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前面几天家里在收稻子,所以没有更新。
郑员外心里这样想着,便把自己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在上公堂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到了这里,他自有办法应付。不知他用什么说辞来应付他们父子俩的指证,要是出个万一,自己的儿子没能应付他们的指证,那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他开始有些慌张,但他是何等的老辣城府,又怎会将自己慌张的情绪暴露在外表之下呢!
然后,只见他立刻带着他的儿子在大堂上跪了下来,口中说道:“拜见县老爷,不知县老爷传唤草民来所为何事。”
只见办案桌上的县太爷将惊堂木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然后说道:“郑员外,你可知道这堂上所坐的这两个是什么人?”
郑员外笑了一下,说道:“草民当然知道,他们父子俩是我同住在一个镇子上的陈氏父子。”
县太爷见郑员外一口说出他们父子俩的姓氏,而这个姓氏又与他们提供的信息一致,不由地对那个孩子是儒彻真人钦点上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孩子这件事情相信了三分。县太爷一相信这件事情三分,心中的天平对这场案子的平衡不由地向陈智这方倾斜。县太爷又说道:“既然你知道就好,你可知道他们父子俩把你们父子俩给告了,罪名是你们蓄谋杀人。”
郑员外一听到这些话,立刻向上张开两只手臂,头往地下磕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的青天大老爷,哪有此事啊!您可要我们做主啊!我与我的儿子可都是规规矩矩的人,从来都没有犯过法,我就住在樊城县管辖的黄泥岗镇,就在您的管辖之下,我有没有犯罪记录,您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吗?你可以去查查。”
县太爷手指着一个身穿书生衣衫,手拿白纸扇的人,说道:“好,我们这就去查,师爷,你去看看黄泥岗镇关于此人的档案,看完回来,如实禀告我。”
那个身穿书生衣衫,手拿白纸扇的人,即师爷拱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说道:“是,我这就去。”说完这句话,师爷便向后屋走去。
县太爷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等着师爷回来。但是这边,陈父急了起来,因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郑员外虽然平日里是个老滑头,可他终究是没有犯过一次罪,哪怕是例如小小的偷鸡摸狗的罪都没有犯过。陈父用急躁的神情看着县太爷,县太爷一看到陈父急躁的神情,之前的悠闲变得荡然无存,转为不好意思。然后,只听县太爷说道:“哎呀,这个师爷,怎么这么慢啊!我去催催他。”说完这句话,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子,想后屋跑去。跑进了后屋,县太爷才感到一丝的安宁。
只见县太爷走到师爷的身边,问道:“怎么样!师爷,查到什么了没有。”
师爷回答道:“我已经找到关于黄泥岗镇的档案。正在看着呢!”
县太爷“唉”的一声,把身心都放松下来了,一把坐在屋里的椅子上,说道:“那好,你抓紧时间看,看好了告诉我,我先在这里坐一时。”
师爷说道:“嗯。”说完,他继续埋头在档案里。过了一会儿,只听师爷说道:“黄泥岗镇的档案我查过了。”
县太爷听到这句话,立刻抖擞了精神,走上前去,说道:“哦,怎么样?”
师爷说道:“这上面非但没有那郑员外的犯罪记录,而且,还记载着郑员外是如何艰苦奋斗的光辉事迹。这个郑员外在黄泥岗镇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县太爷恍然大悟,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县太爷这时心里想到,这个郑员外非但没有没有什么犯罪记录,而且还是一个镇子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下,怎么办才好。自己若嫌这个案子麻烦,那么将得罪那去龙脉山上学习神仙之术的陈氏父子俩,若是偏向那对陈氏父子俩,则必然受到这郑氏父子俩的投诉。思来想去,也只好另问问郑氏父子别的情况,如果他们回答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就把他们拿下治罪;如果他们应对得体的话,就此收案罢休,这样自己也算尽心尽力了,相信那对陈氏父子也不会再有什么可说的。想到这些,县太爷便对师爷说道:“师爷,你不用忙了,我们快去前面吧!”
师爷说道:“是。”
说完这句话,县太爷便领着师爷一起向前面去了。他们一起走到了前堂,师爷在一旁站立着,县太爷便直接坐上了原本是他的椅子上,然后说道:“本县刚才命人查过黄泥岗镇的档案,上面确实没有你的犯罪记录。”
此刻,郑员外喜形于色,说道:“我说的吧,县老爷,我是个规规矩矩的人。”
此刻,县太爷往陈父望去,一眼便看到陈父一脸的不高兴。县太爷看见他一脸的不高兴之后,立刻将手中的惊堂木重重地向桌子上一拍,说道:“可是,这不能作为一个人是否犯罪的证据。我还是要问问其他方面的问题,并且让你们在这公堂之上当面对质。”
说完这些话,郑员外刚才喜悦的变得荡然无存,但他却依旧不会流露出慌张或害怕的心理,只听他谈谈的回答道:“任凭县老爷来问。”
这时,县太爷又向陈父的方向望去,只见陈父欢喜过望。一看见陈父流露出欢喜的表情,县太爷的心里立刻感到轻松了许多,像是一个身负千斤的人忽然卸下了压在他身上的担子。
县太爷见如此得到陈父的欢喜,就继续追查下去了。
只见县太爷手指着陈父说道:“你说他们父子俩蓄谋害你的儿子,你有什么证据吗?”
只听陈父说道:“回县老爷的话,这件事情我的儿子是受害者,他更清楚整个事情来龙去脉,您可以去问他。”
只听县太爷转而向陈智问道:“陈智,你既然经历整个事情的经过,你就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就说给我们大家听。”
陈智说道:“是,县太爷,我这就把他们父子俩怎么蓄谋害我的经过说给大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