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墓穴出来后我才知道现在已经差不多到中午了,然而明天及就是清明节,齐辉告诉我说明天请明节是这里阴气最重的时候,无论是孤魂野鬼在那一天都将会显露出真身。而阴间的大门必定会在幽魂聚集最多的地方开启,清明节并不是单纯亡者看望亲人的时候,也是阴差出门追捕游魂的时刻。然而我要从鬼门关出去,因为鬼门关都是互通的,本身如果那把剑在我手上的话无论亡灵还是阴差都会对我退让三步,但是那把剑却被我给弄丢了。而我为什么要跟着女尸才能出去,他却没有解释给我听。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尽心竭力的帮助我。
“你想什么呢?“在我思考这这些的时候齐辉在前面叫了我一声,我没有在一次胡思乱想便抬脚跟了过去。
我们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走着走着我不禁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毕竟已经接近两天没吃饭了。齐辉好像发现了我的窘迫,对我说“你忍着点,这学校没有什么食物。就算有也全部都馊了,等你出去再吃吧。”
我对他的话没有理会,从背包找出了个压缩饼干喝一瓶矿泉水。心想着苏恩特想的还真周到,背包里没少塞一些吃的。可惜我自己的背包丢了,要不然还能来个大餐。
齐辉扭过头来看到了我手中拿着食物后很奇怪的问我“这什么东西。”
我看着齐辉那疑惑的表情不禁得意的说着“压缩饼干啊,你死的那一年估计还没有这个吧?”
但是齐辉好像没有理会我的讽刺,还是问我“我说的是你的背包从哪来的?”
我这时候不明所以,有些疑惑。我心想可不能告诉他是苏恩特给我的啊,随即编了个借口说“这个......这个背包我是从墓穴里面找到的。“
但是齐辉听到我这么说犹如被雷劈了一般,非常震惊的自言自语“他来过?他居然又回来过!“
我看着他这个崩溃的样子,不禁心中莫名的惆怅。为什么?那个他又谁?听他说的意思那个人应该以前进来过,是那个叫谢必安的人么?那个人到底什么来头。
过了好一阵子齐辉才算是冷静下来,正如我所料的一样,他说的那个人就是谢必安。然而这个背包是苏恩特给我的啊?难不成苏恩特就是十五年前的谢必安?
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齐辉却叫住了我,“壹仟,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我被他这句话弄得不知所措,连忙回应他说:“当,当然。”
这时候他底下了头,“你,你能走开一下么?”
我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愣了一下神,但是我我没有多说什么便拿起背包转头就要走。但是齐辉叫住了我,他说让我把谢必安的背包给他,还让我不要误会,看就这么看着他,足足看了半分钟,我估计这时候他心里也是很心慌吧。虽然他死了。但是我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叹了口气把背包留下走了。
当我走后齐辉就像疯了一样冲向了那个背包,将那个背包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一个一个的在那寻找这什么。
铃铃铃~~~一串铃声传来,但是我却没有听到,因为这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昏昏欲睡。伴随着铃声而来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张瓜子脸儿,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颇有秀气,显得有些倾国倾城。但是和绝美的面容产生巨大比例的是他的衣着,浑身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红色古装裙,鞋子是个白色的中根女士凉鞋,头发有几丝红色发丝,不知道多久没有梳妆显得有些脏乱,但是却有一种惹人怜悯的凄美。
这时候还在找东西的齐辉浑然没有发现这么一个女子出现,少女摊开手张开红唇问道:“你是在找这个嘛?”
意识到有人说话的齐辉猛然抬起头看向了少女,但是在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却被吓得往后挪了挪。指着少女“你,你别过来!”齐辉显得很怕这个少女。“我告诉你,我早就死了我不怕你。”
少女发出铃儿般的笑声,“你不怕我?那你干嘛发抖啊。”但是猛然间满脸凶煞的看着齐辉“我告诉你!你要是把他安然送出去我便不追究什么,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连尸妖都做不成。”
齐辉好像被她这一吼给吼愣了,软趴趴的坐在地上满眼惊恐的看着少女。
这时候少女丢了一串佛珠手串,手串由两百多颗暗紫色檀木佛珠组成,每个佛珠上面都有一个看不懂的金字,手串在中间吊着个金刚杵。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然后摆弄着她那血红色的指甲说“那把剑没了就让他拿着这个东西,反正效果都一样。“
话说完整个人就凭空消失了,齐辉看着手中的手串,这东西有些发呆,这串手串没有任何人比他明白这串手串的作用了。
“哎,妈呀。”这时候我不知道怎么的,脚好像绊倒了什么,突然间就摔倒了。齐辉也被我这一声叫声给拽了回来,他跑到他向我离开的方向看去看到我摸着胳膊走了过来,跑到我身边问我怎么样了。
这时候我哪能说刚才打瞌睡摔了一跤吧,硬着头皮说没事。这时候齐辉拿出了那串手串,递给了我说:“这个你拿着,他会保护你的。“
我接过手串,当我摸到手串心中有种莫名的触动,好像这个手串本来就是我的,再一次到我手上之后我能感觉到他这些年所受的悲伤一样。我没有像废物一样装进兜里,而是直接转了几个圆圈带在了手上。因为我感觉这个紫檀手串很亲近。
经过这一小插曲我们走在行走不禁更有些沉默了,我有心想打破沉默问向齐辉说:“齐辉,我们到底去哪找那个女尸啊?”
齐辉被我这一问给问住了,稍稍沉默了一会便开口说“我们不用找她了,找个地方熬到十二点。“
我见他这么说便没有再问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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