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的乔尔街区居民地,在这里的七栋公寓的十三楼里,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抱着怀中的女人,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关上门,白瑞看了一眼房间,果然,这个鬼地方还是没有人来租,房间的摆放还是和自己几周前离开时一样。白瑞带离雪莉离开城东之后,查看了一下雪莉的伤势,腹部中了一枪,人也可能是因为手雷爆炸时产生的气浪给震晕了。
他琢磨了一下,不能去枪炮酒吧,先不说迈克尔会让这个欠了他几万块钱的女人进酒吧不,将人带进枪炮酒吧肯定会引起人注意,给枪炮酒吧惹上麻烦是白瑞所不想的,于是白瑞带她来了包租婆这里,反正这个鬼地方也没人会租住的。
他将雪莉平放在单人床,然后一瘸一拐地翻了翻柜子里面的东西,他一开始就打算把这个单间当做自己的安全屋,连他的那个古董唱片机都没有带离这里。
过了一小会,白瑞终于从柜子地翻出了一个医药箱,里面绷带、棉签、酒精、维生素一应俱全,作为猎杀者的时候,受枪伤是不可避免的,而又不能去医院,说不定你前脚进医院,后脚将军的人就跟来了,于是取子弹这种事,他给自己干过不少次。
“喂喂喂!”白瑞拍了拍雪莉的脸颊。人没醒。他皱了皱眉头,子弹这玩意是不能长时间留在人体内的,不然的话很有可能留下老毛病。而且现在不进行手术的话,感染了可就糟糕了。
“喂!我可喊了过你了哦,你自己不醒,那我可开刀咯。”白瑞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雪莉,于是准备开刀。
白瑞先是将雪莉的四肢用绳子固定在床的四角,他倒不是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只是怕待会疼痛会让她乱动,一不小心影响到自己动刀就糟糕了,割到了动脉的话,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
汗水和凝固的血液让雪莉的背心和肌肤粘在了一起,为了方便动刀,白瑞“没有办法”,只好用剪刀一点点地割开了背心,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白瑞倒吸了一口凉气。
之前在酒吧,浓烈的酒味和昏黄的灯光影响到了白瑞的判断,剪开背心后,白瑞才看到里面的情况。
背心褪下后,雪莉身上也只有一件性感的蕾丝胸罩,挺拔的双峰顿时间就跳了出来,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指尖点上去,能够感受到这具肉体的质感十足,在雪莉的左肩上还有一个小纹身,为她的美丽又添加了一份野性。
不过现在白瑞也没什么心情去欣赏了,自己奔波了一天,这分钟累得要死,这具肉体也只能养养眼而已,白瑞倒是没什么旖旎的心思,直接准备开刀。
用棉签从枪伤处一点点抹开,为之消毒。从今天的枪声和白瑞自己的判断来看,对方应该是用德国P229型手枪伤的雪莉,威力不大,至少没有自己手上的沙漠之鹰威力大,或者是雪莉改造的伯莱塔的大。
白瑞记得这种手枪用的是0.45英寸史密斯·韦森手枪弹,自己处理过这种枪伤,业务还是算熟练。
用酒精灯消毒过小刀准备下刀了。任何的源能者一旦能力觉醒之后,在精神力上多多少少都会有所增进的,虽然比不上雪莉这种专攻精神力的源能者,在对战方面也只能是当一招奇招用,杀个对方出其不意,不过现在放出一点精神力,来探索子弹的位置还是没问题的。
源能在体内涌动,红瞳点燃,白瑞左手摸在了雪莉的小腹上,一边感叹着这个女人平滑、紧致的肌肤,一边将精神力探了出去。
丝丝细汗出现在白瑞的额头之上,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干,虽然问题不大,但是自己很劳累了,于是一番探索下来也是疲倦非常。
终于探索清楚之后,白瑞没有任何地犹豫,直接一刀割开了雪莉的皮肉,鲜血涌出,看起来很是可怕,然而白瑞的手却没有一丝的颤抖,他知道这样很痛,但是速战速决才是关键。而就在白瑞割开血肉的一刻,昏死的雪莉因为非人的疼痛惊醒了过来。
顿时间,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雪莉的四肢死死地绷着,仿佛下一刻束缚她的绳子就要被挣破,雪莉惨叫一声,却被白瑞早就塞进她嘴里面的白毛巾给堵了回去,只能听见呜呜呜的声音。
白瑞没有跟她有任何解释,准备速战速决,他左手举起,火光出现在他的掌间,涌动的火焰顿时吞没了他的手掌,而白瑞却没什么感觉,他只是用火源能清除自己手上的细菌罢了,不然让她感染了可不好。
火光昙花一现,白瑞伸出食指和中指,直接戳进的雪莉的伤口之中,然后又迅猛地抽出,只见双指带起了一丝血线,一颗血淋淋的子弹头出现在他的指间。
这一指可谓是稳准狠,他探查过了雪莉伤口处的肌肉组织,戳进去的时候,竭尽全力地避过了要命部分,直接夹住了弹头,然后迅速抽出。而雪莉小腹上的伤口,除了最开始带出了一丝血线外什么也没有了,白瑞将一部分半具象化的火源能,也就是血色雾气留在了她的体内,效果就是杀菌。
手术仅仅不到十秒的时间,而白瑞消耗的精力甚至比一次猎杀还要累,整个人颓疲了下来。而雪莉挣扎了几下,便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在为自己取子弹,这才有所压制。
等到白瑞取完子弹后,他解开了绳索,看见四个即将被崩坏的床角,以及雪莉被勒得血红的四肢,白瑞这才意识到刚才她那几下挣扎是多么的恐怖,要不是自己一向买的是尼龙绳,说不定就给她挣断了。
妈呀!这个女人劲要有多大,在这种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她还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实在是不好惹,不过转念一想,她应该是一个五星的源能者,拥有这种力量也实属正常。
白瑞也不管她被自己动完手术后是什么反应了,反正他已经累得不行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