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将李震昨晚玉红楼点花魁的事情传的越来越邪乎,甚至有一些李震的盲目崇拜者将故事篡改为小凤仙宁愿倒贴五万贯也要跟着李震,但这种说法根本就没人相信,先不说二人此前是否认识,单是这五万贯也不是小凤仙能拿得出来的。
外面的事情李震自然是不知道,今天一天他都在家中养病,他的两个小侍女含烟含玉现在都在钱来钱庄有职务,所以在李震严厉的要求下二人只能泪眼婆裟的去上班了。于是乎李震的小院中就只剩下他以及新搬过来的邻居小凤仙。
小凤仙现在已经改回了原本的名字萧雪,她本就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姑娘,有从小混迹在风月场中。她自知自己的身份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当一个小妾,但那只是最好的结果。所以在含烟含玉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还主动揽过了照顾李震的差事。
此刻她正坐在李震的床边,手中拿着一个剥开的橘子,芊芊玉手仔细的将橘子上面的橘落一点点的摘干净然后送入李震的口中。
李震则是斜躺在床上一脸享受的张嘴等着,看着眼前的妙人心中不由的想,这五万贯花的值啊!但毕竟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男人,心中对没有会有一种不自觉想要去呵护的冲动,于是他开口道:“雪儿,别光给伺候我你也吃啊!”
萧雪听了他的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又将一瓣橘子送到了他的嘴边:“奴婢可没有那么娇贵,这橘子不在季节也只有小公爷您这娇贵的身子才能享受!”她的话说的很自然,并没有半点的虚伪,李震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此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绝佳的买卖。
李震略一思索心中便有了想法,心情不由的大好而看向萧雪的眼神也越来越喜欢。于是一把将萧雪手中未摘干净的橘子夺了过来,强行送到她的嘴边非常霸道的说:“来,吃了!”
萧雪起初紧闭双唇怎么也不肯吃,最后实在拗不过李震只好任由他了,她一边嚼着橘子一边留着幸福的泪水,起初她想让李震给他赎身也知道自己只是从众人的玩具变成了李震一个人的玩具而已,但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个小公爷居然能如此待她。
“你看你,吃个橘子哭什么啊?”李震轻轻的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心中却无限感慨他知道就算尽他一生的努力也不可能改变女子的地位,因为那种思想根本就不适合这个时代。更何况历史上并不缺乏这种先例,在不久的将来一位女皇帝将横空出世,但那也只是暂时的改变了女子的地位而已。他可以将先进的科技带来,但是这思想的改变他只能做些引导罢了。
“没哭,我这是高兴的!”萧雪倔强的摇头说道。
“甜么?”
“嗯!甜!”
“胡说,我吃着怎么那么酸呢!为了惩罚你来把这些都吃掉!”场景还是那个场景,人物还是李震和萧雪,只是两人的动作发生了改变而已。
温馨的场面让李震暂时忘掉了心中的不快,一天的时间他就窝在家中与萧雪聊天打屁,出奇的老实,但是作为长安城的**人物,他想清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傍晚时分,一众纨绔就来到了他的家中。
为首的自然是吴王李恪,跟在他后面的则是他的结拜兄弟房遗爱,萧锐与程处嗣勾肩搭背的,而段瓒与杜荷则远远的跟在后面。这些人是李震最为铁杆的朋友了,本来杜荷不算他们集体中的一员,但是自从长乐医馆的大夫们日夜奋斗终于把杜如晦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以后,杜荷就认定李震是他的救父恩人,义无反顾的加入了以李震为首的纨绔集团。
众人进门自然看到了此事已经卸去红尘气息的萧雪,此时她宛若一朵空谷幽兰,虽然没有了那时的妩媚却更添了一抹清新,让人不由的心生涟漪。不过此时萧雪已经成了李震的人,他们自然不好一直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众人笑嘻嘻的与李震和萧雪打过招呼,则各自找了地方坐下,萧雪也懂事的去给众大少沏茶去了。
众人坐定之后都将目光放在了李恪的身上,在李震不在的时间里他们都是以李恪为首的,现在自然也是想让李恪发言了,于是李恪只得清了清嗓子道:“震哥新得了花魁,本来我们是不该来打扰的,但是此次震哥出京之日甚长,让兄弟们着实想念啊!”
李震看着李恪咬文嚼字的样子就恨不得上去抽丫两巴掌,于是不耐烦的说道:“有话直说!”
“痛快!本来这长安城中有两大花魁,这小凤仙咱们就不说了。另外一个就是凤来阁的怜柔姑娘了,那怜柔姑娘颇有才学,我们本着好男不与女斗的思想,一直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李恪说道这里便停了下来,他知道聪明的震哥一定明白了。
李震自然是听明白了,但是他却不能明白啊!于是一脸糊涂的问道:“然后呢?”
李恪一脸无奈的摆摆手,然后队列中最不要脸皮的程处嗣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这么说吧!这怜柔姑娘是个清倌人,想要得到她的青睐就要做首诗让她满意才行,本来吴王殿下做了一首好诗想去试试的,结果遇到了长孙冲,那厮忒不要脸居然让自己府上的食客帮忙写诗,结果我们就被比下去了,今个是想让震哥替我们去出口气的!”
李震放眼望去,除了李恪一脸苦闷的低着头以外,其他人都是一脸的愤慨。这也难关萧锐和程处嗣本来就是以从军为目的的,而房遗爱和杜荷则是实打实的纨绔公子,唯有李恪算得上是有几分才学,却骗骗碰上了使诈的长孙冲,也难怪几人会如此的气愤。
众人看着李震只是看着他们却不说话,一些急脾气的顿时就忍不住了,这段瓒就是个典型:“震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兄弟们可都指望你了!”
剩下几人也都不甘示弱,于是纷纷开口相激,李震虽然对那什么花魁没有兴趣,但是也不想寒了众兄弟的心,再加上他现在是一个受伤的男人,有一颗脆弱的心灵。于是大手一挥道:“兄弟们!走着!踢场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