密密麻麻的包裹着,并且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下。我之前碰到的那张无形的目的在于拉住我的网,它是一次性用品。
“有种,求死,不行的,游戏还要进行下去。”猡出现在了已经昏迷过去的我的身边,周围的恐食将他包裹,不断的啃食,却无法咬到什么东西。
“你们这些小东西就不要捣乱了。”他挥挥手,所有的恐食都无影无踪了。
昏迷的我从一张崭新的床上苏醒过来,头顶的墙壁整个都发着柔和的光,我坐在床上刚才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已经被这种床收走了,我的身上还是只有一条包裹巾。
这种无语的情况我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话说我有遇见过比这更坑爹的情况吗?我为什么又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旅馆式的房间里啊。
我扫视了周围一圈,除了床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不对,还是有的,这是一张纸条。
“第二个游戏,可卡地堡,主人,你回到地上。”
“第二个游戏,去请求让可卡地堡的主人放我回到地上。”我理解了纸条的意思,我理解不了灵族的意思,这样子做有什么意义吗?
“我实在是无语了啊,这一群疯子。”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推开门走到了走廊上。
荷枪实弹的黑衣人挤满了狭小的走廊,所有的枪口都指着我,在他们身后形成的保护圈中,一个瞎了双眼,长着狗脸的四米开外的家伙正在咆哮:“你们这帮废物,不是戒严吗?怎么让这样的可疑人物进来的?”
“我去。”
“住嘴,转过去,蹲下来双手抱头,有多余动作直接干掉。”
我照做就是了。
我的脑袋被黑色的袋子套了起来,大概是黑衣人很粗暴的将我的左右胳膊都固定在不知道是什么的机器上,接着我大概是被强行裹入了一个人形模具里边,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我被扔进了一个屋子里,他们把我的头罩取下来,我发现自己并不是被囚禁在什么模具里,一个圆球贴在我的背后,它伸出了五条细长的线,这些线贴着我的身体穿过,我居然就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了。
“老实点,还有别让我查出来你和灵族神族有什么关系,不然,我马上杀了你。另外,看你那无辜的表情,我才给你一个活命的几乎,祈祷自己真的一无所知吧,不然,嘿嘿,欺骗我可是会变成实验室里的材料的。”那个瞎子?他明明显显眼睛那块什么都没有,却又明摆着没有丧失对周围事物观察的能力。
怪物大哥,首先我的嘴动不了,其次,我哪里有欺骗你了?求放过啊。
“哼。”感觉一口能咬断我的狗头在我身上嗅了嗅,接着发出了声冷哼,就带着一群人走了,现在我一个人大字型站着,完全动不了,眼前的那扇门只是很简单的碰上大概也是知道我这会是不可能动弹的。
我怎么感觉我这么冤枉?我干了啥事了,灵族你就要这么对我,前一秒让我跳崖,下一秒就是一个发现和灵族或者神族扯上关系就要被干掉的组织。
这样的组织,我回忆一些神族和灵族共同的敌人,异域的家伙吗?
不对吧,异域的也不至于这样,简笔画胖子还有那个狐仙其实不是还好吗?好感度就算是冷淡也不是敌对吧。
那么就是在干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情了,灵族这是什么意思?是让我牺牲在这里,来引起烦耳的注意,从而让神族干掉这帮家伙吗?也不对吧。
在我胡思乱想尚未完成之时,一个黑衣的家伙已经推开了门,他抬起手中的枪,照着我的脑袋上就是一枪。
我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来不及回忆,我的眼前来不及出现任何人,一切就已经黑白。
“长官,那个刺客已经干掉了。”这个一身黑色防弹外甲的人对着对话器说,说完了,他将我的身子翻过来,取下了我背上束缚我的小玩意。
“居然还敢留下纸条,真是不知道灵族最近是怎么了,好在会议马上就结束了,灵族这次指派过来这么一个菜鸟过来送死,想想也没什么对我们不利的,应该是内部斗争的牺牲品,这帮不死的怪物,哎,想想也是头疼啊,林乐,面对这些情况,你也要多想点,这样以后才好在组织里上位,我和你父亲都是老朋友了,你的能力我很认可,相信后来成就肯定比我们高。”他的耳机里穿来了刚才的狗头人的声音。
“谢谢蓝齐叔叔,谢谢您把这次处决刺客的机会给我。”
“放心,有我罩着,这样的功劳谁都抢不走,以后你也要机灵点,像纸条这样的东西要早点发现,你看,这次如果不是我先压下来,刚才就在走廊里处决了,你就没机会了。”
“蓝齐叔叔放心吧,以后这样的事我会更机灵点的,不让这样的机会溜走。”
可惜啊,这样的机会,你是不可能有了,我的左手抹掉了头上的烂肉,身体无声的站了起来,接着满是血肉焦黑的牙齿上下切合,焦黑残损,但是骨骼完整的脑袋上露出了一个不只是笑,还是咬牙切齿的样子。
我的手触摸到了他的脖子,我的獠牙已经对准了他的头盔,在没有眼珠的眼眶里,金色的两个光球在漆黑的框中,诡异的只是自身亮着,没有照亮与之相差不到毫米的其它地方。
我只感到稍微一用力,手就已经将他保护脖子的护甲捏碎了,随后的事更加简单了,我直接把他的脖子捏爆了。血肉横飞,不解我恨。想要杀我!我疯狂的想着如何把这些人统统杀死,在他们的血肉之上载歌载舞。我可是生来就为了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