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有火光,刘睿有了童渊的内息,本就是耳聪目明,借着微弱的光亮,很容易的来到山洞最深处。
如烟二爷都在,如烟站在二爷的旁边,似乎有喜忧有加,面有喜色却紧锁眉头,看见刘睿进来了,对二爷小声说道:“二爷,公子来了。”
正坐在那里闭目调息的二爷睁开了眼,看着刘睿笑道:“此次二爷带来的消息有喜有忧,你是先听哪一个?”
先忧后喜,人生真谛,刘睿给二爷行礼:“那就先讲忧。”
二爷叹口气:“你的计策被族中家主长老否了,有了开山这件事,更是坚定了张家称帝的决心,张家很快的就要带着各地世家高门到此,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这本是预料之中的结果,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天弃之,张家非要走上那条必然灭亡的独木桥,刘睿心里自有无奈,只是可怜了如烟。”
想到此,不由怜惜的望向如烟,正看见她也同时望向自己的眼,里面如云生雾,满是喜色,轻声对刘睿说道:“难道,你就不急着知道,喜事是什么?”
刘睿心有所感,猛地转向二爷:“莫非?张家同意了我和如烟的亲事?”
二爷慈祥的来回看着如烟和刘睿,呵呵笑着:“也是你二人有缘,那杨家竟然毁约,不想配合张家行事,这般,如烟和杨奉的亲事也就没有必要了,二爷我老人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你二人的亲事定了。”
“真的?天爷爷,你真的开眼了!如烟,我的宝贝如烟,你听见了吗?”
刘睿忘情的扑向如烟,张开双手想上去拥抱她,诉说自己的喜悦。
如烟矜持的躲开了,却也是欢喜的望着刘睿:“哼!别臭美,不进洞房,你绝不能坏了奴家的名声。”
二人都跪下答谢二爷,说着感谢的话儿,二爷机械的笑着,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为了能完成家主交代的任务,二爷违心的欺骗着俩孩子,如烟是自己最心爱的孙儿,刘睿也是心里看着就喜欢的孩子,可是,家族的利益是决定一切的,今后,等二人知道真相,将会如何看待我这个爷爷了。
“好了,等你二人成亲的时候,多给爷爷敬上几杯杏花春就是了,如今,应该做正事了,如烟,你这就把内息运转的心法传给睿儿,身上有内息而不能使用,太可惜了,爷爷出去看看,总感觉有外人潜了进来。”
如烟狐疑的问道:“张家内息分阴阳,孩儿学的不过是阴内息,合适吗?”
二爷沉吟一下:“无妨,回头二爷还要把阳内息传给他,今后这孩子身怀阴阳内息,造化必然不浅,超过爷爷指日可待啊。”
话音未落,二爷就像风儿一般消失了。
可怜的如烟,不过是族中的一个晚辈女孩子,这年代的女人地位何等底下,根本不能知道家族的秘密,自然尽心的传授给刘睿练息之法。
刘睿本就聪明机警,要是往常,必然能看出二爷话语中的破绽,想那杨家,还没亲眼来到这里查验开山的事情,如何这早就和张家翻脸。
世家高门做事,向来讲究含蓄,就是真的翻脸也是委婉的,需要很多铺垫和时间的,如今,根本没到要翻脸的时候。真正翻脸的日子,必然是张家即将灭亡的时刻,不但翻脸,还要高举平叛的大旗,杀向张家的叛军,也好博得美名。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个傻子,男人又何尝不是,刘睿所有的灵智都被意外的惊喜蒙蔽了。
卢植就潜伏在三百米外的地方,运息听着里面的动静,却不敢过分接近,这个张家方士功夫极深,近了就危险了。
听到张家与杨家决裂,卢植心里先是一喜,却又马上知道这个二爷在欺骗刘睿,再听到二爷说起二人的亲事,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张家如此设心处虑欺骗刘睿,是什么目的?
等听到要传给刘睿阴阳内息,立刻知道了张家的目的,这是要用阴阳内息来陷害或者掌控刘睿!
卢植心里一惊,内息瞬间就有一点紊乱,虽然只是刹那,但还是被功力高深的二爷感觉到了危机。
卢植再也不敢耽搁,飞身就飞出潜伏所在,正好在二爷到来之前,消失在山洞深处。
二爷依然不放心,一直搜查到山洞之外,才疑疑惑惑的回去了。
等如烟把阴内息传授完毕,二爷也接着传授了阳内息,然后叫刘睿试着用阴阳内息运转体内的内息一周,才重重的吩咐道:“今晚这件事决不能泄露一丝,否则泄露了机密,张家不但要悔婚,更是不会留下你二人的性命。”
二人自然发誓,都欢喜的幻想着即将恩爱一生的梦境,是那般的甜如蜜,相互看着的眼睛全是情义。
卢植回到书房,想着张家的阴谋,知道这件事干系重大,马上吩咐卢大:“你马上赶到卢家牧场,叫二弟马上到此,有要事相商。”
看着卢大没影了,卢植闷头想到:因为有童菲手里的童家心法,卢植也不方便教给刘睿卢家的心法,却不想被张家钻了空子,刘睿学了张家的阴阳内息,一年后必然发作,到时候生不如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求救张家长老,也是只有几个张家长老同时对刘睿用功,才能救了刘睿,此番,刘睿就是个潜在的祸端了,怎么办?”
要是平常人,卢植为了家族的利益,会毫不犹豫的立刻铲除刘睿这个祸患,可是,刘睿被老郡王传授的那些新奇的东西,是何等的重要,不管是对卢家还是整个中原,都是改天换地的大事,此刻杀了他,卢植是绝对做不得的。刘睿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带着孝身,那莲花就是再嘴馋,也不敢这时候来纠缠自己的。可是屋子里竟然有灯火,刘睿狐疑的进屋一路看,竟然鬼丫头嫣如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不老实留在童菲那里。这时候跑回来作甚?要知道,岳父才走,决不能同房的。”嫣如乖巧的伺候着刘睿脱衣洗漱,规矩的说道:“奴婢自然知道,但才接到恩人的传书,书中吩咐奴婢和公子说一声,恩人想明天在县城酒肆见公子一面,有要事相商,就不知道,公子是什么意思。”
褚燕要私自和自己见面,有要事?
他想作甚?
刘睿点点头:“也好,多日不见姐姐,也该看看她了,正好送去一些儿杏花春,酒肆也应该名副其实了。”
嫣如娇怨的瞪了刘睿一眼:“就知道公子心里一直舍不得杜鹃姐姐,记住啊,公子这几天可是不能同房的啊。”
刘睿啪嗒打了嫣如一个屁屁:“再胡说,打烂你的屁屁!”
嫣如竟然褪下自己的裙子,撅着小屁屁笑道:“奴婢心里每日都盼着被公子打屁屁,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