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进了城门,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小白会帮助我,他原来是间谍吗?
真是很奇怪的说。
小白,作为和小黑一模一样的人,本以为会是双胞胎兄弟,血浓于水,却没想到,一个范八爷,一个谢九爷,两个不沾边的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整个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小黑正在以vip的客户的服务对付我呢,但是来了一个跟他一伙的翠玉先生,然后那个翠玉给了小黑暗示,让他在酆都做了我。
可能一开始是让我泡死在冥河里,但不巧的是我头上有颗珠子保我骨骼完全,然后我半死不活的活了下来。
接着来了一个姓姜的老头说要来渡我,接着我就上了他的贼船,那老头一副渔翁打扮,左手一副钓鱼竿,右手拿着一个能去除煞气的鞭子,啊哈,还会有谁嘴里念叨着愿者上钩呢?
这老头想让我认为他是姜子牙。
真的是吗?我又没见过,况且那副形象是书里写出来的,真正的是什么样子谁知道。
所以暂时不可信他是这个人。
但是貌似看起来他和小白是一伙的,和小黑所在的阵营看来很是针锋相对,救我,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跺了跺脚,脚上的鞋子很是结实,皮革在摩擦下咯吱咯吱的响,看着脚上这所谓最强神器,真让我无可奈何。
就比如想象我走在大街上,然后对面来了个熟人。
熟人:“哎哟,你好啊!”
我:“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熟人:“哎哟,鞋子不错啊,这是什么皮料啊!?真好”
我:“哈哈,鱼皮。”
……
感觉我的脚一阵腥蒿,汗脚加鱼腥,哎呀,这酸爽。
小黑似乎知道了我没死在冥河里,不然,他怎么会跑到这个所谓的负责阴兵借道的部门里找我。
难道说他知道我有这颗珠子。
还有,刚刚的那飞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姜老头说的来的那人,也不知道那姜老头被飞碟打到哪里去了。
我虽然嘴上很冷静的在分析在调侃,但是在行军的时候丝毫不敢大意,牢牢的跟着前面的阴兵,按着他们的节奏一步一顿的走着。
卡——卡——卡——卡——
那冰冷的气息不时的侵入我的体内,以至于,到最后,不得不动用气来抵御,防止那东西彻入骨子里。
周围散布着清冷的雾,那种寒气,把这整片天地都染成了蓝色。
我清清呼了一口气,哈了一口雾,那雾刚出现,就凝结成了白色的粉末,掉落在甲胄上。
好冷。
冻得眼前迷迷蒙蒙,什么也看不清了,恍恍惚惚间,那卡卡卡卡的声音突然断了。
就好像我脑袋里的某个零件断掉一样,猛然间将我惊醒。
没站稳,一下子跌了个趔趄。
我慌忙站好,身后的队伍并没有因为我的这个慌乱着的动作而秩序大乱。
他们似乎之前就有了约定一样,齐刷刷的站着,排成一列,我却有了一种局外人的紧张和不安。
似乎在这片天地里无所遁形。
呐,接下来,我要怎么逃脱才是,还要去找神凰,还要去找注射器,还要找照片里这个邋里邋遢的女人。
就在这时,阴兵们突然开始转动起来,自动的向中间靠拢过来,慢慢整合成一列,我十分疑虑,这第一关和第二关的距离有多长,居然可以让这无边无际的阴兵排成一列。
然而当我回头望去第一关时,我居然只看到了一列阴兵消失在天际。
哪里还有第一关的影子。
这个地方是一个完全无法捉摸的地方。
不过虽然第一关看不到,但是第二关却清清楚楚的立在眼前,一队队阴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卡卡卡卡,走进那道关卡。
话说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真是令人相当好奇,酆都城里面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风景。
终于,队伍前排的人越来越少了,那城门就像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一个,吃掉了一个又一个阴兵。
不是比喻,走近了才看清楚,
那确实是一张野兽的嘴,尖牙
终于要吃我了,我闭上眼睛,向里面迈了一步。
咔!
三股巨大的压力从上面和下面挤压过来,我感觉我瞬间看到了我的脚的恍惚间的错觉
我极其清醒,一点也不痛,但是……
我被挤压成了一个饼,一个那个空间维度的饼,可能只有二维在三维世界里那样厚。
但是看向周围,是一群一样的阴兵在走着,然而在这个角度看这个世界,又不一样了。
那个维度里的生命,是如此的高级,正如我们与蝼蚁的对比。
巨大与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