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电脑坏了,还在修理当中,暂时只能更到两千,晚点如果赶得急,会补上剩下的一千字,如果实在赶不急,也会在明天的章节里补上,请亲们见谅!)
“放屁!菊花如果不是倾心于你,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齐大财说着,又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花无醉,你要是个爷们,现在就跟我走,到咱家把堂拜了,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不可能!我不可能跟菊花成亲!”花无醉想也没想就拒绝道。
青苹想了想说道:“花大哥,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咱们这就往齐家去一趟吧。左右这事儿也是要解决的,不然这样没完没了的闹下去,实在影响不好。”
花无醉想了想,答应了。
齐大财见这两人点了头,明显地松了口气。
于是一行人便往新凤村走去。
半刻钟后,到了齐家。
齐家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一个两进的小院,全木质结构的,顶上盖着结实敞亮的灰瓦,屋子干净整洁,窗明几净的,院里种着各种植物花卉,有些时令花卉开得正艳。
齐大财将那些汉子挥退之后,便直接领着他俩去了上房的正堂。
齐老爷子已经在那等着了。
齐大财走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一番,齐老爷子一边听一边往青苹这边看了看。
末了齐老爷子快速起了身,往前几步走到青苹面前,面色沉然带着笑问道:“请恕小老儿眼拙,这位可是传言中的长平郡主?”
青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暗道,这老儿不简单哪,态度不卑不亢,语气中规中矩,话也说得滴水不漏,真正是人精儿一个呢,不由朝他多看了几眼。
齐老爷子也在打量她,脸上的表情一直淡定,看不出喜怒,见她点了头,不由身子微倾,双手朝她拱了拱道:“草民齐玉横参见长平郡主,郡主金安!”
青苹淡然挥手,随即笑道:“老爷子无须多礼。青苹蒙圣上垂爱,受封郡主,心里不胜惶恐,也实在不习惯那些繁文缛节,老爷子还是叫我青苹就好,听着亲切。”
这老头儿实在不简单,青苹不由在心里再次给了他评价。
二人寒喧过后,才将话题转入正题。
齐玉横这才将目光看向花无醉,“无醉,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既然你今儿个来了,咱们就把事儿给办了吧。你现在去看看菊花,她这些天里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圈,再这样下去,只怕肚里的胎儿就保不住了——”
那语气,似是早已将花无醉当成了他自个儿的家人一般。
如果换作一般的人,肯定也都相信了他们的话。然而青苹却不这么想,他们越是这样,越让她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父子俩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无醉自然是不愿意的,便将自己的说词又重申了一遍。
齐玉横顿时黑了脸,“无醉,如果你不想菊花死,就必须跟她拜堂成亲!”
“不行,我不会跟她成亲的!”花无醉也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由不得你!”
“难道你们还能逼着我洞房不成?”
齐老爷子一时语塞,被他的话咽住了。
青苹不由在心里暗笑。
正在僵持之际,一个中年妇人忽然哭着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老头子,快去看看哪!”
大堂里众人俱是一惊。
齐大财急忙拽住那妇人道:“娘,到底怎么啦?”
齐李氏哭着道:“菊花上吊自杀啦!”
这话让大伙儿神色又是一变。
齐家父子狠狠地看了花无醉一眼,随即快速地往那边的厢房跑去。
花无醉似乎吓得呆了,犹自站在那里不动。
青苹随即提醒他道:“花大哥,咱们也去看看吧。”
花无醉这才缓了神儿,闻言急忙跟了过去。
当他俩赶到的时候,菊花已被人救了下来,躺在榻上双目紧闭,眼角犹还挂着泪珠。从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来看,起码已有六个月的身孕了。
六个月,算起来正好是花无醉来飞马村教学的那个时候。
如果单从时间上来看,也是对得上的。
齐李氏趴在榻前,哭得呼天抢地。
齐玉横铁青着脸,恨恨地看着花无醉。
齐大财已是忍不住冲上来揪住花无醉的衣襟,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花无醉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满脸抽搐不已。
青苹急忙喝住了他,又冲过去将齐大财拉开,然后快步走到榻前,狠命地掐着菊花的人中,又左右开弓地轻打了她好几个耳光。
片刻后,菊花终于悠悠醒转。
齐李氏面色一喜,急忙抓住她的手道:“我苦命的女儿啊,你为什么就是想不开啊,只差那么一点儿,咱们母女就要阴阳相隔了——”
齐家父子这才松了口气。
花无醉却是呆呆地,脸上的表情特别痛苦。
过了半晌,他忽然道:“老爷子,我答应了!”
齐玉横原本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早这样不就好了!”
齐大财随即也怒气全消,顺势轻打了他一拳,“好!妹夫,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青苹却是愕然道:“花大哥,你——”
花无醉丢给她个苦涩的笑容,“反正都是要成家的,娶谁都一样。菊花——她其实是个很好的姑娘。”随即他又将目光看向齐玉横道:“但是我父亲才刚过逝不久,这婚礼就不能办了,还得请老爷子谅解一二!”
齐玉横急忙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先前都怪我老儿考虑不周。噫,无醉,还叫什么‘老爷子’,该改得口了!”
花无醉面色仍是不太自然,却也淡然地叫了一声,“岳父!”
他这前后的转变也实在太快了,青苹一时之间也无法明白他心里的真正想法,想要再说点什么,却被榻上的娇呼声给打断了。
“无醉大哥,快过来听听,孩子在肚里踢我哩!”
这情形再次让青苹感到惊愣。
这姑娘先前不还上吊寻死吗?这才多大工夫,便像没事人一样的,理所当然地叫着孩儿他爹闲话家常了。还有呢,这可是古代,古代的女子不是特别重视名节么?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居然未婚先孕,不但没有一丁点儿的羞耻心,且还如此喜不自胜,洋洋自得呢。
这姑娘,也的确是个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